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那個富二代又說道:“更何況,左秋白維護的那個男人,從頭到腳,加起來有沒有一千塊?那種窮酸德行,除了長得還行,哪裏像是貴客?我估計,那個男的,很可能就是左家大小姐找來陪酒的牛郎!”
這話一出,周圍幾個富二代都是連連點頭,似乎頗爲認可這個說法。
畢竟陳蒼生不太喜歡穿得招搖,基本上都是舒適爲主,一身加起來最多就是上千,同時也沒有佩戴什麼名貴的手錶,乍一眼看去,確實不像什麼有錢人。
張思博臉色陰沉,就算他不太想說左秋白的壞話,但,他也不能否認這個判斷,因爲在他看來,陳蒼生確實就是一副普通人的打扮,像他們這種身家上億的富二代,說他一句臭叼絲,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更何況,他至今都沒有想通,爲什麼左秋白會維護陳蒼生。
最後,張思博忍不住冷冷道:“這件事情,我自然會想辦法找個場子回來!那個臭叼絲,我不會就這麼簡單放過他!”
“以後說話小心點,禍從口出的道理,懂了麼?”
聽到張思博的話,紀婉婷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眼淚汪汪道:“張哥,我記住了。”
“嗯,你也不要多想,至於那個叫......陳什麼的?”張思博點了點頭,隨後又是皺着眉回想陳蒼生的名字。
紀婉婷聞言,眼睛一亮,趕緊說道:“他叫陳蒼生!是呂晨的朋友!”
“哦,對了,那個陳蒼生,其實你說得有道理,呂晨那種廢物的朋友,能是什麼大人物?這次他讓我丟臉,下次我肯定會收拾他,同時也替你出一口氣,放心就是了!”
張思博聞言,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一個跟呂晨同樣出身孤兒院的臭叼絲而已,他從左秋白那裏憋的一口氣,想從陳蒼生那裏找回來,還需要什麼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