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今年順利進入了決賽,只要在最後一場比賽中贏了拉文克勞,今年的魁地奇盃就是他們的。
“弗林特,我想我們今天可以休息一天,畢竟拉文克勞不難對付。”亞伯說,他把球棒扛在肩上,另一手拿着掃帚。
“不行!”凱瑟琳搶在弗林特開口前說,“拉文克勞在最後一場會改變戰術,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改變戰術?你怎麼知道?”弗林特問。
“我前幾天路過魁地奇球場,看見他們正在訓練。他們有加了許多新動作進去,尤其是追球手,至少有三個動作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凱瑟琳說,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張羊皮紙鋪在掃帚室的小桌子上,“我這幾天一直在研究這個”。
“你們看這裏,”凱瑟琳指着一個拿着球的小人。
“這個動作是追球手先用右手拿着鬼飛球飛向球門,等到了球門門口以後換左手拿球投球。
“如果我們的隊員不知道,就很有可能把注意力放在他們的右手上,從而失去搶球或者擋球的機會。”1
杜克和弗林特都變得嚴肅起來,亞伯和德拉科也不再像剛剛那樣漫不經心。
“還有這裏,”凱瑟琳指着羊皮紙繼續說,“這是一個假傳動作,先用右臂擺出一個要用右手向左前方傳球的動作。”
“但是擺動右臂的時候他們並不把球扔出去,而是在假動作完成以後立刻把球向後拉,做一個V字拉球動作從右側完成突破。”2
“的確是我們沒見過的東西。”弗林特皺着鼻子,雙手叉腰,露出一排難看的齙牙。
“他們是怎麼想到這些的?據我所知,即便是在魁地奇世界盃裏也沒有出現過這些動作。”杜克雙手撐在桌面上問。
“他們在一些足球動作的基礎上做了改良。你們知道足球吧?一種麻瓜運動。”凱瑟琳解釋。
“拉文克勞球隊裏是有不少混血和麻種。”弗林特若有所思地說,“他們的三個追球手全都是麻種出身,守門員和另一個擊球手是混血。”
“不是他們想出來的。”凱瑟琳繼續說,“是三年級的瑪麗·約翰遜,和伊芙琳·博克關係很好的那個。”
“我記得她,她也是個泥巴種,對吧?”德拉科說,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我那天從魁地奇球場回來就去了圖書館,原本我是想從《魁地奇溯源》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新動作來源。”
“然後我碰見了約翰遜和伊芙琳,他們正翻看着幾本麻瓜的體育雜誌,而且她們看見我以後就跑了,還把雜誌藏了起來。”
“然後你感覺不對勁,又把雜誌找到了?”德拉科抱着光輪2001幸災樂禍地問。
凱瑟琳點點頭,繼續說,“但是我不確定這張羊皮紙上是不是把他們所有的新動作都畫下來了,所以我們必須繼續訓練。”
“我還是有個問題不明白,”杜克說,“約翰遜並不是魁地奇隊員,爲什麼能夠研究出來這些戰術?”
“這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亞伯說,“我以前讀過一本中國小說,裏面有一個女人,她不會魔法,哦,不對,那本書裏面管魔法叫功夫。”
“她不會功夫,但是在研究功夫上卻很有建樹,這叫什麼來着?理論學家,對,就是理論學家。”
弗林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用手拍了一下桌子,拿起一旁的掃帚,大聲說道,“走吧,開始訓練。”
“你不用這麼拼命。”走到掃帚室門口時杜克說,他同時也是斯萊特林的男生級長。
“我們必須贏,杜克。”凱瑟琳整理了一下自己護具,“我們已經兩年沒有贏過了,這次我一定要贏!”
“沒有人會一直贏的,凱瑟琳。”杜克說,他有時候寬厚的不像一個斯萊特林。
“大道理誰都明白,杜克。”凱瑟琳說,“即使是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也會輸,但是我想贏。”然後她騎上掃帚飛向了空中。
杜克不置可否地搖搖頭,也跨上掃帚往球門處飛去。
幾天以後的一個下午魁地奇決賽終於到來了。
“拉文克勞的找球手,秋張,四年級,亞洲女生,赫奇帕奇找球手塞德里克迪戈裏的女朋友,我想這些你們都知道了吧。”弗林特站在斯萊特林休息室裏講廢話。
“我認爲我們可以最先解決她,凱瑟琳,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我需要你儘快把秋張從掃帚上打下去。”弗林特繼續說。
“亞伯,保護好德拉科。現在,檢查你們的裝備,十分鐘後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