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葉悠悠氣得罵着掛了電話。
霍氏頂樓。
霍寒蕭召來方特助,“替我查一下葉明宇是怎麼回事。”
“是,boss。”
……
李嬌一直哭到晚上十二點,歇斯底里地哭了幾個小時,嗓子都哭啞了。
“都是這個喪門星害了明宇。”
“爲什麼死的人不是她?”李嬌把恨意轉嫁到了葉悠悠身上,認爲是她和葉明宇八字相剋,纔會出這種事。
“我打死你這個災星!”李嬌撲上去拉扯葉悠悠,想扇她耳光,葉悠悠不耐煩地推開了。
李嬌自己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開始哭爹喊娘,“你打死我吧,反正明宇出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老天爺啊……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葉悠悠看了眼阿權,“你跟我出來一下。”
“帶我去找金爺。”
“你去了也是白去,金爺不會放人的。你還是別堂這趟渾水了。”阿權擔心地說。
“我也不想堂,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死,什麼都不做。他……畢竟是我弟弟。”葉悠悠嘆了口氣。她無法丟下自己的家人。
“可是你去了也沒用啊,你一個女人能做什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走吧。”
阿權見她這麼堅持,拗不過她,只好把她帶去地下拳擊場。
走到街對面,阿權就不肯走了,“我,我就不過去了……入口在那,你一個人小心點。”
“我要找金爺。”
“金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臭丫頭,趕緊滾,別礙事。”
“我是葉明宇的姐姐,我今天必須見到金爺。”
“葉明宇?他死定了,金爺不會放人的,你見到他也沒用,快滾開!”壯漢推着葉悠悠,葉悠悠眼神一厲,抓住一個人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將自己兩倍重的壯漢摔在地。
“臭丫頭,你還會功夫——”另外幾個壯漢將她圍住,阻止她硬闖。
“住手。”
這時,從一輛古董車裏走下來一個穿着黃色長衫,六十多歲的老人。
“金爺。”所有人見了他都畢恭畢敬。
“你這丫頭很有膽量。”金爺笑了笑,一顆門牙金光閃閃。“你要見我做什麼?”
“我是葉明宇的姐姐。”
“哦,他已經簽下了生死狀。明天上午打完拳賽就能回去了,如果……他還有命。”金爺深深笑了笑,目光冷漠。
“請你放了我弟弟,他不懂事,不知道簽了生死狀。”
葉悠悠很清楚,葉明宇不會是那種拿自己的命胡來的人,他是被陰了。這個金爺,一看就很陰險,要不也管不了這麼一大盤地下生意。
“遲了,從來沒有人能跟我金爺簽了生死狀後,還能毫髮無傷地從這裏走出去。你救不了他的,你走吧。”金爺擺擺手。
“他是我弟弟,我不能丟下他不管,請你讓我見他一面。”葉悠悠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