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一個死敵,魂技指南是他鉗制我的手段,燒掉了它,他就沒有辦法鉗制我了。”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這本魂技指南是假的。”
李三鬥故意把它往偏路上引。
“他爲什麼要那麼做呢?
“他想要更多的好處,這個時候他說不定已經在謀劃如何暴露你的祕密。”
聽了李三鬥這番話。
魂獸明顯是動搖了。
“你想想,我是怎麼得到這本魂技指南的。”
這個理由很是充分。
魂獸開始怒不可遏“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李三鬥心裏暗想,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自己做的事情恐怕也可以算做背信棄義。
“這本魂技指南我還沒看,已經燒掉了。
你在這裏找我也沒有用了。
你是不是覺得他最近要好處的胃口越來越大了。”
李三鬥說的每一點,都切中了他的要害。
魂獸思考了一會兒。
“我先去找他!你說謊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魂獸說完,咕嚕咕嚕地又滾走了。
李三鬥鬆了一口氣,總算把這個惡鬼送走了。
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是想也能想到,兩個人有着致命的利益衝突。
肯定是一番你死我活的爭鬥。
現在自己只要靜靜地等待就好了。
果然不出李三斗的意料,不一會兒二層塔就傳來了激烈地爭吵聲。
李三鬥覺得自己周邊的空氣都熱了起來。
他要回去了!李三鬥剛回去就聽到了自戀的聲音。
他閉上眼,開始覺得有蚊子在耳邊嗡嗡地叫個不停,後來又覺得有一陣冷風從窗戶吹來。
蕭子月把被子的邊邊角角都壓好,可還是擋不住。
最後他不得不起身,把窗戶關上,耳邊的嗡嗡身就沒了動靜,不過他還是睡不着。
蕭子月閉着眼睛,耳邊靜悄悄的。
蕭子月覺得有點奇怪。
蕭子月在牀上試着調整了幾個姿勢,可還是睡不着。
最後他索性坐了起來,披了一件外套,藉着月光看起牀頭的一本書來。
今天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要失眠了。
己一向是倒頭就睡的人,睡眠質量可不是一般得好。
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點睏意都沒有。
蕭子月輕手輕腳地下了牀,打開房門。
層塔道里這個時候沒有亮燈,整個山洞安靜地彷彿掉個針都能聽見。
這慘白的月光有點滲人,還是太安靜了。
他也說不上來。
蕭子月的步伐很輕,幾乎聽不見聲音。
奇怪,房門開了,卻沒有人。
原來這門是讓風吹開的。
蕭子月的心裏犯着嘀咕,現在纔是九月天,爲什麼風這麼冷。
“誰?”
一個聲音在蕭子月的背後喊道。
正在關門的蕭子月被這一聲嚇得夠嗆。
他迅速地轉過身來,蕭子月提着的心才稍稍放鬆下來。
“你怎麼還沒有睡覺啊!”
神學院護衛有些奇怪。
他半信半疑的朝屋裏看去。
屋裏的月光比層塔道里還亮,蕭子月只看了幾眼。
“不說了。”
事情越來越詭異。
蕭子月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的腦細胞就是死完了也不能想出其中的緣由。
那個女人和蕭子月之間有十幾米的距離。
他站在門口遠遠地看着蕭子月。
“現在怎麼辦?
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李三鬥道。
蕭子月他們倆很輕鬆地就找到了兩個一起的空位子坐了下來。
雖然有座位,蕭子月的心裏還是不太高興。
蕭子月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既是因爲剛剛一路跑過來的勞累,也是因爲心中萬分的壓抑。
要是在以前,子月肯定要想辦法往前坐坐。
不過今天他完全沒有心思去認真聽課。
他的目光來回掃視着坐在自己前面的神武學徒。
“我沒有看見蕭子峯。
他不會也……”李三鬥說這話的時候,整個臉都是慘白色的,沒有一絲的血色。
“失終”兩個字他沒有說出口。
蕭子月聽到這,心裏一震。
剛纔自己一直在練武室裏找尋雅丁,卻未曾留意早已經來到練武室裏的蕭子峯。
聽李三鬥這麼一說,他連忙伸長了脖子,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前排的神武學徒。
隨着眼前的人一個一個被蕭子月排除,他的心也越來越沉,蕭子峯不會也‘失終’了吧!“嚇死我了,我還以爲蕭子峯也‘失終’了。”
李三斗的臉色恢復了一些血色。
雖然這只是虛驚一場,但是越來越多的‘失終’者的出現,已經讓兩人的神經蹦得緊緊的。
兩人都沒有什麼心思聽課,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等着下課。
隨着一陣下課鈴聲響起。
第一節公共課已經結束。
下午的第二節課是專業課。
神武學徒們一下課就開始馬不停蹄的轉移戰場,開始回自己的班級所在的練武室。
蕭子月和李三鬥還坐在階級練武室裏。
他們準備等蕭子峯一起回去。
可是等了半天,蕭子峯都沒有出現。
這簡直是他這輩子經歷過最恐怖的事情。
李三鬥覺得自己身上冷如冰霜。
渾身都在打着了哆嗦。
蕭子月雖然也是怕得要命,但是他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在他的心裏還有一絲希望。
他覺得他有必要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在一邊戰戰兢兢的李三鬥被蕭子月這麼一問,一時有些魂不守舍。
一個偌大的山洞,也不至於沒有一個行人吧。
兩人心中都有些奇怪,但是嘴上都沒有說什麼。
失終的人越來越多,兩人心中都知道,這樣繼續下去,山洞裏會空無一人。
山洞的周邊太偏僻了,沒有什麼好地方去。
蕭子月的最後通牒也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他準備開始自己動手了。
算了還是回去吧,估計李三鬥已經等不及了。
突然,來了一個魂獸,蕭子月瘋狂的跑。
她剛纔那一陣猛跑,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他喘着氣。
心裏想着這個魂獸到底是什麼來頭。
蕭子月想破了頭,也沒有想出個然。
這個魂獸太討厭了,每次都來去無蹤,相當的神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