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雕塑與當初傳他那拔劍劍技的人一摸一樣!
難道這劍宗是對方創立的?
葉玄走到那尊雕塑前,雕塑下,有一行字,可惜,已經模糊,看不清寫的是什麼。
就在這時,小靈兒突然飛了出來。
葉玄看向小靈兒,小靈兒卻是擡頭看向雕塑男子肩膀上的那隻小傢伙,看着那隻小傢伙,小靈兒眼中有着一絲好奇。
“怎麼了?”葉玄輕聲問。
小靈兒看着那隻小傢伙許久許久,最後她咧嘴一笑,然後轉身回到了界獄塔內。
葉玄:“......”
葉玄正要離去,而這時,塔頂頂端中間的那柄劍突然顫了顫。
葉玄停下腳步,他看向面前那尊雕塑,他知道,這雕塑的主人,就是塔內那柄劍的主人!
葉玄突然有些好奇,好奇另外一柄劍的主人,因爲中間那柄劍與最右邊那柄劍的主人他都見過,而最左邊這柄劍的主人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沒有多想,葉玄轉身離去。
這些人,都是絕頂劍修,強大到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
他現在應該多想想的是怎麼變強!
葉玄繼續朝裏面走,一路上,屍骸遍地,不一會,他來到了一間破舊的大殿內。
大殿內的灰塵很厚,到處散發着一股難聞的黴味。
在大殿正前方,有一尊雕像,與外面那尊雕像一摸一樣。而這尊雕塑,一點灰塵也沒有,乾淨無比。
葉玄走到雕像前,就在這時,他突然轉頭,在右邊那裏,有名駝背老者正看着他!
有活人!
葉玄心中一驚,左手緊緊握住了劍。
駝背老者看了一眼葉玄,然後走到那尊雕塑前,他深深一禮,然後拿出一張布開始擦拭着雕塑。
葉玄輕聲道:“前輩?”
駝背老者反問,“你是劍修?”
葉玄點頭。
駝背老者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葉玄,“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人來到這裏了!”
葉玄沉聲道:“前輩,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駝背老者輕聲道:“結果你不都是已經看到了嗎?”
葉玄看向那尊雕像,“他如此強大,爲何他的宗門還落得如此下場?還望.......”
駝背老者突然冷笑,“他若在,我宗門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葉玄沉聲道:“什麼意思?”
駝背老者輕聲道;“他早已經不知去了何處.......”
聞言,葉玄明白了!
這尊雕像的主人,應該是早已經離開了這片世界。也是,如果對方還在的話,這個宗門應該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駝背老者突然看向葉玄,“少年人,你來這是何意?”
葉玄道:“尋寶!”
駝背老者微微一楞,他沒有想到葉玄會這麼直接。他打量了一眼葉玄,然後沉默。
葉玄道:“既然前輩還在,那晚輩就告辭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
如果沒有人,他肯定要好好找一番的,看看有沒有什麼寶物。但既然有人在,他就只能放棄了!
就在葉玄要離去時,駝背老者突然道:“等等!”
駝背老者沉默了片刻,下一刻,他突然屈指一點,一縷劍光直斬葉玄。
見到這一幕,葉玄臉色微變,沒有多想,他拔劍就是一斬。
轟!
那縷劍光直接蹦碎!
而駝背老者則是難以置信的看着葉玄,“你......你剛纔拔劍.......你怎會這招劍技!”
葉玄道:“一位前輩所傳!”
駝背老者死死盯着葉玄,“是不是他!”
葉玄點頭。
駝背老者看着葉玄許久許久,最後,他笑了,“天意,真的是天意!”
葉玄:“.......”
駝背老者看向葉玄,“隨我來!”
說完,他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葉玄沒有多想,跟了上去。
很快,葉玄跟着駝背老者來到了一條小河前,河水清澈,水底是無數拳頭大的鵝卵石。
葉玄不解的看向駝背老者,後者輕聲道:“劍意河,我劍宗歷代強者參悟之地,河內聚集了我劍宗強者的劍意。”
說到這,他看向葉玄,“你明白了嗎?”
葉玄點了點頭,“明白了!多謝前輩!”
說到這,他微微一頓,又道:“爲什麼?”
駝背老者笑道:“他既然將那劍技傳於你,就證明你與我劍宗有緣,而如今,我們這片世界的劍宗已經沒落,這些東西若是沒有人繼承,那就真的要徹底消失了。而你,有資格繼承。”
葉玄沉默了片刻,然後道:“不管如何,晚輩多謝了!”
駝背老者微微一笑,然後退了下去。
葉玄走到河邊,他盤坐了下來,很快,兩種劍意出現在了四周。
善惡劍意!
當這兩種劍意出現之後,河內突然沸騰了起來,與此同時,無數劍意朝着葉玄涌來。
葉玄愣住了,這是要做啥?
就在這時,葉玄心中大驚,因爲他發現,河內的那些劍意竟然想要吞噬他的劍意!
敵視!
他的劍意出現後,河內的那些劍意顯然感受到了威脅!
葉玄正要撤回自己的劍意,但他的惡念劍意突然朝着河內衝了過去,很快,惡念劍意開始瘋狂吞噬那些劍意.......
而河內的那些劍意也在瘋狂反撲!
直接打起來了!
葉玄滿臉的懵。
很快,葉玄發現,惡念劍意有些頂不住了!因爲塔內的那些劍意太多太多,而且都很強強,因此,惡念劍意有些難以抵擋。
也還好,這些劍意都是無主狀態,不然,惡念劍意恐怕是瞬間便是會潰敗!
似是想到什麼,葉玄突然抓住一縷善念劍意,怒道:“你還不去幫忙!”
因爲從一開始到現在,善念劍意就在一旁看着,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這太沒義氣了!
在被葉玄罵了之後,那些善念劍意連忙衝了過去幫忙,畢竟葉玄是主人,它還是不敢違背的。
在善念劍意加入後,場中的局勢又漸漸的發生了改變,不過,善惡劍意還是有些艱難,因爲河內的劍意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