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塔防戰略 >248 “霸主”的顏面
    怪獸危機,不知不覺中改變着整個土球的治理結構。

    以往以A國爲首的西方傳媒集團,不斷地向外輸出它們地價值觀,以及雙重標準,帶動着全世界民族去是非觀,走向極端化。

    而現在,媒體雖然仍然沒有熄火,但軍事幹涉能力的變化,讓部分地區或有意識或無意識的,開始把關注點從不分是非的作秀選舉,漸漸轉向人類社會化最基本的要求——生存權。

    軍事幹涉是好聽的說法,實際上就是某些國家對外輸出戰爭的能力。

    A國現在的確還擁有着世界各地的軍事基地,不過和以往相比,此時此刻的它絕對不想要陷入任何一場對人類的持續戰爭中。

    同樣在八月,一些事的發生,更讓世界看清了這一點。

    Syr,位於中洲中部,主要民衆信仰綠教的國家。

    這個曾經美麗的文明古國,被A國以反恐戰爭的名義拖入戰爭泥潭,至今已經有十幾年,境內超過兩千年的古城市、古城牆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

    此前的恩怨且不提了,Syr最近突然與他們主動請來的R國駐軍實施了一場大型軍事行動……當然主要是R國部隊在行動,Syr現存軍隊連土匪都打不贏的水準,只能負責望風罷了。

    行動週期超過六天,全滅了境內的極端分子、反對派武裝的據點。

    以往這種行動,必然遭受大量西方媒體的口誅筆伐,DU裁之類的黑鍋都會飛過來不說,反對派武裝也會很快莫名其妙的又擁有一批武器、車輛,而且往往比之前更好!

    但這一次,除了嘴裏噴點髒東西,並沒有看見實際動作,仍然留在Syr境內的A國軍隊也縮在基地裏不敢出門。

    是真的不敢出門。

    Syr經過十多年的戰火蹂躪,沒死過親人的活人已經找不到了,怪獸危機很難帶來更大規模的毀滅,所以在危機後反倒殺瘋了。原本十幾年都沒死掉兩千人的A國軍隊,在今年的前面七個月,已經死亡八百餘人,絕大部分都是招搖過市的時候,被黑槍打死的。

    A國駐軍嘗試用導彈清楚了幾個“極端組織”據點,結果迎來的是本地區某鄰國支援的導彈羣襲擊!

    很明顯,在全球五十幾個“盟友”遭受安全危機的時候,A國根本沒有更多的精力對該地區投放更多的資金、物力、間諜。

    它以反恐爲名的屠殺不可能無限制持續下去。

    即使發表公開譴責,你譴責你的,其他“忠犬”國家除了嘴炮,保證沒有任何實際行動上的支持。

    結果就是A國在Syr當地駐軍離開基地,必須是裝甲車隊,才能活着回來。

    與之相對的,R國軍人在離開軍事基地的時候,只跨把小手槍就能到處晃盪,還經常有人過來合影。

    他們雖然無法在國際上發出自己的聲音,仍然用行動詮釋着,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A國也足夠奇葩,即便如此,仍然沒有全體撤軍,因爲他們知道自己一旦撤離,下一次再想找到來中洲正中心駐軍以施加地區影響力的藉口,就沒那麼容易了。

    旁邊國家一看A國這反應,嘿嘿嘿。

    曾經被一小試管洗衣粉做藉口,變成皿煮國家的某國當場就炸了。

    短短十天裏,A國駐該國大使館被鐵管做的火箭彈攻擊了十幾波,數百人失蹤、被殺。

    順便一提,A國駐該國使館,橫跨兩個街區,擁有文職人員兩千多人,駐軍數量未知,有內部的軍事機場!

    作爲土球霸主,能忍嗎?

    ……能!

    只要再回憶一下,因爲那一管洗衣粉,A國曾經在該國投入的資金、人力,與事後瓜分得到的收益,立刻就清醒了。

    在國債已經翻了八倍,零利率執行了幾年的今天,A國已經不想繼續在裏面折騰了,何況該國名義上的官方仍然是傀儡,再折騰也不知道應該選個怎樣的傀儡才能更符合A國利益。

    A國爲了對抗怪獸危機,維持盟友“朋友圈”,放棄了一部分強硬反應的時候,最接受不了的就是Isr。

    一個幾十年前宣稱“2000年前擁有土地證”的國家,突然出現在中洲中部,然後數十年如一日,殲滅、蠶食着周邊地區,並將周邊地區任何反抗者定義爲“恐怖分子”的國家。

    它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罪孽嗎?它不知道整個中洲中部乃至黑洲北部的Egy都想生食其肉嗎?

    它當然知道,所以它更明白,一旦A國放棄在中洲中部的存在,第一個要給該地區幾十年積累的亡魂償命的,就是它!

    在這存亡之際,Isr發動了它在A國的影響力。

    此處需要從歷史脈絡整理一下。

    Isr主體民族的前輩,是一神教的起源,現在受衆更廣的上帝一派,也是在該民族信仰UT教建立四個世紀後才從其中進化分離出來,綠教更晚。

    然後有一件怪事發生了,除了一本西元前一千年的神話書,在中間長達兩千六百年的時間裏,該民族所代表的教派,甚至沒有第二本神話著作,更不用說值得一看的編年史了。

    那個民族哪去了呢?UT教呢?

    被比上帝更晚誕生的綠教,給同化了,當時是大波斯帝國時期。

    新的問題來了,兩千六百年的文獻空白,沒有任何數以萬計的“流浪族羣”考古學實證,怎麼就突然冒出一隻數量幾百萬人的“單一民族”出來的?

    這與那些現在正在被迫害的中洲中部人,黑髮黑眼高鼻樑的祖先完全沒幹繫了。

    Isr現有主體民族,來自於中部以北,更靠近西中洲區域的某個遊牧民族汗國,該民族當年也是地區性的小霸王,後來統治階層感覺原始的薩滿教有些不適合管理刁民了,便想要引入外部信仰。在經過一番操作後,當時只剩下零散皈依教徒的UT教勝出,成爲該國主要信仰。

    時代的更迭,王朝興衰,漸漸的,這些人便散落在西中洲各國。

    而在這兩千六百年間,也有外族因爲讀了UT聖經而選擇皈依的,當然也主要產自同源的一神教覆蓋地區。

    部分人隨着大航海時代,跟着去了大漂亮洲。

    東中洲也有,但只有一小撮。

    解釋這麼多,一句話總結:相貌、骨骼特徵差異,如同開UN大會的“單一民族”,並不那麼單一,它們的利益也因此並不一致,而它們現在殘害的,黑髮黑眼高鼻樑白皮膚的綠教人,纔是UT經編撰族羣的真正後裔。

    A國的UT人粗略算了筆賬,發現如果不想讓A國徹底走向破產,中洲中部這攤子事,好像真的不太好參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