好在清波神將是不死的,只要水元煞珠中的氣沒有用完,他就能再次復活。
攫欝攫欝。水元煞珠亮起一陣光芒,內部的煞氣猛然稀薄了不少,清波神將再次出現。
也就是這一下子的功夫,持鐗修士已經飛到持扇修士身邊,開始幫助他對付赤潮。
張英心中一沉,這持鐗修士實力不同一般!而且似乎是走一力降十會的路子。
不過他也沒有遲疑,而是飛快的給赤潮加持上精品嶽神符。
一道迷你山峯的虛影出現在赤潮身上,他立刻被嶽神符保護起來。而恢復過來的清波神將也飛了上去,開始和持鐗修士周旋起來。
他現在可不敢和這修士硬碰硬,只能配合赤潮的進攻,將這持鐗修士糾纏住。
張英也彈出一張精品嶽神符將清波神將也保護起來。
防禦加持上去,這持鐗修士的壓力一下大了許多,他不由得怒道:“你這人怎麼有這麼多符籙?”
張英冷笑一聲:“窮就不要喊出來!”
他嘲諷一下這修士,然後手中出現一張離魂符,一張困神符。
巘戅啃書居巘戅。離魂符是將敵人打暈,但是張英從沒有試過,現在就在這修士身上試試。
他的一張符籙甩了出去,符籙激活,變成一道流光衝向持鐗修士。這符籙的法術是不會被閃避的,瞬間就命中那修士。
只見那修士晃了晃身體,用力的搖了搖腦袋,這時間連一息時間都沒有!
張英失望的嘆了口氣,也不應該對這符籙有太高期望的。如果築基期修士這麼容易被離魂擊昏,那也太小看築基修士了。
想要提高效果,應該提高符籙的品質……
他卻不知道,這一張符籙卻是將那修士嚇得一身冷汗。這修士修有一門祕法叫‘不動如山’。這是一門對特殊狀態有超強抗性的功法,眩暈也是特殊狀態,但是張英的符籙居然也讓他眩暈了剎那時間,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張英也沒有將希望寄託在符籙上。因爲他的眩光鏡也有眩暈的作用,而且眩光鏡是法寶,比符籙的效果要好上不少。
現在是這持鐗修士一打二,而那持扇修士則是不斷的鼓動火風灼燒赤潮和清波神將。
赤潮和清波神將身體上有嶽神符,對法術也有一定的抗性,扛住兩人的攻擊暫時沒有問題。
張英內心溝通了一下赤潮,赤潮猛地退出戰場,然後一口金霧吐了出去。
厺厽 啃书居 kenshuju.com 厺厽。這金霧不是爲了傷敵,而是爲了迷惑敵人,而清波神將這時候也猛地撲向持鐗修士,竟然是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
眼前有金霧遮眼,旁邊有清波神將不顧生死的攻擊,這持鐗修士忽然被打亂陣腳。
經驗豐富的他心中一沉,當即知道這是強攻的前兆。他對着身邊的二弟喊道:“二弟小心!”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一柄小斧子衝破金霧對着持扇修士就打了過來。
雙拳畢竟難敵四手,更何況清波神將悍不畏死的攻擊。這持鐗修士的救援被阻攔了一下,但是就是這一下,重月斧重重的打在持扇修士的身上。
這持扇修士胸口被打出一個凹痕,手中的青蘿扇直接化成一道流光沒入這修士的體內。
“混蛋!”持鐗修士大吼一聲,手中的銅鐗對着清波又打了過去。
“嘭”這一次清波沒有被打成水霧,嶽神符加持的防禦擋住了這一擊,儘管是這樣,清波身上的藍光也忽明忽暗,顯然也是受傷不淺。
‘這修士好強!’張英心中感嘆,如果沒有清波的糾纏,他的這一戰要異常難打。
這持鐗修士此時那裏還有戰鬥下去的慾望,他抱住自己二弟的身體,馬上給他塞進一顆丹藥,然後一張符籙激活,兩人忽然變成一道流光朝着遠方飛去。
他們卻是激活了光遁符逃命。光遁符是不可阻攔的,張英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兩人飛走。如果現在讓赤潮用風火翼追還有機會。但是赤潮追上了也沒有意義,他打不過這持鐗修士。
而如果張英跟着赤潮一起追,赤潮的速度又不能達到最快,也就追不上光遁符。
而且現在清波神將狀態也不好,他重新變成水元煞珠回到張英的手中。這珠子現在只有一半的水氣,還能召喚出一次清波神將。
張英將水元煞珠放回道基上溫養,只有慢慢溫養才能將這珠子中的水氣給補充。
赤潮飛到他的身邊說:“這怕是追不上了。”
張英點點頭說:“窮寇莫追,防止他狗急跳牆。”
赤潮也心有餘悸的說:“這修士真厲害,我覺得我擋不住他一鐗。”
張英安慰他說:“你的能力不在肉身上,而他走的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你不要以己之短搏人所長。”
赤潮點點頭,不過心中還是不舒服。他赤潮什麼時候打得如此憋屈過。
張英嘆口氣說:“我們先回去,看看其他人怎麼樣了。”此時的困陣已經消失,在那修士逃命的時候這大陣就消失了。
張英騎着赤潮往回飛,沒多久就回到了被燒燬的蓮葉處。錢鑼還待在原地,他落在錢鑼身邊,說:“怎麼樣?”
錢鑼忽然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卷軸說:“這是在屋裏找到的,龜河喜歡將他的筆記放在一個蓮葉袋中,這袋子是在水中發現的,估計是龜河偷偷放入水中的。”
“我跟龜河相處一年,知道他的一些習慣。”錢鑼語氣低沉的說。
攫欝攫欝。張英接過卷軸打開一看,裏面是密密麻麻的筆記,迅速的看了一眼,他發現其中有蓮影珍珠的記載。
過了一會,許珍茹飛了回來。她看見張英和錢鑼,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飛得太慢,沒有追上。”她和萬龍都不擅長飛遁。在西州只有懦夫才逃跑。
又過了一下,周百萬和周萬全也飛了回來。周萬全搖搖頭說:“我被伏擊了,我打不過,我跑了。”他說這話完全沒有不好意思,他的觀念就是打不過就跑,他雖然瘋,但是他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