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絕對不應該。
以我對魔人的瞭解,他們怎麼可能因爲簡簡單單的遭重就徹底喪失動力,相反,魔人的反應應該更強烈纔對。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李三鬥不接受血魔就這麼直接撤退再不出現,也不接受他的計劃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泡湯。
扎爾哈蕾翻了個白眼,說道:“鬼都知道其中有原因,可原因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血魔肯定不會再出現了,如果他要出現應該早就來了。
還不是都怪你,誰讓你給我的東西這麼厲害,把血魔都嚇破膽了!”
“你又開始耍嘴皮子了是不是?
我給你的東西厲害,可你纔是使用佛法之劍的人,你難道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其中的佛法之力?”
李三鬥知道扎爾哈蕾是欠損了,當即就開始了嘴炮模式。
要說鬥嘴,在這太古洪荒,李三鬥要是認第二,恐怕沒有人敢說是第一。
便是死的都能說成是活的,誰能夠與其相比?
這不,李三鬥一開口,扎爾哈蕾就嗆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確實,佛法之劍很強,但一把劍再強也是要有人來使用不是麼?
而她身爲那個用劍之人,明顯就應該爲此負責纔對,根本就不應該賴到李三鬥頭上去。
“等等,我有辦法了!”
李三鬥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隨即連忙展開了靈魂念力,這個人絕對可以幫李三鬥找到原因。
而只要找到了真正原因,李三鬥就可以對症下藥,他花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從皚皚冰原請來了冰原雪族,豈能就這麼算了!當扎爾哈蕾看到當歸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李三鬥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對此扎爾哈蕾不得不表示佩服,因爲她就沒有想到打入敵人內部去刺探消息,反而是直接就選擇放棄。
“當歸,你身爲曾經蚩蠻州最強大的祭司之一,我相信你肯定有辦法替我刺探一下蚩蠻州的情報。
你想辦法替我搞清楚血魔突然撤退不再進攻的原因!”
“主人,我已經找到原因了。”
當歸的回答直讓扎爾哈蕾瞬間就變得激動起來,趕緊問道:“什麼原因,血魔是不是被我打趴下了,以至於沒有實力再來造次了?”
“你把血魔想得太簡單了,他好歹也是排行第四的魔神,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打趴下。”
當歸對扎爾哈蕾的態度還是很恭敬的,畢竟現在他只是李三斗的坐騎,對於李三斗的朋友,當歸理所應當的尊敬他們。
更何況扎爾哈蕾還是剎羅州的主上,曾經蚩蠻州喫到過的最大一場敗仗便是拜扎爾哈蕾所賜!自然而然的,當歸就更應該對扎爾哈蕾表示尊敬。
“那是什麼原因?
血魔既然沒有被打趴下,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纔對。
難道說,是蚩蠻州有其他動作,所以暫時先放棄攻打流光城?”
血魔不再攻打流光城,極有可能是蚩蠻州的整體計劃有變!當歸並沒有否定扎爾哈蕾的猜測,說道:“根據我得到的消息,邪魔有來過魔城,而且還和血魔之間發生了爭執。
目前蚩蠻州的新計劃還沒有出現,但是血魔已經不敢再率人攻打流光城了,和主人之前的猜測一樣,蚩蠻州不能接受大規模的魔人傷亡。”
聽完當歸提供的線索,李三鬥和扎爾哈蕾同時皺起了眉頭。
很顯然,這個解釋讓他們都相信了。
因爲這是當歸提供的消息,雖然當歸早就已經成爲了李三斗的坐騎,可當歸畢竟是蚩蠻州最強大的蠻族祭司之一,他想要獲取一些蚩蠻州的情況還是很容易的!“你說血魔和邪魔之間起了爭執,你可知道是什麼爭執?
血魔的脾氣我大概還是瞭解一些,他真能忍得下這口氣?”
李三鬥把重點放在了血魔和邪魔之間的爭執上,如果是蚩蠻州想要改變方向,那麼血魔和邪魔之間應該不可能產生爭執纔是。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又會不會隱藏着更深的線索,從而讓李三鬥能夠找到新的機會呢?
當歸把自己打探到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李三鬥,具體細節他不太清楚,但是他可以大致保證事情的完整性。
血魔和邪魔之間的爭執便是因爲血魔遭重,還損傷了那麼多魔人。
雖然蚩蠻州還沒有制定新的計劃,但是邪魔還是硬生生的讓血魔喫下了啞巴虧,不敢再派人來攻打流光城。
“你的意思是,血魔是被邪魔強行壓制着不敢來流光城報仇?”
李三鬥好似聽到了什麼振奮人心的消息一般,兩眼之中精光大放,“意思是血魔還是想攻打流光城,還是想來把場子找回去,只是礙於邪魔的身份壓制不敢動彈?”
李三鬥笑了,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直讓一旁的扎爾哈蕾和當歸都忍不住一起打了個哆嗦。
這比魔神微笑還要恐怖的笑容裏飽含了太多陰險,以至於扎爾哈蕾第一時間竟然是開始替血魔擔心起來。
李三鬥這傢伙又要耍什麼陰招,又想借此達到什麼效果?
“現在邪魔還在不在魔城?”
冷笑之後,李三鬥很快就平靜下來,搞清楚原因固然難得,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更爲重要。
因爲成功與否就直接關係到李三斗的大計能不能夠順利實施!當歸搖搖頭,邪魔早就已經離開了。
在給血魔下達了命令,並且用實力壓制住了血魔之後,邪魔就已經離開了血魔的魔城,好似一點都不擔心血魔會違背命令一般。
“嘿嘿,不在就太好了。
血魔啊血魔,你要是個男人的話,接下來肯定會站起來!”
李三鬥又笑了,這一次,笑容裏的陰險氣息更甚!“你打算怎麼做?”
扎爾哈蕾迫不及待的看向李三鬥,她太想知道李三鬥接下來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