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貓老頭以爲陸塵逞能,所以就盯着陸塵說了句,“那你看好了!”
話音落下,這些妖魂,一一融合一起,化成一巨大的貓影,而這貓影一閃而過,鑽入陸塵體內,打在陸塵魂上,隨後陸塵身軀長出了“尾巴”。
不僅如此,陸塵渾身上下四處都是黑色的長毛,而且滿臉還有貓鬍鬚,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小東西,是不是感覺自己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了?”魏貓看到陸塵這番模樣高興得很。
花不悔和黑王果則好奇起來,然而這時,陸塵手中出現妖魂劍,然後把這妖魂劍插入體內。
魏貓老頭哼道,“都說了,這裏不能用法寶。”
“吸妖氣和妖魂,還是可以的。”陸塵微微一笑後,這貓妖魂,就被吸入妖魂劍,但魏貓老頭不甘心,還在那瘋狂召喚這貓妖魂。
誰知陸塵直接丟出鬼劫,而鬼劫在陸塵周圍形成一個屏障。
這鬼結界屏障,可以屏蔽魂力操控,因此魏貓完全和這貓妖魂失去了聯繫,嚇得他還以爲發生什麼,開始研究自己。
可不管怎麼研究,都覺得自己沒問題,而陸塵徹底把貓妖魂吸入劍內後,就對魏貓笑道,“你已經出手這麼久了,該輪到我了吧。”
“小子,這是我的地方,你還想對付我不成?”魏貓老覺得可笑,而陸塵把剛纔的貓妖魂取出來。
魏貓狐疑,“你幹什麼?”
“聽說過燃燒妖魂,轉化成強大妖術嗎?”陸塵嘴角勾起,而魏貓不信,“怎麼可能?”
誰知貓妖魂在陸塵手上燃燒起來,化成一股藍色火焰,而陸塵一個念頭,這藍色火焰一下撲到魏貓這骨架上。
那骨架瘋狂冒煙。
魏貓趕緊恢復人的模樣,但這“怪火”瘋狂燃燒他體內的力量,使得他越來越虛弱,甚至不到一會,就徹底氣喘吁吁,“你!”
“這得感謝你送我這麼強大的妖魂,不然以我目前力量,想要拿下你,還是很困難的。”陸塵詭異一笑,分魂和鬼劫就進入他體內。
魏貓大驚失色,開始掙扎,而花不悔則看向陸塵怪異問道,“你這燃燒妖魂轉化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力量,爲何如此可怕?”
“魂妖火,一種妖魂轉化成的妖火,而且能在短時間內,爆發強大力量,不過一次性的。”
“一次性?”花不悔不知道什麼意思,而陸塵也沒多解釋,只是看着魏貓一一倒下,最後妥協。
但花不悔並不知道陸塵分魂和鬼劫在這魏貓意識空間幹了什麼。
而魏貓妥協後,就看向陸塵好一會後露出複雜神色,“說吧,你想幹什麼。”
“我要去妖陵城,我想,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輕鬆到達那吧?”陸塵笑看魏貓,而魏貓皺眉,“我可以用短距離傳送,送你們進去。”
陸塵笑了笑,“麻煩了。”
“但我不能保證落地的地方是安全的,所以你得想清楚了,畢竟妖陵裏面,可是非常複雜。”
“能有多複雜?”
“裏面除了有陵主,還有護法,而這些護法,又各自盤踞不同勢力,你一個人類進去,那麼只有被他們撕碎的可能。”魏貓解釋道。
陸塵笑看他,“你帶路就行。”
只見魏貓的頭髮,一下纏住三人,然後大家瞬間就從原來位置消失。
...
此刻在墳墓邊上的小天龍他們出現。
只不過他們在這好一會,都沒看到魏老出來,所以有小妖問道,“我們都扔了好一會石頭了,可魏老,還是沒出現。”
“這魏老,可能在修理那小子。”小天龍想了想後說道。
“那這魏老把這小子殺了的話,我們怎麼去領賞?”有人好奇問了起來,而對於這問題,小天龍皺眉起來,“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大家頓時鬱悶,而小天龍神色難看,“走,先去城裏,把這消息告訴我們老大,看看他怎麼決定。”
“空手回去?”
“魏老不出來,我們能怎麼樣?”小天龍說完,就只好帶上衆人回城。
此刻在城裏,陸塵他們,被魏貓送到了一大街上,而這四處都是妖,並且用怪異的目光盯着陸塵。
陸塵卻看了看四處,都是妖族建築物,而且還有天空,漂浮着很多巨大石頭。
“我們被包圍了。”魏貓一臉尷尬道。
花不悔看了看魏貓,他因爲被陸塵收拾,已經非常虛弱後,就對他說道,“你就別操心,反正這事,小公子自己可以輕鬆解決。”
魏貓哦了聲,但陸塵卻利用妖氣,在這魏老後背畫東西,而魏貓迷糊起來,“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讓你恢復一些。”陸塵知道這魏貓還有一點價值,所以想再次好好使用一下,而魏貓半信半疑,但體內的妖氣確實一點點恢復。
這時不知是誰喊了句,“是魏老!”
“什麼?他就是白骨貓妖?”
下一刻,一鬨而散,顯然這些傢伙,很害怕魏貓,而魏貓尷尬道,“看來我的名聲好像不好。”
花不悔則笑了笑,“這樣挺好,可以嚇唬這些傢伙,讓他們別添亂。”
魏貓怪異道,“話雖這麼說,但我的仇家不少,而且他又是人類,恐怕等下一些護法,就來了。”
果然話音才落下,附近就有馬蹄聲,“噠噠噠”。
遠處立馬出現一些黑馬,而這黑馬上,有一個個身穿黑色鎧甲的護衛,同時在這些護衛後面,有一漂浮的黑色轎子。
有妖當即喊道,“黑妖馬王來了。”
“他怎麼來了?”
“不會是衝着這些人類吧?”
“我看是!”
在這些人議論時,其他妖已經一一散開,而那些馬在陸塵等人面前停下。
這些護衛一個個帶着黑馬頭面具,而且兩眼透露出怪異神色。
魏貓狐疑,“黑馬妖王?”
這時轎子內,傳來一中年男子聲,“魏老,你不是發誓,再也不踏入妖陵嗎?”
魏貓一臉尷尬,“我是發誓,但沒說不能被迫前來。”
“被迫?”
“對,我是無奈纔來的。”魏貓解釋道,可裏面的人不信,還在那冷笑,“我可不信。”
魏貓不怕對方一樣說道,“隨便你說,反正你又無法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