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是我的”司冥寒說着,吻住她的脣,極盡的佔有
“唔”陶寶沒有力氣,張開嘴想逃,然而只是讓司冥寒吻得更深。
司冥寒的吻由霸道,到後面猶如野獸舔舐傷口,直到讓陶寶平靜下來
抱着她,堅挺的鼻樑蹭着陶寶的鼻子,“是我的錯”
堂堂權勢之王的主動認錯並未讓陶寶覺得好受,自己哭都沒有了了力氣,淚水無聲地流着
司冥寒一直抱着她,陶寶哭累了,虛弱的睡了過去。
司冥寒也沒有放開她,就那麼一直抱着
陶寶醒來的時候是中午時分,適合她的午餐送了進來。
司冥寒親自餵食。
陶寶看着伸到面前的食物,臉上沒有表情,越看內心的憤怒越盛
直接擡手打翻碗
啪地一聲,碗應聲而碎
司冥寒的手驀地僵在那裏,空氣裏的緊迫感變得可怕
旁邊站着的送餐過來的傭人都嚇得不敢動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麼違逆司先生的連家裏的孩子都沒那麼大的膽子
“站着做什麼清理”司冥寒沉聲。
傭人回神,忙拿東西去清理地上的狼藉
司冥寒重新去給她端喫的。
陶寶看着再次出現在面前的食物,她以爲,司冥寒至少要發下脾氣的
她轉開臉,不說話,不喫飯。
甚至不想多看司冥寒一眼
“不喫怎麼養好身體,少喫點。”司冥寒耐性地喂她。
然而陶寶抿着的嘴就是不張開
“還是想喫點別的我現在讓人去做。”
陶寶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打定了主意不喫
在司冥寒再次餵過來的時候,陶寶直接翻身背對,閉上眼睛。
司冥寒放下碗,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哄着她,“你再不喫,我可是要用嘴餵了”
陶寶睜開眼睛看着他,臉上平靜,說出來的話卻特別狠,“司冥寒,你是要我自殺麼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放過我如果是,我現在就可以去死”
司冥寒臉色緊繃冷硬,黑眸陰鷙,身體都在顫慄,“沒有我的允許,地獄都不敢收你”
“放開我”陶寶掙扎。
那雙帶着恨意的眼神讓司冥寒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緊縮了下,壓着她的力度下意識的鬆開
夏潔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病房外站着的司冥寒,商場上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男人,此刻卻進退兩難了
她就說了,司冥寒身邊留着個陶寶,看起來纔像是個正常人
可怎麼都沒有想到,陶寶還會有流產這個環節
從司冥寒不能接受的態度上看,他的措施一直都是用着的至少從這方面可以看出,他並沒有那麼的不把陶寶放在心上
陶寶半躺着,視線落在窗口的位置,沒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進去的夏潔說,“臉色好多了,明天可以出院。”
陶寶視線微顫,看向夏潔。
“不想喫。”
“那可不行啊你現在是流產,身體虛,不喫飯你知道會對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麼”夏潔是醫生,很清楚這一點。“不要以爲現在沒事,以後就會沒事,營養一定要補上去。你年紀輕輕的,會恢復很好的。”
“恢復”陶寶喃喃這兩個字。
“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沒法接受,但事已至此,我們都沒有辦法。只能說,這個孩子和你沒有緣分。調理好身體,以後還是可以再生的”
陶寶想笑,笑出來的卻是苦澀,“你以爲我是沒能生司冥寒的孩子而悲傷麼我反而覺得孩子流掉是件好事,對我來說,負擔比懷孕輕多了”
夏潔回頭看了眼病房門,說,“現在司冥寒不在,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麼你的什麼負擔”
“我和他本就不應該如此的”陶寶說。
至始至終都是她被強迫也不,後面她變得心甘情願,異想天開,癡人說夢,所以老天才會如此懲罰她她活該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陶寶紅了眼眶。“我只是在想,到底怎樣才能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了”
夏潔大驚失色,“你可別胡思亂想你想想你的孩子你忘記他們了他們那麼可愛,跟在你後面麻麻麻麻的叫你,你忍心麼”
陶寶嘴角帶着微微的笑,“我只是那麼說說,不會真的想不開,就是有感而發罷了”
她對着司冥寒說她現在就可以去死,也不過是在和司冥寒對抗她不可能去尋死的爲了擺脫司冥寒的這個人,或者是自己悸動的那顆心就去尋死,太不理智了
流產的事情已經發生,她乾脆就利用這次事故,和司冥寒變成簡單一點的關係
她只是六小隻的麻麻不是司冥寒的女人,身上更沒有屬於他的任何標籤
“就是啊你嚇我一跳”夏潔站起身,去保溫杯裏給她弄喫的,“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體養好,其他的一概不想”
夏潔端着熬製的營養羹,笑着在旁邊坐下,“你現在身體虛,我親自餵你,給不給這個面子啊”
陶寶哪裏會讓夏潔喂她啊忙說,“我自己喫就可以了”
“能行”
“身體虛而已,喫東西是沒問題的。”
“那好吧”夏潔將碗給她,“慢點,有點燙。”
看着陶寶喫下去,外面的司冥寒應該是放心了吧
“陶寶,這件事我有責任。”夏潔說。
陶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跟你沒關係。”
“其實如果司冥寒知道會這樣,他也不會那麼做的”夏潔說。“你是易孕體質,這是意外我希望你和他能好好溝通,能給彼此一個機會”
“我要給他什麼機會繼續傷害我的機會麼”陶寶問。
“以後不會了”夏潔說。
陶寶沉默,她都不能保證,爲什麼夏潔如此肯定她和司冥寒之間本就是不公平的,她有自知之明
從頭到尾,司冥寒的心沒有變,變的人只有她,這是她的悲哀之處
人本能的避害方式,便是看到害怕的事物就跑,她不想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