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起來喫早飯了。”小孩兒挺乖,跑過來喊林穎兒喫早飯。
“來了。”林穎兒揉了揉痠疼的雙腿又揉了揉肩膀,隨便用手梳了一下蓬亂的頭髮就出來了,看到小孩兒後問道:“根兒,咱今天喫什麼啊?”
“餅子。”小孩兒道。
“肉餅嗎?哎媽,快讓我嚐嚐!”林穎兒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屁顛顛的跑進了廚房。
只見小孩兒的奶奶端着一簸籮麪餅子走出來,林穎兒趕忙接住了說道:“奶奶,讓我來吧。”誰想她才接住就聽工作人員對她說道。
“林老師這您可不能來,還是讓奶奶自己拿吧。”工作人員道。
“爲什麼?”林穎兒奇怪的問道。
“這是當地的習俗,主人待客甭管好壞都得親自端上桌,這樣是顯得主人好客,您要是搶着拿的話顯得不尊重人家。”工作人員道。
“是嗎?這習俗也太怪了。”林穎兒撓頭,只是共和國那麼大那麼多地方習俗她哪知道工作人員說的對不對去,況且人老奶奶也不說話。
“是啊,雖然我們在這地方錄節目,但也得尊重人家的習俗不是?”工作人員道。
“好吧,奶奶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您這的習俗您別見怪啊。”林穎兒只好把簸籮又還給了老奶奶。
“奶奶耳朵不好,聽不見。”小孩兒道。
說着林穎兒和老奶奶小孩兒來到了炕沿上,老奶奶把裝着麪餅子的簸籮放在炕桌上,又顫巍巍的回身去廚房給林穎兒端小米粥,端了小米粥又拿鹹菜,讓一這麼大歲數的老奶奶一趟趟的這麼拿東西林穎兒別提多不好意思了,但工作人員說是當地的風俗習慣她也不懂,站在那裏那個難受。
只等老奶奶把所有東西都放上了炕桌,三人才坐下喫飯。
林穎兒拿起一個麪餅吭哧咬了一大口,她確實餓壞了,從昨天中午開始就再沒正經喫過東西,淨趕路了,喫的還挺香的模樣,正喫着,工作人員又說話了。
“林老師,咱不能這樣喫啊。”工作人員道。
“怎麼呢?”林穎兒疑惑,不這樣喫怎樣喫啊?
“咱這是錄節目啊,您得有點節目效果啊,您這樣喫我們沒法錄啊。”工作人員道。
“哦,這樣啊,有了!”林穎兒頓時眼珠一轉的道:“奶奶牌面餅,味道槓槓的,好就一個字,沒說的,就是好喫!來,我先喫爲敬,你們隨意啊!”說着還對鏡頭做了個賣萌的動作。
“不對,林老師,咱不是這樣的,您得說這裏艱苦什麼的纔有戲劇性纔有看點啊,這樣我們真沒法交差了。”工作人員道。
“可確實挺好喫的啊!”林穎兒道。
“林老師,我求求您了,配合我們一下好不好?”工作人員雙手合十的模樣。
“好吧好吧,那我應該怎麼說?”林穎兒問道。
“您覺得這麪餅跟您在家喫的比怎麼樣?”工作人員引導着道。
“哦,你們是要我說難喫是吧?這不合適吧?本來挺好喫的你非讓我說難喫,而且還是當着人家老奶奶的面我怎麼開口啊我,況且這還是人家給我做的飯呢,按理說我住到別人家裏人歲數又那麼大了我應該給人家做飯纔對,你們這讓我怎麼配合啊?”林穎兒也不滿意了,這當着人主人的面說東西難喫那不打人臉呢嗎?得多難看啊?就算錄節目也不能這麼作踐人家啊。
“林老師您就當我們求您了行嗎?求求您了!”工作人員雙手合十的模樣一臉哀求,就差給林穎兒跪下了。
“行吧行吧,對不起啊根兒,這不是姐姐要說的,其實這麪餅真的挺好喫的。”林穎兒摸着小孩兒的腦袋道。
“沒事兒姐姐,他們給我們錢了,你說吧。”小孩兒也挺懂事的樣子。
“好吧。”林穎兒點頭,然後拿着面
“小孩兒,該你了,你就說這是你家每天都要喫的東西,說快一點,說完就低着頭喫你的餅就行了。”工作人員道。
李根點頭,然後看着鏡頭道:“我們家每天都喫這個。”說完低頭繼續喫餅。
“這就行了?”林穎兒問道。
“行了。”工作人員道。
“你們真是多餘弄這一套,有用沒有啊?”林穎兒嘀咕。
幾人喫完了飯,林穎兒幫着收拾了一下,然後就梳妝打扮了一下,這才帶着小孩兒李根跟着工作人員下山集合。
到了山下林穎兒老遠看到寶兒和李莎莎就揮手大叫:“寶兒,莎莎!”一邊叫着一邊就快步跑了下來。
然而寶兒和莎莎卻假裝沒聽見的在那裏沒動。
“寶兒莎莎你們起這麼早啊?”林穎兒高興的模樣,也沒在意寶兒和李莎莎沒有迴應她的事兒。
“你也挺早的。”寶兒抹不開面兒就牽動了一下嘴角道。
“呵呵。”李莎莎皮笑肉不笑的。
“怎麼了她?”林穎兒撓頭,不知道李莎莎什麼意思,就問寶兒道。
“沒什麼,她昨晚沒睡好,你睡的還挺好的吧?”寶兒的語氣也是不怎麼和善,把睡的挺好幾個字說的特別重的樣子。
“我睡得還行啊,怎麼了你們這是?”林穎兒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幾位老師,今天呢咱們進行一項比賽,看到那些爬犁沒有?我們就各自趕着耕牛拉着爬犁看誰先把這片地給翻完,贏得一組可以爲你們所住的家庭贏得一隻山羊作爲獎品。”節目導演道。
“翻地!”李莎莎受到驚嚇。
“趕牛!”寶兒也是嚇得不輕,這玩意兒她哪會啊。
“你們都不會啊?”林穎兒道。
“你會啊?!”寶兒和李莎莎全都看向林穎兒。
“不會。”林穎兒搖頭。
“那你說的跟會一樣!”寶兒翻了個白眼不搭理林穎兒了。
“根兒,我們贏定了,她們都不會!”林穎兒拉着根兒興奮的道。
“可是姐姐你也不會啊。”根兒說道。
“姐姐有力氣!”林穎兒得意的道。
“好的,請幾位老師進行準備,我們這就開始了。”節目導演道。
說着,比賽就開始了。
林穎兒拽着耕牛踩着爬犁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不時的揮舞着牛鞭一副姐正在馳騁沙場的模樣,別提多高興了,正高興呢,節目組女編導喊停了。
“先停一下啊,那個咱們這邊要補錄一個旁白的鏡頭。”女編導道。
“搞什麼啊,先錄完這個再錄旁白不行嗎?”林穎兒嘀咕着停下來。
“可嚇死我了,這牛根本就不聽話啊!”李莎莎一副嚇壞了的模樣,跟林穎兒簡直截然相反。
“我差點從爬犁上掉下去!”寶兒也驚魂未定的樣子。
女編導也不和其他兩人說話,而是笑呵呵的對林穎兒道:“林老師,您先來一下,我們先進棚裏錄一下旁白。”
女編導這話一說頓時讓寶兒和李莎莎眉頭皺了起來,什麼意思?她先?她昨晚可以不錄節目,她早上比我們晚了半個小時,現在還她先,合着我們都是擺設是不是?我們來陪她玩的是不是?
林穎兒不知道,她早上起來的時候其他兩位女嘉賓寶兒和李莎莎在早上五點多不到六點就被叫醒了,又是起牀給主人做飯又是給小孩子梳妝的,吃了飯還早早的就來等着了,只有林穎兒沒人管,寶兒和李莎莎直等了半個多小時呢,早就心裏憋着一股火了,現在編導又一副林穎兒優先的模樣,頓時就讓她們倆人不受用了,得虧這是在鏡頭前,不然倆人早鬧起來了,就算如此倆人也黑着臉不說話了,鼻子不時的發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