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那種好事,也不會出現李廣難封的情況了!
經過兩輪比試,小小年紀的周瑜談不上備受打擊,但也是心情低落,白江也算是見機的快,並沒有多加打擾,與太史慈一起,離開周瑜住處。
兩人隨後見了司馬朗,倒是沒出現什麼波瀾。
時間過得很快,白江來不及和蔡文姬溫存,花邵辰便和綠屏兒喜結連理。
花邵辰的婚禮結束後,衆人也是相繼離開。曹操二人返回許昌,司馬朗前往京兆,二荀返回潁川。
白江多次想要開口邀請周瑜,但是一來自己與周瑜交情不足,就算邀請了周瑜也未必會來。
二來自己只是個小小的昌國縣令,根本給不了周瑜施展抱負的空間。
好在,也不完全是一點收穫都沒有,至少和周瑜相處的還行,等自己以後權力大些,也好勸說。
衆人離開之後,白江和花邵辰自然也要離開返回昌國縣。
白江在來之前不過三人,走的時候確是前前後後兩車人。蔡邕和盧植對白江很是看重,在送別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嘴幾句,白江也一一應承着。
當白江衆人返回昌國縣的時候,已經是中平二年三月初,縣中衆人自然要前來恭賀一番。
熱鬧之後,有一個頭疼的問題擺在了白江面前。南宮大火,劉宏欲建新殿,攤派到各個刺史、太守頭上。
白江頂頭上司齊國相橋羽,因爲不願意捐派,被張讓等人惡語中傷,即將去職。
若不是因爲橋羽父親橋玄在官場中還有些人脈,張讓等人可不會就此輕易放過他。
白江有心想要幫助一二,但因爲與文姬婚禮的事情耽擱了些時日,想來這會兒朝廷特使已經在路上了。
橋羽雖然對白江相助不多,但至少沒有多加阻攔。橋羽去職,誰也說不清接下來會是誰來接替他,未知的東西纔是最可怕的。
思來想去,白江還是決定前往臨淄與橋羽見面,詳細聊一聊。
白江讓人將院子收拾一番,將蔡文姬安頓下來,另外,花邵辰也已經成了家,綠屏兒自然不適合繼續呆在蔡文姬身邊。
所以白江在城南找了間轉手的院子,算是讓花邵辰安頓下來。花邵辰院子隔壁不遠,有個小點的院子,是白江給太史慈準備的。
一切準備就緒,白江便帶着太史慈前往臨淄。一路沒什麼波折,白江很快就在國相府見到了橋羽。
橋羽見到白江,笑着說道:“原來是子溪呀,怎麼,這新婚沒過幾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了?”
白江在一旁憨笑兩聲:“這縣中事情繁忙,哪裏敢多加耽擱,只能早些回來。”
“哦,那爲何子溪你不在縣中呆着,怎麼會到我這裏?”橋羽有些打趣的說道。
白江也不做作,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大人,江一到昌國縣便處理事物,一刻也不敢懈怠,只是這第一件事情就將我難住了,特地前來找大人解惑。”
白江拱手說道:“江聽下面人說大人您就要離開齊國,此事當真?”
聽到白江的疑惑之後,橋羽並沒有急着回答,而是將身子向後靠了靠,眯着眼不知道想什麼。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會,約摸一盞茶的時間,橋羽這才慢悠悠的說道:“子溪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怎麼我這個當事人還不知道?”
“這……”白江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橋羽的問題。
好在橋羽也沒有真的想要白江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不錯,子溪消息倒是靈通,我已經收到消息,我的確要離開了。”
白江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勸還是該挽留。似乎是看出了白江心中所想,橋羽自己說道:“行了,子溪你現在也算是朝廷命官了,當然要知道,朝廷想要你去哪你就得去哪,這次我不願意上供,雖然讓我離開齊國相這個位置,但也不會讓我就此丟官。”
白江也知道自己並不能左右肉食者們的決策,只是在一瞬間對自己的前途變得撲朔迷離起來,有些許不適應而已。
想通了這點,白江只能說道:“大人清正廉潔,朝堂上也不止只有張讓這些霍亂朝綱之人,想來大人日後還有更大的舞臺。”
橋羽聽到白江的話,哈哈一笑:“子溪看的通透啊,只可惜我年紀已大,就算這次朝堂讓我過關,但何時能記起我,就不好說了。”
白江勸慰道:“朝廷正是用人之際,總歸是會有機會的。”
橋羽擺了擺手,自然是知道白江這只是勸慰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轉而說道:“我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前往何處,但想必朝廷的使者已經在路上了。我離開後,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繼任者前來,子溪你可要利用好這段時間,等到新任齊國相到,你的那些小動作可就要收斂一些了。”
白江點頭答應下來,,這本來就是他此行的目的。最好是想辦法讓橋羽留下來,不過橋羽話裏話外,對齊國相這個位置並沒有多少留戀。
白江只能選擇靜觀其變,若是能勸曹操前來擔任齊國相,倒也不失一個不錯的選擇。
只是這時候曹操只想着呆在老家不出來,這纔是讓白江頭疼的地方。
既然知道事不可爲,白江也只能打道回府。說來也巧,白江剛準備告辭,便有人大喊天使到啦。
白江心思一動,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跟着橋羽前去見送信的小太監。
或許是因爲自己即將離職,橋羽並沒有穿官服,而是披了一件黑色長袍,就這麼簡單的去見小太監了。
送信的太監只是撇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一板一眼的宣讀着聖旨上的話。
結局倒是比白江想象的好,橋羽算是平調,從齊國相改任任城國相。
小太監將旨意交給橋羽之後,連口水都沒撈着,暗道一聲晦氣,匆忙返回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