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月很難將簡明鐘口中的那個,帶着路念柔衝到孔念柔的房間,破除萬難,年輕氣盛的女人聯繫到一起。

    “是的。”

    簡城淡淡地勾脣笑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你爸爸和你媽媽都是我父親的徒弟。”

    “但是你媽媽從小武術方面的造詣,就比你爸爸強很多倍。”

    “其實你的武術天分,並不是隨了你爸爸,而是像了你媽媽。”

    蘇辭月震驚地說不出話。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用怎樣語調和聲音,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許久之後,她深呼了一口氣,將思緒拉回來,“我現在懷疑,致使星辰昏迷不醒的,應該就是k,而江漓,是k派過來的棋子。”

    “表面上,他們想做的,是挑撥我和秦墨寒之間的關係,讓簡家失去秦家和紀家的庇護。”

    “但是實際上,他們是想偷走星辰。”

    簡明鐘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是。”

    “但是。”

    簡城擰眉,擡頭看了一眼黎月,又看了一眼簡明鍾,“他們想綁架星辰做什麼?”

    “星辰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們這麼大費周章的東西嗎?”

    黎月咬住脣,“一定有的。”

    “只是我們暫時還不清楚而已。”

    “那你打算......”

    “滿足她的要求。”

    蘇辭月冷漠地勾脣笑了,“無論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我都可以答應。”

    “只要星辰醒過來,一切都好說。”

    簡明鍾擰眉,轉眸和簡城對視了一眼,兩個老人同時嘆了口氣,沒有在說話。

    醫院。

    秦墨寒溫柔地將江漓放倒在牀上之後,從一旁拿出了紙和筆遞給她,“給。”

    江漓被他迷得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地,見男人給她遞過來紙和筆,她擰起眉頭,不解地擡頭看了他一眼,“做什麼?”

    “江醫生之前不是說,要你把星辰治好的話,要我答應你一個條件嗎?”

    “不白紙黑字地寫下來,江醫生也不會願意口頭的承諾,就幫我兒子治病吧?”

    江漓整個人狠狠地一頓。

    她擡起頭,看向秦墨寒的眼神裏寫着難以置信,“你不是不想答應我嗎?”

    “我只是說需要考慮而已。”

    男人看着她,溫柔地笑了起來,“現在我考慮好了,我願意。”

    “江醫生難道不需要立個字據嗎?”

    江漓大喜過望。

    “字據的確是需要的,但是我早就準備好了!”

    女人有些激動地從衣兜裏掏出一張摺疊好的紙來,直接遞給了秦墨寒,“你看一下上面的條款,如果沒有異議的話,我們現在訂立協議。”

    “你現在簽完,我現在就能去幫星辰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