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急救醫生傭兵路 >第五百八十六章 沙漠風雲之風起
    很快直升飛機降落在了監獄的空地上,機門打開了。

    一個長腿美女,穿着火紅長裙跳下了飛機,朝陸飛飛奔而來。

    陸飛驚訝之下,放下槍包奔了過去。

    兩人一左一右飛奔而至,緊緊相擁,深深的熱吻。

    好像星辰奔赴大海,月光灑進杯中。

    不遠處監獄大樓裏口哨聲四起,五大三粗的兇惡之徒流出了羨慕的口水。

    “親愛的,你怎麼來了?這裏是監獄,萬一被媒體拍到怎麼辦?”

    “我不在乎,伯恩跟我說了,你被追殺了一晚上,驚險萬分。早知道就別管閒事了,太危險了,我們好好的喫對方不好嗎?非要冒這個險。”

    “咦,你用詞好淫蕩,我們回去再喫,嘿嘿。”

    兩人互相摟着腰朝直升機走去,湯姆拎着陸飛的槍包追上兩人,遞給了他。

    陸飛接過槍包,和湯姆有說有笑的聊了兩句,很快陸飛和萊佛瑞上了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槳葉轉動,拔地而起,朝西飛去。

    黛比遠遠的看着這一幕,面沉似水,眼中似有淚光泛出。

    “黛比姐姐,你愛傑克吧。”

    “嗯,我愛他,我現在就想他了,嗚嗚嗚。”黛比忽然蹲在地上,低頭抽泣不停。

    “沒事,沒事,你還有機會的。”

    “怎麼可能?你也看到了,萊佛瑞小姐這麼漂亮,身材好到爆,兩人又這麼甜蜜,我一個瘦骨嶙峋的小警察有什麼機會。”

    “咳咳,我也只是安慰你一下,別當真。”

    “你,你還真直爽!嗚嗚嗚!”

    麥當娜苦着臉,從背後小包裏找紙巾,準備給黛比擦眼淚。

    “咦,我包裏怎麼多了兩沓錢?”麥當娜大驚問道。

    “是嗎?唉,肯定是傑克給你的,剛纔我們倆去廁所,他幫我們拿過包,肯定是這時候放進去的。”黛比站起來看看她的小包,搖頭道。

    “嗚嗚,我也要哭了,傑克他又不睡我還給我這麼多錢,肯定是怕我找不到工作過不下去,這種無慾無求又對你好到骨子裏的男人哪裏去找!”

    “哼,我比你還窮,還欠他一萬呢,他給你錢不給我!”

    “你怎麼知道他沒給你錢,翻翻包試試?”

    黛比將信將疑的翻開自己的包。

    包裏有張白紙包着一份東西,白紙上寫着大大兩個英文單詞-還錢!

    黛比氣呼呼的撕開,發現白紙裏一樣包着兩萬美刀。

    “他是跟你開玩笑,知道你窮。”

    兩個妹子互相看看,癟着嘴,抱在一起抽泣不停。

    空中直升飛機隆隆的槳葉轉動,在呼呼的風聲中,陸飛靠在萊佛瑞的懷裏睡着了。

    等陸飛醒來,直升飛機居然停在了洛杉磯彩虹之家的草坪上。

    “難道是我的幻覺,怎麼直接到家了?”陸飛擦擦嘴邊的口水,睡眼惺忪的看着直升機窗外。

    “是我讓伯恩安排的。”

    “你真好,可你拍戲怎麼辦?”

    “我請了兩天假,好好陪陪你。”

    “這是爲何?我又不是小孩子,應該我陪你拍戲纔是。”

    “回家再說!”

    兩人拎着大包小包從直升機上下來,謝了直升機飛行員後,回到了客廳中。

    直升機很快飛走了。

    兩人相擁在沙發裏,陸飛充滿疑惑的看着她。

    “你自己不知道嗎?每次完成任務或經過一場血腥的戰鬥,你的精神狀態就會很緊繃,十分的危險。”

    “不會吧,難道這種階段我有對你很兇嗎?很粗魯?”

    “沒有,不過我還是擔心你。這種時候,只要我在你身邊陪你幾天,你就會放鬆下來,所以我推了工作來陪你。”

    “啵,真是我善解人意的小心肝,我還沒睡醒,陪我去睡會吧。”陸飛感動的抱着她就是一通親。

    “你一個人睡吧,兩個人睡準沒好事,你還沒恢復過來呢。”

    “只有兩個人睡才能恢復的好,華夏有種說法,這叫陰陽調合。”陸飛說着一把抱起萊佛瑞,笑的很淫賤的往樓上走。

    “你屬泰迪的,打了一晚上仗還有這個心思!”萊佛瑞勾着他脖子,媚眼如絲。

    “又不是和你打仗,子彈多着呢,血見多了自然需要繞指柔來化解。”

    龍行虎步間,紅男綠女沒入房中。

    紅燭昏羅帳,這是一個不平靜的下午。

    ......

    萬里之外,佈雷加沙漠地區,一箇中型油田的生活和油品儲存區。

    朝陽初升,四個大油罐下,一張長條桌沐浴在晨光下。

    西裝革履的日本人龜田認真的在文件上簽字,隔壁一個肥胖的黑人軍官同樣在簽字,中間是從的黎波里請來的中年律師。

    龜田身後的芬妮和艾達穿着灰色迷彩服,站的筆挺,身邊是野狐兄弟們都緊緊握着HKM27,子彈早已上膛。

    對面黑人胖軍官身後同樣是一羣全副武裝的黑人士兵。

    芬妮推了推鼻子上的墨鏡,隔着嘴上的面紗輕聲道:“豹貓,這事就這麼完了吧,我煩透了,就想立刻回家。”

    “好像誰不煩一樣,我都兩天沒洗澡了,眼鏡蛇都離我遠遠的,當然我也嫌他酸酸臭臭的。這樣下去我們遲早分手。”

    “隊長更不行了,昨天他打給莫妮卡,孩子在電話裏嘰裏呱啦了一通,他居然可恥的哭了。”

    “咳咳,做事呢,保持警惕。”耳機裏傳來了貝爾隊長的聲音。

    “還不是熊貓不在,他對危險可是有本能的嗅覺,現在只能靠自己了,真是累。”

    “你就是想他了。”

    “別說了,人家心裏已經夠難受了。”

    兩人關了耳機說了幾句,前面兩個人已簽字完成。

    兩人笑嘻嘻的交換了文本,給了一份給律師。

    野狐兄弟們禮貌的鼓掌,尷尬的假笑,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長氣,如釋重負。

    終於可以回家了。

    黑人軍官把一串象徵性的鑰匙給了日本人龜田,而龜田則鞠了一躬,往身後揮了揮手。一個日本年輕人喫力的拎着個兩個大皮箱走了上來,遞給了龜田。

    箱子被他轉遞給了黑人軍官。

    黑人軍官也不懂什麼叫含蓄,直接打開皮箱看了一眼,往後招招手。

    上來了四五個軍人,他們把大皮箱放在了長條桌上,取出了裏面一沓沓的美刀,點鈔機也被放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