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總不是不知道難度大，也知道曹芳已經盡心盡力了，但是結果沒出來之前，總是抱着一絲希望的嘛。
“現在經濟形勢不好，咱們今年的利潤比去年下降了20%。再接不到大單的話，恐怕就得裁員了。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放棄。如果越氏的單子能談下來，日子會好過很多。”
這時不知誰說了一句，“葉悠悠不是很厲害嗎？以前在霍氏待過，肯定有很多資源吧。認識越氏高管嗎？”
葉悠悠搖頭。
“一個都不認識？難道你是在霍氏混日子過嗎？”
“平時仗着是霍氏來的，眼高於頂，現在到用你的時候，就慫了？呵呵，真是搞笑呢。”
“我願意試一試。”葉悠悠道。
“哈！得了吧你，不認識人還裝逼。”
“我們芳姐那麼多人脈都談不下來，你憑什麼？”
“吹牛。”
“就是！”
一屋子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
但是曹芳說道：“既然她想試試，就讓她試試吧，反正都這樣了，試試也無妨。”
“悠悠，你確定？”肖總有些擔心，“你的設計能力一流，但談單方面的經驗不足。”
“凡事總有第一次。”
“嗯，那倒是，那就試試吧。散會！”
“曹芳，你留一下。”
“好的，肖總。”
衆人離去。
“芳姐都談不下來的單子，憑她？哈哈，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
“梁靜茹給的吧。”
“你們這就不懂了吧，牛總是要吹的嘛，不然怎麼表現呢？反正都談不下來的，肖總也不會怪她。”
……
人一走，曹芳立刻露出了生氣的模樣，雙手抱胸，不滿地哼了一聲，“你留我幹嗎？去留你的葉悠悠啊。”
“我留她做什麼？她又不是我的小寶貝。”肖總壞笑着去摟曹芳，一向憨厚溫和的臉，有些流裏流氣。
“別碰我。”曹芳扭動着，但是力氣很小。
“喫醋了？”
“我喫什麼醋？你老婆又不是我，我只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三兒而已。”
“什麼三兒，說得這麼難聽，你是我的紅顏知己，我的靈魂伴侶。”肖總去親曹芳的脖子。
“討厭，別碰我！”
“葉悠悠比我年輕漂亮，你移情別戀也正常啊。我人老珠黃了，還能說什麼？”
“哪裏人老珠黃，明明就是少女。我跟葉悠悠沒什麼，我純粹看中她的設計能力而已。”
“是！她有能力，我沒能力行了麼？”
“你瞧瞧，你們女人啊，我說什麼都不對。我跟葉悠悠沒什麼，你就別再針對她了。”
一聽這話，曹芳立刻從肖總懷裏掙脫出來，慍怒地瞪圓了眼，“你把我留下，就爲了說這話是吧。你覺得我欺負她了？”
“我沒這麼說。”
“但你就是這麼想的。”
“……”肖總百口莫辯。本來想好好安撫她，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你心疼她了對不對？這就是你說的對她沒意思？”
肖總也有點不高興了，“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
“是，我不講道理，葉悠悠講道理。我辛辛苦苦跟你了你6年，無怨無悔地當你見不得光的女人，你卻心疼一個小狐狸精。肖康你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