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離,離我遠點。”葉悠悠生氣地揮舞着小手。
一個女人在夢裏還恨着一個男人,代表她還在意,霍寒蕭冷着臉,直接把被子蓋在了她臉上。
……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葉悠悠眼皮上,她從睡夢中醒來。
迷迷糊糊的,眼前映入一張英俊的臉。
陽光在那希臘峯般高挺的鼻樑上勾勒出一道暗影,長長的睫毛,薄脣性感。
她是在做夢麼?夢見了王子?
好英俊的王子,她一時看癡了。
直到意識逐漸恢復……眼前的根本不是什麼王子,而是惡魔。
葉悠悠的眼神變了色,變得慌亂。
她居然枕在他臂彎裏睡了一晚,手還搭着他的腰,他就是她夢裏緊緊抱着的“大熊”?
壓下尖叫的衝動,葉悠悠輕手輕腳地往後縮,窘紅着臉想退下牀,手卻突然摸了個空,差一點就要摔到地上,一隻長臂將她勾回。
她的頭撞上一堵健碩的胸膛。
“疼。”她齜牙。他的胸肌是石頭做的嗎?
“又想偷偷逃走?”男人霸道的嗓音響起,夾雜一絲戲謔。
“你,你放開我。”葉悠悠推他,一伸手碰到他的胸膛,立刻被燙了一下。硬!
“睡完我就想跑?”
“誰,誰睡你了。”葉悠悠就像他懷裏一隻掙扎的小貓咪,面紅耳赤,卻無可奈何。
不敢再碰他身體的部位,只能着急地瞪他,“我叫你放手,霍……”
突然意識到自己只知道他們稱呼他霍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居然在一個不知道全名的男人牀上睡了兩個晚上,簡直了。
“霍什麼?”厲眉輕挑。
霍寒蕭忍俊不禁,“我是禍害,那你是什麼?”
我是你姑奶奶,葉悠悠差一點說。不過她一向不喜歡說粗口,而且當着他的面,她有點慫,悶氣不吭聲。
“你是小兔子。”霍寒蕭捏起她的下巴。
葉悠悠推他的手,“別這麼叫我,我不喜歡。”
“難道你不覺得這個稱呼非常準確?”
“不覺得!”葉悠悠不滿地撇嘴,“小兔子那麼軟弱,我哪裏像小兔子?而且小兔子會被大灰狼喫掉。”
霍寒蕭喉嚨猝然一熱,“而你,會被我喫掉。”
翻身,強勢的將她壓在身下。
“你幹嘛……”驚慌失措的葉悠悠,沒忍住尖叫出聲。
整個人慌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全身發燙。
“喫兔子。”霍寒蕭壓着她,虎視眈眈,喉結哽動了一下。
葉悠悠腦子裏閃過一句無厘頭的話:兔兔那麼可愛,怎麼可以喫兔兔?
但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她哪有心情開玩笑?
“姓霍的,你敢碰我一下,我就……”
霍寒蕭期待地挑眉。
一隻小兔子,能怎麼樣?
“我就,我就大叫。你再不要臉,也不想你家裏人知道你這麼無恥,要對一個女人使用暴力吧。”
霍寒蕭沉沉一笑,“他們會認爲這是一種情趣。”
“……”葉悠悠要抓狂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一大清早,你發什麼……”
“你不知道清晨的男人‘胃口’最好?”
“你找其他女人去,我不是你碰得起的。”她窮,但她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