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異域之星球領主 >第922章送不走的瘟神
    大疤臉知道自己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仇人,本來輕輕鬆鬆賺五十萬金幣的事情就是壞在他手裏,正是他不知道咋請出莊瑞琪,挖出了大頭又牽扯出自己。大疤臉並不後悔接下這單生意,也不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和莊瑞琪,只怨自己命不好,要恨的話他恨的是大頭這個壞事的傢伙。

    作爲社保局公職人員,自打案發之後,大疤臉就清楚等待自己的命運,自己作爲主謀,妻妾無論參與此案與否,都逃脫不掉成爲血奴的下場。但大疤臉並不後悔,作爲沒有任何背景的平民,爲了改善家裏的生活,他只能走這條充滿危險的路,事敗則意味着家破人亡。

    不但大疤臉清楚這一點,妻妾也同樣清楚這點,但她們只能被動接受無法阻止,三人忍受無盡的折磨羞辱不是爲了頑抗減輕處罰,而是希望保住家裏的孩子。大頭四人雖然逃脫不了成爲血奴的命運,但作爲從犯家裏的妻妾不受牽連,當然前提是確實不知情,孩子有人管自然爲了不受罪老老實實地坦白,不過大疤臉清楚他們不會坦白自己就是兇手。

    這段時間雖然社保局沒人折磨夫妻三人,但採取了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方式逼迫三人招供,每天餓的飢腸轆轆不算痛苦,喝不上水的滋味才更加難以忍受。張承軒還是年輕好對付,莊瑞琪和林書陽兩個傢伙雖然不說話,可每天把夫妻三人提在一起就是一種精神折磨,喂水餵飯以及給三人沖洗污穢物時的眼神是極大的一種羞辱,大疤臉真怕哪天三人中有一個精神崩潰徹底坦白招供。

    膝蓋無法彎曲,趴在地上磕頭代替下跪,翻轉身子也比平時困難很多,聽見張承軒的話,大疤臉三人艱難的爬起身走向一旁的衛生間。這是給公職人員使用的衛生間,按理囚犯沒資格使用,可總不能把審訊室弄的滿地髒兮兮臭烘烘,算是便宜了囚犯,裏邊水管等用具一應俱全。

    這個衛生間是所有案犯的夢魘,沒有監控設施社保局公職人員可任意折磨羞辱案犯,水管可沖刷一切痕跡,這在國家聯盟各國屬於公開的祕密。張承軒從未動手摺磨羞辱過一家三口,但他不止一次在一旁見過這樣的場景,大疤臉一家三口不清楚張承軒是否有當着家主的面把玩人家妻妾的喜好,進去後便面對面的站好等候張承軒吩咐。

    審訊室爲十八個平方米大小,衛生間卻分爲三間並且每間都有二十個平方米,大疤臉三人對這三個房間即恐懼又渴望,因爲這裏邊有他們急需的飲食。這個房間桌椅板凳沙發等各種物見一應俱全,是供公職人員折騰夠了案犯歇息的地方,大疤臉三口渴望的飲用水和食品就擺放在眼前的小几上,張承軒沒說話徑直推開隔壁雜物間的房門。

    雜物間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可在案犯眼裏沒有一樣是雜物,那件雜物在案犯眼裏都很可怕,隨意丟棄在地面的木墩,長短不一的板凳,掛在牆壁上的老虎爪鷹嘴鉤,從屋頂垂落的繩索,無一不令領教過的案犯膽寒。

    大疤臉在社保局從事後勤工作,雖然不負責一線社會治安方面,但他以前沒少來這裏,實際上社保局基層的公職人員都時常在這裏折磨案犯取樂。現在輪到自己在這裏成爲之前的同事取樂的工具,大疤臉並不是第一個,最初的提審還算咬牙熬過去,但現在每次都是一次令人膽寒的煎熬。

    以前大疤臉千方百計的朝這裏混,十間審訊室都曾經有他留下的印記,現在爲了一口水一口米飯一口饅頭,即對這裏非常恐懼又渴望被提到這裏。看見張承軒進入雜物間,眼看着小几上的水壺,三人只能眼巴巴的看一眼,有手拿不起水壺,喝不上一口水,跟着張承軒進入雜物間。

    張承軒順手從牆上摘下鷹嘴鉤,示意三人彎腰便於他脫褲子,大疤臉心裏暗恨這小子歹毒,但臉上絲毫不敢表露,大疤臉的妻妾臉上露出哀求之色,嘴裏咿咿呀呀的乞求張承軒。最近二十來天一家三口沒少進這個雜物間,那天都少不了兩三次折磨,早已經沒有了羞澀,最初還有怨毒,現在剩下的只有哀求,有口水有口飯足矣,誰也忍受不了這種飢渴難耐的折磨。

    雖然錢鈞許豪難以忍受外界給社保局施加的壓力,恨不得大疤臉立馬坦白招供,可社保局基層公職人員卻最喜歡遇見這種咬牙抗拒的案犯。似大疤臉這類沒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平民,折磨羞辱起來無需什麼顧慮,社保局公職人員一個個樂此不彼,爭相參與審訊,名正言順的以折磨案犯爲樂趣。

    十幾天下來,已經沒人願意折磨滿身臭氣的大疤臉一家,三人羈押在牢房忍不住屎尿一褲襠,只能憑藉公職人員在雜物間用水管沖洗。沖洗的方式五花八門,連衣帶褲全身沖洗,然後扒了衣褲用熱風吹乾,把人倒吊起來沖洗,最多的還是扒了褲子沖洗。

    最初還有人用手,無論是自己還是妻妾當着衆人的面被別人扒褲子,一個成年人哪能忍受,但後邊已經成爲一種奢望,誰也不願意沾手臭氣熏天的衣褲。雖然各國都不得虐待體罰尚未定罪的案犯,但各國折磨案犯的招式層出不窮,任你如何也不留下任何痕跡,無據可查誰有什麼辦法。

    張承軒顯然在用鷹嘴鉤,能稱爲鷹嘴自然人體忍受不了,稍不注意就是一道疼痛難忍的劃痕,相比鷹嘴鉤老虎爪還算仁慈。當然如果張承軒不用工具就更好了,不過這個時候顯然是一種奢望,好在張承軒明白兩個女人的意思,用老虎爪換下了鷹嘴鉤。

    用水管把三人身體的污穢物沖洗之後,張承軒把三人帶到隔壁衛生間,打開熱風任由三人吹乾有些潮溼的衣褲。看着大疤臉一家三口下身不着寸縷,張承軒問大疤臉道:“王有德,有幾句話想問問你,你無需說話,只需點頭或者搖頭即可,我問你,你把一家人弄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是否後悔?”

    反正大疤臉說話也聽不清,還不如不讓他開口,大疤臉搖搖頭,表示他不後悔,大疤臉的回答在張承軒預料當中,一個普通社保局公職人員,不設法搞點歪門邪道的外快,確實很難改善家裏生活狀況。張承軒道:“你知道你這次算計的是什麼人嗎?”

    大疤臉點點頭,但很快又搖搖頭,大疤臉的反應比較正常,之前他知道白曉麗和夏雪梅身後是華亭部分權貴針對的富豪,因此纔敢掙這個錢。可是他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出乎預料,這麼快就發現大頭四人存在問題,並且很快查出自己在背後指使大頭四人,出乎之前對這個富豪的瞭解。

    “你以爲你不招供就查不出你身後是什麼人嗎?”大疤臉臉上一片迷茫,心裏想着你知道還問我?這個人我是萬萬不會招出來,自己和妻妾已經無法逃脫懲罰,但必須保住家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