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主動給陳蒼生倒了一杯清水,就好像是在表達自己的抱歉。
陳蒼生瞥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左秋白也不介意,而是轉過頭開始跟蘇傾城和餘若萱繼續聊天了。
她們在聊一些項目的事情,還有左家老爺子的壽宴,陳蒼生聽了一會兒,就站起身說道:“我先去一下衛生間。”
然後就出了門。
等他出來洗手的時候,正好也有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電話,態度趾高氣昂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你那個飯店的手續有問題,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他一邊打着電話,一邊走進衛生間,聲音很大,說道:“呂晨,我跟你說,要不是看在你女朋友一直求我的份上,這件事情我都懶得幫忙!你可想清楚了,趕緊把那個玉如意找出來,交給我上下打點,不然你那個飯店肯定幹不下去,你自己也要坐牢!”
陳蒼生本來正在擦手,聽到這裏,神色微微一變。
因爲這個年輕男人提到了呂晨,以及玉如意。
如果沒有後面那句,陳蒼生或許會以爲只是同名同姓,那個呂晨,並不是自己的童年好友。可是,這個年輕男人後面提到了讓呂晨拿出玉如意來,那就明顯是一個人了。
那把玉如意,還是自己買來送給呂晨的,而且之前特意提醒過呂晨,一定要把玉如意藏起來,不要給他女朋友紀婉婷發現。
這麼想着,陳蒼生故意放慢了速度,一直等到那個年輕男人出來以後,這才緩步跟了上去。
此人也是在這一層喫飯的客人,跟着他來到了包廂門口,陳蒼生站在轉角,本想回去讓左秋白去打聽一下,這個包廂喫飯的人都是誰,結果就在這時候,那個年輕男人剛到門口,包廂裏就走出來一個人。
看到此人,陳蒼生眯了眯眼。
因爲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呂晨的女朋友,紀婉婷!
一看到紀婉婷,陳蒼生就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表情頓時冷了下來,站在拐角那裏,聽着兩人的對話。
果不其然,紀婉婷一出來,就露出諂媚的笑容,抱住那男人的胳膊,嬌滴滴道:“張哥,呂晨那個廢物,是不是已經急得要死了?”
被叫做張哥的年輕人大笑兩聲,說道:“當然,我就隨便嚇唬他幾句,說他的飯店手續有問題,讓他趕緊把那個玉如意給拿出來交給我上下打點,他就慌張的不得了。呵呵,我看這個蠢貨,對你還真是一片癡心啊,他說,那個飯店如果沒了,你們兩個就不可能結婚了!怎麼,你還真想嫁給他?”
“張哥,你還不知道我嗎,我跟這個廢物在一起,都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現在我心裏只有張哥你一個!”紀婉婷幾乎是掛在了這個年輕男人的身上,媚眼如絲,語氣挑逗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