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血食魂獸的數量如此之多,片刻之間,已經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一些血食魂獸已經爬到了蕭子月等人的腳下。
一陣刺痛,蕭子月的腳被血食魂獸狠狠地叮了幾口。
這要是落入這一羣血食魂獸中,恐怕連性命都不保。
面對即將殺過來的血食魂獸大軍,幾人不敢再在這裏停留,立刻掉頭朝着來的方向跑去。
身後的血食魂獸一直在緊追不捨。
幾個人不過一會又回到了上岸的地方。
“這些該死的魂獸。”
前面已經沒有了去路,身後的血食魂獸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很快它們就將到達水邊。
按照目前的情況,只有游到對面纔是安全的辦法。
幾人也不做耽擱,直接跳入了水中。
他們剛剛入水才遊了幾米遠,就看見水邊已經聚集起來一片的血食魂獸。
有一些血食魂獸進入了水中,因爲不會游泳都死了,蕭子月他們在水中暫時安全了,衆人都鬆了一口氣。
血食魂獸們追不到已經在水中幾人,卻依然在泳池邊守候着。
還好他們就來了。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不行?
反正在我們也不一定會輸。”
馮啓明看着這些人覺得很無語。
“好了,別鬧了,這裏很危險。”
蕭子月怒吼道。
幾個人好不容易上了岸,居然被一個女人偷襲,差點死了。
“這死賤人居然偷襲我,等一下抓到你的時候,看我怎麼修理你!”
李三鬥心裏狠道。
他很快又繼續朝着前方追去,完全不理會自己現在已經受了傷的情況。
完全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勢。
李三鬥心裏也沒有抱多大希望能追上蕭子峯。
“跑的到挺快。”
這個時間,蕭子峯有可能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但是他咽不下這一口氣。
李雲染看着地上躺着的蕭子峯,現在還有一點讓她奇怪。
自己覺對不會是她的對手,這個時候他連地上的匕首都不敢去撿。
地上的魂獸蠢蠢欲動。
嚇了蕭子峯一跳,而蕭子月的心也差點就停止了跳動。
“那他是真實存在的了?”
正當李三鬥迷惑的時候,從遠處李雲染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李三斗的頭上臉上都是未乾的血跡。
李三鬥也看見了李雲染還在有鮮血滲出的手臂。
“你怎麼受傷了?”
“腦袋上直接被砸了一下。”
“我也是,沒想到那個李子月突然會動手。
他怎麼了?”
李雲染指着地上的蕭子峯問道。
“剛纔那個李子月把他撞倒了,他的武器不見了。”
“是不是李子月拿的?”
李雲染問道。
哦,那就奇怪了,李雲染陷入了沉思中。
“他的武器怎麼會平白無故消失呢?”
李雲染有點奇怪。
“是不是藏了起來?”
李三鬥猜測道。
“他可能是想到了有人會對他不利。
所以把武器提前藏了起來。”
李雲染很是贊同李三斗的觀點。
“這麼看,他想的十分正確的。
李子月就是想要殺他的人。”
把蕭子峯撞倒了。
李雲染冷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丟在地上的揹包。
這時候經過李三鬥仔細的感知後發現,後面所跟在隊伍身後的一羣魂獸!“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三斗的心中不免開始疑惑了起來。
“你只需要知道,你們可只有逃跑的分了。”
聽到李子月所說的話後,李三鬥只感覺腦子嗡的一聲做響。
如果一個一個上的話,李三鬥面對紫獅獸還是能夠逃跑的。
果然印證了女子心裏的不安,其中的一名中年男子大聲喊道。
“進入最高戒備!”
衆人都在原地待命,等着李三鬥下一步的動作。
“各位要小心啊,紫獅獸已經很接近咱們了!”
李三斗的目光直接是朝着隊伍的後面看了過去。
“我們回家。”
“你醒了?”
蘇寧寧在一旁關切地問道。
李雲染掙扎着坐了起來,她的頭有點昏沉沉的。
她顧不上自己身體上的不適,此時她必須把獲得的消息告訴李三鬥。
李雲染和李三鬥打了個招呼,讓他告訴蘇寧寧自己先回去了。
此時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辦,李雲染決定步行回李家。
蕭子峯的這番話,讓李雲染徹底迷茫了,這些她是怎麼知道的!蕭子峯隔着車簾說了一大段令李雲染驚訝得掉下巴的話。
“李雲染,你好點了嗎?”
“如果你有問題問我們,那我們就趕快開始吧。”
李三鬥說道。
“嗯,可惜。”
李雲染點了點頭說道,“我都說了吧,你根本就能贏得過我。”
“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放棄自己。”
“你應該要有自信,而不是自卑。”
李雲染看着李三鬥說道。
“你剛剛不是說有話對我們說嗎?
你想要說什麼?”
“如果能讓你們忘記一件事情,你們想忘記什麼?”
聽到李雲染的這個問題,李三斗方雪舞都低頭思考了一下。
“每個人都有無法忘記的過去。”
李雲染嘴角噙着一抹笑說道。
“之前曾經被別人背叛你,你覺得這是一件不美好的回憶嗎?”
方雪舞看着李雲染說道。
他們幾個人都不開口,蕭子峯想要緩和氣氛,剛一插嘴,就被蕭子月罵了。
“滾一邊去!”
“你最近這是怎麼了?
還是我哪裏惹着你了?”
蕭子月冷冷的撇開了她的手,看也沒看她一眼。
“閉嘴!”
蕭子峯當即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別說了,大家都少說一點。”
李三鬥看她臉紅,便出聲制止。
看着她決絕的背影,蕭子峯尷尬的抿了抿脣。
她挺直了腰桿,同樣冷哼一聲,留下李三鬥一個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眼睛不自覺向上一瞟,突然發現了什麼,頓時驚叫起來。
那裏有可怕的魂獸。
李三鬥幾個人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們圍了過來。
等了許久之後,李雲染只是低低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蕭子峯和蕭子月安靜的站着,也沒在鬧小別扭,事情的輕重緩急,她們還是分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