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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5章檢查

    可薄景行卻沒有因此放開她,像是在嚐到了甜頭之後,再不肯放手一般,在她已經完全失守的嘴裏吮着她閃躲的舌交錯糾纏。

    她掙扎着,用力推着他,卻如何都推不開。

    氣息越來越凌亂,她因掙扎,力氣已經所剩無幾。

    此刻在這個高大健碩的男人面前,只剩下任他欺凌的份兒。

    她的放棄抵抗,他更肆意地在她的城池裏無止盡的掃蕩,纏綿越來越激烈,兩個人的氣息愈發的灼熱。

    那瘋狂的吻充滿了霸道的野性,衝擊着她的理智,將她刻意壓制的那場瘋狂畫面全部勾了出來。

    那些片段就像是那種電影一樣,還是她親自經歷過的,視覺上的衝擊和感官上漫上來了那種感覺,讓她一時間神情有些恍惚。

    直到薄景行的吻滑落至她的脖頸上,順着之前的紅酒漬,一路吻進她的睡裙裏,她才猛然回神。

    “不要!薄景行!”

    她雙手捧住他的頭,阻止男人的吻再往下。

    寬鬆的睡衣此刻已經被他拱低到了極點。

    “你要問什麼?你快問!”

    薄景行這才仰頭看着她,眸子裏氤氳着的,是朦朧的醉意和濃稠的慾望。

    像極了上次那個時候的他。

    桑榆的心口砰砰砰的亂跳,心中是止不住的緊張。

    “你到底想問什麼?”

    薄景行湊近她,將她的身體壓的貼到身後的玻璃窗上。

    “桑榆。”低啞的聲音讓桑榆眸子輕輕顫了顫,放在他胸膛的手微微緊了緊。

    “你問。”

    薄景行靜靜盯着她,手指捏着她的下頜,指腹在她的脣瓣上漫不經心地揉弄着。

    “晚晚叫你媽媽,她是不是你生出來的?嗯?”

    桑榆眸子重重一縮,臉上霎時間閃過一抹慌亂。

    “晚晚她……她是我的妹妹……”

    “你的妹妹?”

    他喃喃道,桑榆看着他,忽然發現他的眸子突然清明瞭起來,黑白分明的眸子緊緊擭着她,裏面的光亮閃的讓她發慌。

    “奶奶說,晚晚像我。媽也說,晚晚像我。他們也說,晚晚也像你……像我……像你,是我們兩個的孩子。”

    桑榆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一顆心彷彿要從胸口跳出來。

    “你想什麼呢?我們之前……根本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跟你生孩子?”

    薄景行盯着她,突然勾脣笑了起來。

    “我也覺得晚晚像我。”

    桑榆將視線放到旁邊,“可能是你很喜歡她的原因。”

    “是嗎?”

    “……嗯。”

    桑榆低聲應了一聲,只想快點將這個話題跳過去。

    薄景行又是盯着她,沉默須臾,手緩緩順着她的下頜滑落到她的領口。

    桑榆今晚的力氣和精神真的快要被薄景行折磨完了,她伸手再次去推他的胸膛,結果迎來的,確實一聲清脆的裂帛聲。

    她震了一下,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經碎成了兩半。

    “……薄景行!”

    她想要拿起睡衣的碎片遮擋自己的身體,卻被擒住雙手,用力壓在了身後的玻璃窗上。

    “生沒生過,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檢查……檢查什麼?

    怎麼檢查?!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檢查出來?

    “薄景行,你別鬧了!好不好?……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解釋過了,晚晚是我的妹妹,她像我很正常!”

    “以偏概全。”薄景行低笑了一聲,“女兒像你更正常。”

    桑榆掙扎着,氣息粗重又凌亂。

    “唔……麻麻……”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還有呼吸聲儘管壓抑着,還是匯聚成了一陣弄音,打擾了睡在牀上的晚晚。

    聽到晚晚的聲音,桑榆急怒又羞憤的情緒如今更多了幾分焦急和恐慌。

    她扭動着身子,越過薄景行的肩膀,看向躺在牀上翻身的小人兒。

    可是薄景行卻沒有絲毫放開她的意思,單手抓住她的腿,勾在了自己的腰上。

    蠻狠的吻不由分說的壓了下來,不管不顧地在脣齒間掃蕩,幾乎要將她的呼吸吞沒。

    “唔……嗯……不要……晚晚會醒……”

    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卻喚不起薄景行任何停下來的意識。

    “薄景行……”

    她有些絕望地叫着薄景行的名字,視線緊緊盯着牀上的小人兒,翻身朝向他們這裏,眼睛困的沒有睜開,又睡了過去。

    她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卻感覺到薄景行的大手一路在她的身上滑動,最後落在她的小腹上,一直在停留摩挲。

    桑榆突然僵了一下,心裏忽然明白過來,他在找什麼。

    鬆了一口氣,她漸漸安靜下來,任由他摩挲。

    那裏並沒有他要找的東西。

    如果是剖腹,是一定會有的。

    “夠了嗎?”她輕聲問,低頭看着垂着頭依舊在不死心找疤痕的男人。

    薄景行擡頭看她,漆黑的眸子裏蘊藏着太深太暗的東西,像是一個黑洞,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吸進去。

    忽而,他突然笑了起來,摟着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拉近了幾分。

    “你覺得我是多無知,不知道生孩子要分剖腹產和順產?”

    薄景行吻着她的脣,一路滑到她的耳骨上,或輕或重地啃咬着,聲音性感暗啞。

    “聽說這裏生了孩子,會……”

    桑榆只覺得一種屈辱從身體裏漫上來,她愣了一下,又開始掙扎起來!

    雙手的手腕兒被他狠狠地,紋絲不動地壓制在玻璃窗上。

    掙脫不開半分!

    “薄景行,你變態!瘋子!神經病!變態!”

    她掙扎,謾罵左右不過那幾個詞彙,還帶着重樣。

    然而薄景行的氣息卻無端變得粗重起來。

    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看着她的眼神帶着熾熱的野性!

    身下桑榆仍舊在拼了命的掙扎,謾罵。

    “神經病,瘋子,變態……”

    看到面前的男人不爲所動,力氣和力氣,氣勢和氣勢上的差距,讓她屈辱又委屈,可偏偏最後,就是壓不過這個男人半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