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喫的。”
“再好喫,你碰過都有毒。”
“你纔有毒呢。”冷昊揶揄,“要不我能這麼上趕着討好你?昨晚剛見完就開始想你了。”
安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少跟我來那套,油嘴滑舌,我最討厭了。”
“這是真心話,真的想你。我已經記不得上一次想念一個女人是什麼時候了,應該是十二歲初戀那會兒吧。”
“十二歲就初戀,難怪現在是個花花公子。”安琳諷刺道。
“我這不叫花花公子。”
“叫什麼?只是你的心碎成了很多片,分給不同的人?”
“哈哈……”冷昊樂了,“不能,我的心一直在我這,還沒有人能進來我心裏,你要來麼?”
他眼神誘或地發出邀請。
“看前面的路,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出車禍。”
“同生共死不好麼?”
“和你這種人同生共死,我就算是死了也不瞑目,飛把陰曹地府鬧個底朝天才行。”
安琳是爲了表達自己有多麼不甘心,但是冷昊笑道:“那進了陰曹地府也有得熱鬧看,我更得纏着你了。”
“……”
安琳覺得自己算是臉皮挺厚的人,但冷昊還是讓她自覺自愧不如。
“行了,趕緊喫吧,沒下毒。”
“這不是賣,身餐,喫吧沒事兒。當我求你的,嗯?”
早餐一直散發着誘人的香味,勾得安琳肚子餓餓的。她沒什麼弱點,貪喫算其中一個。咬脣,“那,是你求我喫的。”
“嗯,是我求你喫的,趕緊喫吧。”
她打開盒子,裏面竟然有她想喫的奶黃包,太好了。
“唔……”太好吃了。
看她那副幸福的樣子,冷昊莞爾,遞給她一張餐巾,“漏出來了。”
“有那麼好喫麼?第一次喫奶黃包?”
“當然不是,小時候喫過,一直特別懷念奶黃包的味道。”
“這麼說我正好買了你喜歡的?你說咱們是不是特有緣?我特瞭解你。”
“切,奶黃包是悅府的招牌,我得跟多少人有緣。”
“你不能和別人有緣,只能和我有緣,懂?”
“你霸道總裁上身了吧。”
“我本來就是霸道總裁,怎麼說也身價上百億,考慮和我結個婚唄。”
“不考慮。”
“爲什麼?我長得帥,人又暖,對你多好啊。”
“呵呵,嫁一個花花公子,我這不是往火坑裏跳,自己找死麼?”
“說不定你能征服我。”
“得了吧,這種騙人的鬼話我可不相信。花花公子骨頭裏就是花的,本性難改。我纔不會傻到覺得自己能成爲最特別的那一個,女人在你們眼裏看來都差不多。”
“挺了解男人的啊。”
“那是,所以你那些騙人的招數就別拿到我面前來班門弄斧了,沒意思。”
“我花,那風歐就不花?”
“那當然,他可是爲數不多的好男人,正人君子。”提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安琳一股子甜蜜和驕傲的勁兒。
“呵呵,天下烏鴉一般黑。”
“是啊,但風歐不是烏鴉,你纔是烏鴉。所以啊,一會兒下車後咱們就各走各路,就當不認識,以後別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