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陶寶司冥寒 >第516章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陶寶心裏酸澀不已,六小隻如此想着她,說明她這個麻麻做的有多失敗啊……

    “下午我去學校接他們。”陶寶遲疑了下說。

    “是,我想孩子們一定會高興極了的!”鮑勃說完便離開了餐廳。

    司冥寒看向陶寶,驀然伸手,指腹滑過她的嘴角,“我和你一起去。”

    “……我要回公寓。”陶寶的臉轉開,司冥寒的手落空,僵在那裏。須臾,手才收了回去。

    可,空氣裏的氛圍明顯變得靜默而壓迫!

    陶寶並不覺得自己有哪裏不對,她不想司冥寒碰她有什麼錯麼?

    他是他,孩子是孩子。她可以爲了六小隻做任何事,但不可能讓自己的身體給司冥寒肆意玩弄!

    反正是下午接孩子,陶寶不想一天都待在寒苑。

    哪怕司冥寒不在,她也不想!

    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公寓樓下。

    陶寶什麼都沒說,準備下車。

    司冥寒的黑眸盯着她,說,“下午過來接你。”

    陶寶沒有看他,只是低着頭應了一聲,“……嗯。”

    反正她拒絕又沒有用,真不知道司冥寒爲何要多此一舉!

    剛下車——

    “陶寶!”

    陶寶愣了下,轉過身看到走過來一臉冷漠和憤怒的秦月。

    陶寶看着她,離上次司垣齊出殯沒多久,秦月卻像是生了一場大病,本來作爲明星的她就很瘦,現在幾乎瘦脫相了。

    她看着,心裏難受又不忍……

    “秦月姐……”陶寶想,秦月一定非常愛司垣齊吧,不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怎麼,你在可憐我麼?”秦月冷笑地問。

    “我沒有……”陶寶說。

    她不知道爲什麼秦月會到這裏來找她,如果可以,她希望秦月是被自己邀請到公寓,而不是在有司冥寒的時候……

    身後有動靜,陶寶沒有回頭也知道是司冥寒從車上下來了,整個空氣都被入侵的危險,連造次半分都不敢!

    “沒什麼事我回樓上了……”陶寶說完就要走。

    “你就這麼走了?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麼?司垣齊是你一個人的麼?”秦月質問,“如果我不去墓園,到死都不會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吧!”

    陶寶的腳步猛地一頓,轉過臉來,看向秦月眼裏的恨意。

    心裏忽然就慌了起來,努力平穩着聲音,“秦月姐,我和你沒有什麼話可說,你回去吧!”

    “回去?你怕什麼?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爲司垣齊,你以爲我會到這裏來再看你這副楚楚可憐的嘴臉麼?”秦月情緒激動,“我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有那種心思啊?妻子?真是喫着碗裏瞧着鍋裏的,你存心讓司垣齊死不瞑目麼?人都死了,你還不能放過他麼!”

    司冥寒的黑眸鷹銳深沉地看向秦月,不動聲色!

    而陶寶已嚇得臉色發白,用眼神在示意秦月不要再說話,趕緊離開這裏!

    沉浸在悲傷和憤怒之中的秦月什麼都不顧了,“你也害怕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害死了司垣齊,現在還要在他的碑上刻……”

    “秦月!”陶寶急促地叫她,“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想知道!這裏不歡迎你,你給我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你怕我說麼?我非要……”

    “秦月……唔!”幾乎失控的陶寶剛叫出秦月的名字,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壓向身後結實的胸膛上,死死地困着。

    那隻大手幾乎佔據了她下面大半個臉,只露出一雙極度恐慌的眼睛。

    是司冥寒的手!

    陶寶掙扎,奈何她用盡力氣都抵不過司冥寒一隻手的力量,紋絲不動!

    “你現在可以說了。”司冥寒的聲音冷鷙可怕的砸了下來。

    “唔唔唔!唔唔!”陶寶驚恐的眼神看着秦月,不要說!不要說!她是那麼害怕秦月說出來!眼裏蓄滿了淚!帶着深深的哀求!

    “告訴我,她在司垣齊的碑上刻了什麼字?”司冥寒陰森可怖地問。

    秦月被司冥寒的眼神給嚇到,還有困着陶寶的強勢手段。陶寶在他手裏連一絲反抗都沒有。

    不過她並不是來可憐陶寶的,只是被她激烈地反應給震了下,卻又理解成是因害怕司冥寒得知真相而有的情緒!

    所以,她憑什麼要讓她舒坦呢?

    現在她恨不得陶寶倒黴!

    一邊想陰魂不散的吊着司垣齊,一邊去做司冥寒的女人。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

    “看來司先生是不知情的,也不想被她矇在鼓裏。我去看司垣齊,才發現墓碑上多了幾個字……”秦月看向陶寶,無視她眼裏越聚越多的淚水,將那三個字說出來,“妻:陶寶。”

    陶寶掙扎的動作停止,眼裏的淚水絕望地洶涌而出,繃緊的身體癱軟下來。

    如果不是身後司冥寒的支撐,她便跌落在地了……

    陶寶感覺不到司冥寒的動作,空氣中無聲的氛圍凌遲着恐懼的心。

    司冥寒僵硬的身體,捂着她臉的那隻大手,力量在施加。

    陶寶不敢動,眼淚一直往下掉,是嚇的!

    而秦月還在那裏說着,“司先生,她這明擺着身在曹營心在漢啊!害死了司垣齊,還要欺騙你,我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有什麼可留戀的!我覺得司先生將碑上的那幾個字去掉纔好!”

    “確實,我總是要做些什麼的。”司冥寒斂下視線,薄脣貼在陶寶的髮絲上,“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嗯?”

    臉上的手還在捂着,這明顯是無所謂陶寶回答的,那種一種威脅,是死亡的降臨!

    “唔……”陶寶的聲音如同獵物的悲鳴,淚水越落越多。

    擡起的雙手抓着司冥寒的手臂,指尖掐着,卻發顫的厲害。

    “一起去看看吧!”司冥寒鬆開她,掌心扣住她的手腕,強硬地往車上拖去。

    “司冥寒,我不要去……司冥寒……”陶寶的一隻手抓住車門,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司冥寒豈會讓她得逞,輕而易舉地扯下她的手,塞進車內。

    車門關上,車子急速離開。

    站在原地的秦月有些不能理解,主要是司冥寒的陰戾之氣太過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