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看見了有個握着遙控器的手躺在地上。這個遙控器是炸彈遙控器,不是汽車遙控器。所以,那隻手肯定是引爆的恐怖分子身上的。”
“切”,大家本來直起來的背又矮了下去,隊長說話大喘氣,嚇了大家一跳。
瓦西里卻搖頭正色道:“我倒是知道隊長的意思,現場出現了恐怖分子被炸斷的手臂,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些恐怖分子爲了達到目的,非但不顧平民的死活,連自己的死活都不顧。這些常年搞爆炸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也在爆炸範圍內,可爲了更好引爆,故意距離這麼近。所以今後我們和恐怖分子打交道,要慎之又慎,千萬小心。”
除隊長外,所有人悚然而驚,不再輕忽。
艾達後怕道:“是啊,我們剛到阿富汗,就遇到了這麼大的汽車炸彈襲擊,不是傑克機靈,我們不死,也得受傷。”
芬妮起鬨道:“這麼強的衝擊波,說不定會把我們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全吹飛,說不定艾達和我就走光了。”
陸飛苦笑道:“你的思路真清奇,不擔心小命在不在,擔心衣服褲子在不在。這重要嗎?”
“很重要啊,萬一被攝像頭拍到了我們灰頭土臉,赤身**,簡直比殺了我們還可怕。”
“得了,別瞎琢磨了,都睡覺去,明天行動打起精神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貝爾不耐煩的揮揮手,打斷了兩個女人的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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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10月24週五,早上9點。
野狐一行人在當地一名fbi黑西裝的陪同下,前去附近的國際酒店調查勞拉被綁架的細節。這個fbi黑西裝自然是陸飛和伯恩打招呼,換來的支持。
在米國情報部門的介入下,調查工作沒有收到阻礙。野狐兄弟們分別走訪了好幾個當時值班的服務員和前臺,都說當天酒店裏並沒有發生暴力的劫持事件。
野狐兄弟們都覺得困惑,一個大活人怎麼就憑空不見了?而且酒店大廳裏是有監控的,勞拉所住樓層走廊上的監控卻是早就損壞了。酒店沒錢,所以沒有及時修繕。
陸飛在fbi黑西裝的幫助下,從酒店要到了勞拉遺留下來的行李箱和一些替換衣物,他們已把這些東西封存了起來。
他們問酒店要了間一樓的會議室,大家坐下後,陸飛打開了勞拉的行李箱一一查看。
行李箱和她的替換衣物都是名牌,甚至有一些昂貴的奢侈品。比如hms的圍巾、皮帶、鑰匙包和維密的漂亮內衣。這些昂貴的隨身衣物居然都在,說明了一點,塔里班根本不是爲了錢綁架她。
陸飛仔細翻看後,隨手拿起了行李箱小夾層裏的化妝品,拿起一瓶香水打開聞了聞。
“這女生的品味不錯,我也喜歡這個品牌的邂逅系列香水,可惜啊。”見線索全無,陸飛心中頓覺渺茫,看來正值大好青春的年輕女生,這次要玩完了。
再三查驗後,始終沒找到有用的線索,野狐兄弟們沮喪不已。將行李箱和衣物還給了酒店,讓他們繼續保存。隨後一行人從酒店門口魚貫而出。
陸飛第一個走到酒店旋轉玻璃門邊,一個年輕的酒店門童幫他推開了門,陸飛從門童身側走了出去,此時他離門童只有20釐米的距離。陸飛突然鼻子抽了抽確認了一下,他聞到了非常熟悉的香水味。
門童見陸飛嚴肅的上下審視着他,眼神中突然有了些許的慌張。陸飛此時已心中有數,綁架案原來是有內應,所以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眼前的這個門童應該嫌疑很大!
正當陸飛想如何問詢門童,他卻拔腿就往酒店裏跑。
“抓住他,門童有問題。”陸飛反應神速,一把抓向轉身就逃的門童衣服,大叫道。
“呲”,門童的衣領被陸飛撕裂,人卻不管不顧的往裏奔逃。他跑過後面的野狐兄弟身邊,卻被反應極快的貝爾一個掃堂腿絆倒在地,其他兄弟第一時間就把門童給圍了起來。隨即杜威和芬妮撲向了他,馬上兩人一人鎖門童一條胳膊,把他給徹底控制了起來。
“大堂經理是吧,立刻準備一個私密性好的客房,我們要馬上就審問門童。他是綁架案的內鬼,如果你們不想惹麻煩的話。”陸飛大聲對着前臺裏的管理人員道。
兩分鐘後,他們一行人押着門童進了三樓深處一個套房內。現在勞拉的生命已進入倒計時,時不我待。
門童被瓦西里摁在了椅子上,陸飛不管大喊大叫的門童,在他身上仔細搜查,找到了一個女士的驢牌錢包。打開後,大家都聞到了濃濃的香水味,又在皮夾隔層裏找到了兩百多美刀,並且還在在皮夾透明夾層裏找到了埃裏克的照片。
貝爾接過陸飛遞給他的皮夾看了幾眼,對陸飛擡擡下巴,意思是交給他了。陸飛點點頭,一臉嚴肅的問門童道:“我們趕時間救人,沒時間和你兜圈子。說吧,你是怎麼聯合塔里班的人綁架了勞拉小姐,還有,勞拉現在在哪兒?千萬不要說謊話,否則又傷身體又要命。”
門童依然大喊大叫:“我抗議!你們米國人就可以爲所欲爲嗎?我是清白的。”
陸飛無奈的對芬妮和艾達道:“你們女孩子出去,接下來的場面可能讓人不太舒適。”
沒想到兩人不約而同的一起搖頭,芬妮反而眉飛色舞道:“讓我開開眼吧,我只是聽艾達說過,都沒見過傑克你的手段呢。”
艾達道:“我也只是聽說,沒親眼見到啊。”
陸飛苦笑道:“我也不願動用暴力,我是個文明人,可總有人不知死活,要挑戰神經痛感和醫學常識。”
陸飛掏出登山繩把門童死死的綁在椅子上,又拿出一團紗布塞在了他嘴裏。
“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如果現在不說,你就得等我做完小個小手術再說了,我討厭別人打斷我的手術,說還是不說?”
門童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故作輕蔑的看着他。
陸飛搖搖頭,從背後的包裏掏出帶柄的手術刀,耍了個刀花。左手死死的捏住了門童的右手,右手手術刀割了下去。隨着他手術刀上下翻飛,一步步精細的給他做中指去皮、去骨、去血肉、去血管神經的小手術。
“唔唔唔,踏踏踏。”門童不停的悶聲喊叫,雙腳在地毯上不停的亂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