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是。”
“那她是不是又不走了?”
“誰知道呢,她鬼主意這麼多。”
“反正自從她來了之後咱們公司就不太平,不是出這事兒就出那事兒。李祕書那麼厲害的人都被她弄走了,災星。”
安琳淡然一笑。
瞧,這就是人性,最終都會罵到她身上,都成她的錯誤。
不過她們怎麼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清白得到了證明,誰願意揹負罪名離開呢?
是風歐挽救了她的聲譽,讓她能夠堂堂正正地離開公司,不必遭人指點。
她很感激他。
默默望向辦公室,也只有拉上窗的時候,她纔敢一直看着。
若有所思。
她離開這座城市後,一定會隔着幾千公里想念他。
某高級酒店包廂內。
冷昊單手擁着一個妖嬈的美女,心不在焉。
對面胖胖的王總也抱着一個女明星,正說着各種奉承的話對她百般討好。
那張討好的臉油膩得叫冷昊厭惡,而他經常要面對的,往往就是這種臉,諂媚得要命。
從小到大,這種臉他書數不清看過多少。
這因爲如此,安琳於他而言纔會那麼特別。
她從來不戴假面具生活,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全憑心意,直來直去。
哪怕有時候愛發脾氣,板着臭臉,至少也比這些假面孔強多了。
大概是想她想的太多了,冷昊的太陽穴又開始痛了,痛感非常強烈,他討厭這種感覺。
見自己說了半天,對方根本不在聽,王總這才閉上嘴,衝他懷裏自己安排的女人使了個眼色。
“冷少?”
她人貼近他,手也緩緩順着他的腿往上摸,“冷少。”
衝他耳蝸吹氣,男人最受不了這種誘或了。
然而冷昊皺起了眉頭,“你把一瓶香水倒在身上了?”
“沒,沒有啊。”
“離我遠點,香水太濃了。”
女人訕訕的,“冷少,人家……”
冷昊一個冷眼過去,她只得不甘願地把椅子往旁邊挪了一些。
冷昊端起白酒,一口悶,喉嚨火辣辣地燒起來,燒得整個腦子異常清晰。
安琳,安琳……
腦子裏反反覆覆都是昨天早上她說的話。
她辭職了?
別對她抱什麼期待,她是不會辭職的,他捨不得風歐。
可她那是的態度很堅決,和之前都不一樣。
也許……
是不是與你冷昊有什麼關係?無論如何,她喜歡的都不是你,別自作多情了。你已經當夠了舔狗,保留最後一點尊嚴吧。
冷昊警告着自己。
他命令自己的腦子,立刻停止想她。
可越是控制,它越有自己的思維,更是發狂一般想着她。
安琳,安琳……
它就像一個魔咒一般在他腦中不斷地盤旋,瘋狂地折磨着他的神經。
“砰——”冷昊突然捏碎了酒杯,起身。
他不想再這樣自虐下去,他必須立刻見到她!
他衝動的模樣把幾人都嚇了一跳,“冷少?”
只見冷昊踢開椅子,大步走了出去,讓司機開車去她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