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福千千的電話,蘇辭月心亂如麻。

    五年前,她的身體因爲那個孩子受到了很大的損傷,所以以後受孕的機率不大。

    別說一年內懷上秦墨寒的孩子,就算給她兩年,她也不一定能做得到。

    但福千千說得對,就算懷孕的可能性很小,也要拿出她的誠意和態度來。

    洗完澡,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今晚她真的要......

    想到這些,她就面紅耳赤,心跳快得似乎心臟都要從胸腔裏面跳出來了。

    她不是沒和他發生過關係。

    只是,那次她喝醉了,一切都記得不真切。

    但現在......

    女人擡手拍了拍火燙的臉出了浴室。

    在牀上來回地翻了好幾圈後,蘇辭月的腦子越來越亂。

    最後她紅着臉給福千千打電話,“我覺得我不行,我想換個方式報答他。”

    福千千給了她一個白眼,“你們是夫妻,沒有什麼是比這個更直接了當的報答了。”

    “他爲你做那麼多,不就是因爲你和他是夫妻麼?夫妻之間就要做夫妻的遊戲啊!他那麼高冷的一個人,肯定是在等着你主動呢!”

    蘇辭月:“......”

    “再說,你對他又不反感,你難道不想試試,他到底有沒有真的把你的恐男症治好了?”

    “難道你不喜歡他,覺得他不配?”

    蘇辭月捏着手機,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說的......似乎都有道理。

    可,“萬一他沒有這個意思,我豈不是很尷尬?”

    福千千又給她支了一招:“給他打電話,說你在家裏給他準備了驚喜,要他快點回來。”

    “他如果立刻回家,證明他也想,如果他說很忙,那就是沒這個意思唄。”

    掛斷了電話,蘇辭月想給秦墨寒打電話,卻忽然發現她沒有他的號碼。

    她想下樓找管家,剛推開房門,就遇見了正準備敲門的星辰。

    小傢伙把手機遞給蘇辭月,“媽咪,爹地要跟你說話。”

    女人深呼了一口氣,將電話接起來,“秦三......老公。”

    她生硬地將稱呼掰了回來,“您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在車上。”

    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我已經知道你給我準備了什麼了。”

    蘇辭月的臉“轟”地一下,紅到了耳根。

    她支支吾吾,“你......你知道了啊。”

    “嗯,我很滿意。”

    秦墨寒的聲音裏帶着幾分的笑意,“不過,今晚我要佔用你一整晚的時間,可以麼?”

    蘇辭月:“......”

    “我......可以的。”

    “那好。”

    電話那頭的男人笑了笑,“我還有三十分鐘到家,去書房等我。”

    女人紅燙着臉點頭,“好......”

    電話掛斷。

    星辰歪着腦袋看着蘇辭月的臉,“媽咪,你不舒服麼?”

    爲什麼臉這麼紅?

    “沒,沒有。”

    她咬住脣瓣,把手機還給星辰,就匆忙地關門回了房。

    腦袋裏一直迴盪着秦墨寒的話:

    “我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