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慘了,小女孩在課上被她打了,現在還要再受罪……”
……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蘇辭月卻一臉淡漠地站在人羣中央,眸光淡淡地掃過陳丹丹的父母,“真不急着把人送到醫院去?”
輪椅上的陳丹丹,已經疼得要昏過去了。
陳丹丹的母親看着女兒這麼難受,直接朝着蘇辭月衝了上來:
“你這個噁心的女人!”
“開什麼道館,你就是人渣,敗類!”
她朝着蘇辭月衝過去的時候,蘇辭月擰了擰眉,其實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但——
中年女人衝到一半,一隻手伸出來,直接將她攔住了。
秦墨寒直接將女人的手摜了回去。
“秦三爺?”
那女人擡起頭來,震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震驚了起來。
秦氏集團的秦三爺,秦墨寒。
他不是平時日理萬機,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家小道館門口,還給這醜八怪館長擋住攻擊?
“是我。”
秦墨寒勾脣,高大挺拔的身子站在女人面前,眸光帶着幾分的冷意:
“口口聲聲愛女兒,還爲了女兒的安全給她報了女子防身術的班……”
“爲什麼女兒都疼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
男人的話,讓陳丹丹的母親擰起了眉頭,“我們窮啊!”
“我們沒錢……”
“沒錢的話,好說。”
男人勾脣笑了笑,轉頭瞥了白洛一眼,“帶他們一家去醫院,醫院的所有花費,我報銷。”
白洛點頭:“是。”
說完,秦墨寒淡淡地掃了這一家三口,“還不走?”
那母親擰了擰眉,和父親交換了一下眼神。
陳丹丹的父親卻留下了。
秦墨寒勾脣,淡淡地看着那中年男人,“不去看看女兒?”
陳父擰眉,擡手指着蘇辭月:
“這惡毒的女人還沒付出代價!”
“而且,就算秦先生願意給我們付醫藥費,她也不應該就這樣逍遙法外!”
“她也應該給我女兒賠錢!”
秦墨寒聳了聳肩,“所以你不顧自己女兒的真正安危,留在這裏,就是爲了讓許館長賠錢?”
陳父沉默了片刻,狠狠地點了點頭:“對!”
“就是要讓這噁心的女人賠錢!”
“她賠了錢,我們纔會……”
“你們的目的纔會達到。”
秦墨寒勾脣笑了,“一個一塊錢一節課的女子防身術的培訓班,目的只是爲了讓家裏很窮的女孩子們有上這種課的機會。”
“你們卻想着如何訛詐。”
說完,男人直接拿出手機來,淡淡地讀起手機裏的資料:
“陳建華,男,46歲,涉嫌多起碰瓷訛詐案件,通常作案方式是以家庭爲單位……”
秦墨寒的話,讓陳父瞬間漲紅了臉。
“這不是……不是真的!”
“都是假的!”
“是嗎?”
秦墨寒勾脣看了一眼時間,“警察也快到了。”
“警察的話,該不會也是假的吧?”
他這話一出,陳建華瞬間臉色一變,直接轉身擠出人羣跑了。
衆人目瞪口呆之後,便也都明白了。
許融許館長這是……被碰瓷了。
“沒想到一塊錢一節課還能被碰瓷……”
“真是可憐吶……”
看客們感慨着,紛紛散了。
等衆人走完,秦墨寒才轉身,溫柔地看着蘇辭月:“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