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水月天已走,那他們自然不會繼續留下,雖然對接下來這白雲山之所要爆發的恐怖大戰極其的期待,可他們卻並非傻瓜,這種場合若是被牽連進去,恐怕只能是飛來橫禍...
因此,一些人在暗交流了一下視線後,一些好的,還對着喜臺的雲破天拱手告辭,一些脾氣乖僻的,卻是連話都不說一句,轉身便是對着流雲宗之外行去。手機端 m..
而隨着這些強者的離去,廣場之頓時空曠了一些,現在還留下來的,則大多都是受流雲宗邀請前來,並且忌憚雲破天之威的勢力或者強者,雖然他們也知道繼續留在這裏怕只會慘遭池魚,可在雲破天那越加陰沉的臉色,他們也只能硬着頭皮留下。
喜臺之,隨着那些強者隨着水月天離去,雲破天眼皮跳了跳,面色一片陰沉,他的打算可是想讓沐辰與水月天等人大打出手,而其坐收漁翁之利,然而卻是沒想到,那沐辰竟然會下個十招之約,並且還真的在十招內擊敗了水月天,而最令得他肝火升的,還是水月天這個一條筋的傢伙居然還真的這麼守信,乖乖的帶着人灰溜溜的離開。
“愚蠢之人,空有一身煉藥術...腦子卻是如此僵硬。”心陰沉的怒罵了一聲,雲破天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將翻騰的心境壓下,然後從椅站起,緩步行至喜臺邊緣,面色淡漠的擡起頭,望着天空的那道黑袍青年。
“沐辰,我不得不承認這三年你變強了許多...”袖袍輕輕一擺,雲破天的聲音,緩緩響徹而起。
天空,沐辰瞥了雲破天一眼,冷笑道:“終於坐不住了麼?”
“不過若這便是你的憑仗的話,那麼本宗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這一次,你絕不會活着走下白雲山!”搖頭一笑,雲山面龐陡然變冷,雙掌猛然一握,一股磅礴可怕的氣勢,自其體內暴涌而出!
可怕的氣勢蔓延而出,那喜臺之下,衆多強者皆是呼吸一滯,旋即便是驚駭的發現,在這種威壓之下,體內的星力都是流轉得有些滯塞了起來!
武宗強者,居然便是氣勢,便已恐怖如斯!
感受着那自雲破天體內涌出的磅礴氣勢,沐辰面色也是緩緩凝重,這個傢伙,果然三年前又強了許多,看來這一次,真的是一場生死苦戰了!
“流雲宗衆人聽命,今日入侵者,一個不留!”眼睛一擡,雲破天森冷的聲音,緩緩在天際迴盪不休。
隨着雲破天那充斥着森冷的喝聲落下,流雲宗之,氣氛頓時緊繃,秋風拂過,捲起幾片落葉,帶起肅冷殺意。
流雲宗各處,那些早已經嚴正以待的流雲宗長老們,在聽得雲破天冷喝聲後,背後的星力雙翼也是緩緩浮現,手掌一動,泛着寒芒的鋒利武器,便是跳躍而出,一道道如芒刺般的目光,直射向天空那支陣容同樣極其不弱的人羣。
天空,沐辰看着雲破天那張隱隱間帶着一份獰笑的臉龐,嘴角的微笑同樣也是緩緩變得陰森,他瞥了一眼喜臺一旁因爲這針鋒相對的氣氛而一臉緊張的雲韻,輕聲道:“雲破天,你也不用下這般狠話,你這老狗害我父親失蹤,毀我沐家,我與你流雲宗,本是不死不休,今日,不是你流雲宗在天風帝國除名,便是我沐辰命喪此處!”
被沐辰你一聲聲老狗稱呼氣得嘴角一陣抽搐,片刻後,雲破天深吸了一口氣,陰測測的道:“小雜種,也是你父親沒在我手,不然的話,定要他好好受一番折磨,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不再你手?”聞言,沐辰眼眸頓時一眯,袖袍的拳頭也是緊緊的握了起來,笑道:“老狗,你終於承認我父親失蹤與你有關係了。”
笑聲落下,沐辰眼芒陡然轉厲,卻是看向喜臺之下的白如玉,自此次出現以來,首次對其開口對話:“你現在可明白了?當年你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證明着流雲宗與我父親之事毫無關係麼?”
白如玉俏臉蒼白,她能夠從沐辰聲音聽出那一分憤怒與嘲笑,當年的她信誓旦旦的表明一定是他誤會了流雲宗,然而今日,那從雲破天嘴所說出來的話語,卻是猶如一巴掌狠狠打在其臉一般。
“原來...原來那事真的是你做的?”紅脣顫抖着,雲韻目光轉向雲破天,終於是忍不住的怒叱道。
“白如玉!記住你是流雲宗的人!爲了一個整日想着清除我流雲宗的小混蛋,你竟然敢對我叱責?!我對你那麼多年的教導,你給我丟哪裏去了?”雲破天低聲怒吼道,臉龐之充斥着暴怒,顯然白如玉在這大庭廣衆下叱責於他,令得他面子大失。
白如玉慘然一笑,她原本一直都以爲當年是因爲沐辰一時暴怒之下,方纔會幹出與流雲宗爲敵的魯莽事情,然而現在看來,原來最天真的,竟然還是她...
流雲宗害沐辰父親失蹤,而自己當年卻是一意偏袒流雲宗,想必當年的他,便是在心對她徹底的失望了吧...
袖袍的纖手使勁握攏,尖銳的指甲刺入掌心帶來鑽心疼痛,現在想起當年在面臨流雲宗千里追殺少年那冰冷的眼神,白如玉便是能夠知道,他應該是極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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