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陶寶司冥寒 >第1224章 什麼時候對我動心
    帝寶在房間裏有些坐立不安。

    司冥寒將她拉進房間後,一聲不吭地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裏。

    她不敢問,不敢動,就像是等着被懲罰的罪人。

    身後拖曳的鳳尾已經被拆卸下來,可身上還穿着鳳冠霞帔。

    待在房間裏,就好像是在等新郎來掀蓋頭一樣的心情。

    不明白司冥寒是個什麼意思,晾她在這裏是他的戰術?

    帝寶等來等去不見人來,心想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不如來個乾脆!

    剛要轉身往房門走去,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猝不及防的,嚇得帝寶腳步猛地一頓,頭髮上的珠翠都顫巍巍的。

    兩隻清麗的瞳眸看着進來的黑色身影。

    甚是防備。

    看到司冥寒手上拿着的紙張,眼裏閃過疑惑。

    那是什麼?

    司冥寒將紙張放在牀頭櫃上,轉身朝帝寶走過去。

    逼近的氣勢讓帝寶直往後退。

    被司冥寒一下子給抵上了牆壁——

    “啊……”帝寶心跳如鼓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你……你幹什麼?”

    “那樣的話,再說一遍。”司冥寒黑眸專注地看着她,似乎要將她吞入腹中的深邃。

    “什麼……”帝寶被他的模樣弄得腦子亂糟糟的,一時之間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什麼時候對我動心。什麼時候?”司冥寒摸着她的臉,聲音低沉又輕,似乎怕嚇到她一樣。

    “我……我沒……唔!”帝寶拒絕的話還未說完整,就被吻住。

    司冥寒沒有將她吻到斷氣就放開了她,聲音沙啞,“我只想聽我想聽的。”

    帝寶被逼到絕境。

    她知道司冥寒想聽什麼,可當時在婚禮現場,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司垣齊,所以才說出來的……

    哪怕那是一種言由心生的話,又該用什麼樣的心情面對面地說出來呢……

    “那種情況下,我只能那樣說……”帝寶微微偏着臉,眼神發顫,“別去計較那些了……”

    “我該計較什麼?嗯?”司冥寒嗓音低啞,視線追隨着她閃避的小臉。“是你出事的三年前麼?”

    帝寶心下慌亂,伸手就去推司冥寒,想逃跑。

    剛動,就被司冥寒順勢給壓上了牀——

    “啊!”帝寶倒在牀上,慌亂地看着上方呈壓倒性姿勢的男人,“你……你起來!”

    “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誰……誰說的?這是假的!”

    “揹着我和司垣齊假結婚,問過我了麼?”司冥寒眼神頓時寒了下來。

    “……”帝寶腦子都僵了。

    這個時候開始秋後算賬了麼?

    那麼,到底是被司冥寒追問她什麼時候對他動心好,還是被質問假婚禮的好?

    她感覺都不怎麼能承受……

    “我可以不計較。”司冥寒蠱惑的聲音落下。

    帝寶怔怔的表情。

    有種事情沒那麼簡單的錯覺!

    “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的?”司冥寒逼問,手上開始扯她的鳳冠霞帔。

    帝寶驚了下,兩隻手忙抱住他的大手,臉紅地阻止他。

    司冥寒的手沒動,靜靜地看着她,“是不是出事之前?”

    “……我是說給司垣齊聽的,你別想多了……”帝寶不承認。“他那個樣子,我只有這樣說……嗯!”

    司冥寒的行爲,讓她面紅耳赤。

    “我不接受這種說法……”司冥寒的腦袋垂下,如困獸。

    縱使一路上他有想過這種可能,但還是有着某種期待。

    “不過沒事,現在你逃不掉了……”司冥寒沒有再逼她。

    或許不是什麼壞事。

    那時候的陶寶沒有對他動心,對他心理上的負擔也會輕一點。

    他如何去接受曾經喜歡他卻當着她的面親別的女人甚是害死她的事實……

    帝寶身體微僵着不敢動,好像身上壓着她的是隻受傷的猛獸,感受着他異樣的情緒。

    在她心裏有着不忍時,臉色不由轉黑。

    一把扯開司冥寒不安分的手。

    他真的是……

    “你起來,我要去洗澡。”帝寶不滿地推了推他。

    司冥寒的腦袋一動,親吻在她的衣物上。

    隔着布料而已。

    可帝寶敏感,身體輕輕地顫抖,小嘴咬了又鬆開,水眸瀲灩,“司冥寒,你……”

    司冥寒擡起頭,看着帝寶的模樣,黑眸深地能滴墨,呼吸略粗。

    正因爲京都離這裏太遠,他會等不及,纔來了這裏。

    這樣的夜晚,他一秒鐘都不想浪費。

    “先抱再洗。”司冥寒說着,便迫不及待地咬上帝寶粉嫩的小嘴——

    “唔!”帝寶疼地一個激靈。

    “這是對你的懲罰。”司冥寒嗓音粗沉。親吻了她會兒,氣息纏繞着耳邊,“寶,如果沒有六個孩子在,你會跟他走麼?”

    “……不會……”

    “爲何?”

    “你……你身上不是帶着槍麼?”帝寶腦子裏昏沉沉的。

    當時她被司冥寒猛地拽過去撞上他的身,便感到了司冥寒西裝下的東西,那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槍。

    她知道這男人是故意的。

    司冥寒低喘又發狠地咬她的下顎,“……沒子彈。”

    帝寶身心爲之劇顫,又酸又軟,擡起雙手攀上司冥寒的寬肩。

    “司冥寒,有些話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是……你想怎麼對我,我都不會拒絕,這樣的待遇只會給你一個人……”

    司冥寒的虎軀猛地一震,黑眸緊緊地盯着她,如狂風巨浪一般,繼而將帝寶給淹沒殆盡,“這就夠了……”

    兩個小時後,司冥寒抱着帝寶進了浴室。

    帝寶窩在那強健的胸膛裏,臉色緋紅,暫時昏迷過去了。

    等從浴室裏出來,又兩個多小時了。

    差點缺氧的帝寶被放上牀,司冥寒炙熱的懷抱一過來,她嚇得身體蜷縮,神志不清道,“不行……我要死了……”

    司冥寒寵溺地吻着她可憐的小嘴,“我們還有件事沒做。”

    說着,長臂伸到牀頭櫃,拿過那張一進房間時放下的紙筆。7K妏斆

    將筆塞到帝寶軟綿綿的小手上,“來,寫個自己的名字。”

    “嗯……”帝寶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被掏空,哪裏還有力氣寫自己的名字,迷糊着拒絕,“不要……”

    “很簡單,乖,就寫兩個字,帝寶……”司冥寒一邊親她的臉,一邊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