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陶寶司冥寒 >第1192章 有人想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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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冥寒的臉轉過臉時,帝寶忙躲回門口,偷偷聽他們說話——

    “你說這叫什麼事?”帝博凜鬱悶的聲音。“上次的事情肯定和刀刃脫不了關係!”

    “也未必。”

    “此話怎講?”

    “誰都知道留着那樣的人在身邊不可取,偏偏你大哥那麼做,爲什麼?”司冥寒認爲帝慎寒是那種天塌了都不會眨眼的人,凡事總有他的理由。

    “不管是什麼理由,刀刃有沒有二心,都不該留。無咎的下場你不是沒看到。”帝博凜的聲音難掩不悅。“無咎留下來是因爲帝傲天對她心存不軌,那帝慎寒什麼意思?難不成他看上刀刃了?莫名其妙!”

    帝寶清麗的眉頭微皺,什麼意思?怎麼和無咎都搭上關係了?

    她總覺得事情有點大,不大她三哥能氣成這樣?

    司冥寒沒說什麼,見帝博凜還要倒酒,起身將酒收回酒櫃中。

    “我還沒喝夠!”帝博凜不爽了。

    “孩子會聞到酒精味。”

    帝博凜不爽的臉色轉眼沒了,還緊張到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可千萬不能讓孩子們聞到!

    尤其是他的小寶珠,本來一親就哭,別變得一抱就哭,他要瘋的!

    “睡覺了。”帝博凜放下酒杯,起身離開。他得先把自己洗乾淨,然後去看看寶貝女兒。

    帝寶等她三哥不見後,才進入酒窖。

    見司冥寒還坐在那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走過去,上半身趴在吧檯上,“喂,你讓我三哥去睡覺,他有房間,葉芩佾睡哪裏?”

    “有地方睡。”

    “我沒聽你說給葉芩佾安排房間啊?”

    “有現成的。”

    “現成?是我……”帝寶的話卡住,眼睛瞬間亮了,小聲地擔心被人聽到似的,“睡我三哥房間?”

    司冥寒見她可愛的模樣,將人一把拽過去,對着那小嘴就是猛地親了口,還不是淺嘗輒止,裏裏外外,霸道又激烈,將帝寶吻得渾身發軟才微微放開,“聰明。”

    帝寶氣喘,嘴裏嚐到酒的醇香,彷彿被侵蝕,臉都紅透了。

    司冥寒真是壞透了。

    所以這樣的人,她怎麼鬥得過?來到京都都被他喫得死死的。

    身體一輕,就坐上了司冥寒的大腿。

    司冥寒坐在椅子上,她坐在司冥寒身上,就跟個小孩子一樣的行徑。

    剛臉紅地去看門口,便聽到司冥寒吩咐,“關門。”

    外面的女傭將門關上,再離遠一點。

    “你……你幹嘛?我過來是有事的!”帝寶有點慌,身體反而在那隻強而有力的手上更軟。

    “什麼事?嗯?”司冥寒的薄脣壓在她臉上嗅着。

    “剛……剛纔我三哥跟你說什麼了?”

    “站在門口沒有聽清?”

    帝寶乾笑,原來被司冥寒發現了。

    “我只聽到我三哥說刀刃有二心,什麼意思?刀刃做了什麼?”

    “刀刃是聶海棠的乾兒子,是他手下沈錦匯的親兒子。”

    “什麼!”帝寶拉開她和司冥寒親密的距離,一臉愕然。“刀刃是臥底?還待了十年?”

    “刀刃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最近才知道。”

    帝寶簡直被這一變故驚地不知該作何感想了,“如果是剛知道,那刀刃也不可能會跟喬遲弱合作什麼吧?”

    “你大哥會有安排。”

    “然後把我三哥氣走了。”帝寶覺得有點麻煩,“這個刀刃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是怎麼想的?哪怕大哥讓他繼續留下來,那刀刃會自在麼?”

    就像君王如何留下前朝餘孽,哪怕這個餘孽他是無辜的。

    難怪會提到無咎了。

    瞧無咎的待遇,絕對是不允許她住在西洲島的。留着她的小命完全是因爲她二哥的決策。

    現在又變成大哥。

    她三哥本就對前任霸主的事異常敏感,留個餘孽在城堡,怎麼可能會平靜……

    “想必,有人想從中作梗。”司冥寒說。

    “你的意思是,背後的那個人?”帝寶被點醒。“會是誰啊?”

    “讓刀刃知道自己身世的人。”

    “問刀刃不就知道了?”帝寶說。

    “死了。”

    “……所以你說了廢話?”帝寶無語。

    司冥寒粗糲的指腹摩挲着她細嫩的下顎,彷彿在玩弄最精緻昂貴的珍寶。而他危險的眼神一點掩飾都沒有,灼熱地往外冒,嘴裏卻還在跟她聊天似的說,“背後的人是刀刃童年時期的保姆,實際上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換做是我,在有目的的前提下是不可能親力親爲讓別人有跡可循的。”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指使了那位保姆。然後保姆被人殺了?誰殺的?”

    “秦頌。”

    “……什麼?”帝寶第一個反應就是哪裏出了問題,不可能是秦頌。

    “秦頌越過你大哥抓了刀刃,嚴刑拷打,想從他嘴裏問出同夥。被你大哥及時救下來了。你大哥很生氣。”

    “也就是說,指使的和殺保姆的是兩個人。秦頌的行事作風確實是不好。但他的心思我大概知道。換做是我三哥,他會直接殺了刀刃。誰也不知道刀刃會不會叛變啊!還是常年住在城堡裏,待在我大哥身邊,想做什麼,簡直太容易了。”帝寶不想懷疑刀刃,但心裏還是會不安。

    畢竟她也不知道刀刃是個什麼樣的人。

    “十年前,你大哥將刀刃找回來,就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

    帝寶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震驚了。

    “要麼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否則你大哥不會力排衆議也要留下刀刃;要麼,他是放長線釣大魚。後者的可能性很小。”司冥寒同她分析。

    帝寶聽得腦子費力,似乎裏面很複雜的樣子。

    面對這樣的事情,該怎麼去處理?就這麼耗着等背後的人露出馬腳?

    這所謂‘背後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還未想明白,一隻手摸上了後面的紋身,讓帝寶身體一顫,喘着往前,想遠離那隻手。

    可那隻手跟黏在上面似的,反而讓她和司冥寒更貼近。

    “你……你做什麼?拿開……”帝寶紅着臉扯他手。

    “乖,別動……”司冥寒的薄脣蹭了蹭她的小嘴,軟綿的觸感總是能輕易撩動他內心的火,沸點一下子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