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尉大人你所說的足夠了，可是不必要下官在此辨認這醜鬼？”
趙飛揚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意思。”
“如此就太好了！”
白一山裝作一副唱出了口氣的樣子，好像整個人都鬆弛了。
“像是這種醜鬼，多看一眼我都擔心會把自己弄成瞎子，多謝國尉大人不在爲難！”
“相比這就是國尉大人的絕招了吧？”
“要是沒有什麼結論，下官就告辭了，衙門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下官區做。”
趙飛揚擺擺手：“不必了，已經沒有你的事情了。”
“哦？”
白一山眉頭一皺，心中暗覺不好：“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覺得對不起下官，今天您要給下關一天休息不是？”
“如此也好！”
“正好下官可以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最近的事情太多，累的很！”
“不着急，不着急。”
趙飛揚還是一點也不生氣，臉上笑容越來越濃：“你說了，這個人你辨認不出來。對不對？”
白一山脖子一梗：“沒錯，就是辨認不出來！”
“好，說得好！”
“不過你錯了！”
趙飛揚目光一閃，兩點兇光爍爍流轉：“我根本也不是讓你來辨認他，而是讓他來辨認你！”
“你說什麼！”
趙飛揚根本不理他，冷冷衝柯一菊問：“你剛纔聽到的這個聲音，可就是指使你去殺人，然後又把你害成這幅樣子的罪魁禍首？”
柯一菊重重點頭，雖然他現在眼瞎，口啞，甚至連眼皮都擡不起來，但還是重重的點頭，隱隱中有水從他的眼皮縫往外流。
全身顫抖，嗓子眼裏嗚嗚的發聲音。
這一切的行爲都表示，這個人和他之間存在着很可怕的過往。
趙飛揚道：“白一山，現在我就告訴你，柯一菊的耳朵沒有聾，所以他能清楚的聽到你所說得每一句話，但是剛纔爲了確保不會出現什麼誤差，再冤枉了你。”
“這才故意讓你說了那麼多，現在好了，所有事情都清楚了，這就是你做的！”
“所有一切，包括小蝶的事，你都是始作俑者！”
“你還有何話說！”
面對趙飛揚這一連串的質問，還有擺在眼前柯一菊這個認證，白一山真的是有點啞口無言，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應對。
趙飛揚淡淡一笑陰沉的臉上，帶着一抹殘忍。
“告訴你吧，這個案子其實很早之前我們就已經找到了答案，不過是一直沒有動手。”
“我想你也應該能猜到，陛下這一次出行或多或少有一部分原因，也都是想讓你我把事情了結。”
趙飛揚說着，長長嘆了口氣：“你或許覺得，搬到我你就能得到晉升，或者是安全，但具體爲了什麼我不知道。”
“可是你知道嗎，現在你的工作，是誰在幫你負責？”
“是誰？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