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購員半真半假地表達歉意。
溫梨擺手，“沒關係，我們只是看看這條裙子，我們要買的是那一條。”
導購心裏嗤了一聲，果然是買不起tm大師的作品。
她看向溫梨指的那條，沒什麼反應，冷冷淡淡道：“這件不貴，60萬而已，你們......”
“刷卡。”秦舒淡淡吐出兩個字，指間夾着一張黑卡。
導購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雖然60萬跟剛纔的720萬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可是看秦舒的穿着，也不像是能隨便拿出幾十萬買條裙子的樣子。
不會是騙人的吧？
她半信半疑地拿着卡去刷了，看到刷卡成功的提示，導購員才總算信了。
衣服送貨流程是統一的，需要根據秦舒的身材比例進行調整，所以定好宴會當天提前派送。
秦舒留下地址，準備和溫梨離開。
店外又進來一個人，跟秦舒碰了個正着。
“嘿，你倆居然逛到我家店裏來了。”張翼飛驚訝地道。
“你家的店？”秦舒意外了下。
張翼飛點頭，“對啊，你不知道我家是做服裝生意的嗎？華衣就是我媽最近剛弄的品牌店。”
看到秦舒錯愕的反應，張翼飛壓低聲音，神祕兮兮說道：“再告訴你一個祕密，喏，看到那件tm大師的作品沒？其實，是我媽設計的。”
“對啊，我媽叫唐陌，tm是她名字的縮寫。”
導購員知道張翼飛的身份，此時見他和秦舒竟然相談甚歡，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聊什麼，但也看得出來，那女孩跟張翼飛關係匪淺。
更讓她驚訝地是，張翼飛跟秦舒聊完，目送她倆離開，又轉身來找她，詢問她們買衣服的情況。
導購員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只好如實說了：“那兩位小姐一開始應該是想買tm大師的這件作品，站在這裏欣賞了好一會兒，其中一位應該是tm大師的粉絲。不過，我看她們應該錢不太夠，最後只選了一件60萬的裙子。”
“錢不夠？”張翼飛覺得不可能。
不過他還是若有所思地皺了下眉，然後說道：“以後她們再來店裏看衣服，給到最低優惠。”
導購懵然，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哦，好。”
張翼飛擡步往外走，一邊打電話，“媽，我想跟你說個事......”
聽他說完，電話那頭的張太太既沒答應也沒拒絕，狐疑問道：“臭小子，你不是說自己只想研究醫學嗎？我讓你去新店看看都不肯，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作品來了？你是不是終於想通了，決定繼承家業了？”
“媽——”張翼飛無奈地長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