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走過去,狠狠一腳踹在了江酒的小腿上。
她用的力氣不小,可江酒卻紋絲不動。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猙獰可怖起來。
“骨頭還挺硬的。”
說完,她再一次擡腳,狠狠地踹在了江酒小腿上,這次踹的地方跟前一腳踹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這一次她是用高跟鞋鞋尖踹的,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江酒承受不住,膝蓋一彎,單膝跪在了地上。
“也不過如此。”
說着,她伸手死死的扣住了江酒的下巴。
目光落在她精緻的臉蛋上,雙眸中迸射出了濃郁的嫉妒之色。
這個賤人,全天下的好事全部都讓她給佔盡了。
擁有無數大佬的身份不說,還拐走了國民最優秀的男人。
踩着無數的指點漫罵聲,不但沒有半絲的狼狽模樣,還能混得風生水起,她只要看到這張臉,就恨不得撕成碎片。
“江酒,你沒想到吧,不可一世的你也有落入我手裏的一天,修羅門的門主能如何,國際多個領域的佼佼者又如何,
時至今日,你只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任我拿捏罷了,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來解心頭之恨呢?”
江酒揚了揚眉,斜睨着她,譏笑道:“陸夜白那渣男負心漢已經跟你上牀了吧,今天怎麼沒有看到他?
要不你把他叫過來,讓他親手宰了我怎麼樣?我這死在自己心愛男人的手裏,纔是對我最大的折磨,估計死都不會瞑目的。”
如今她已經徹底的膨脹了,報復的快感在腹腔裏升騰蔓延,已經吞噬了她的理智。
別說,這賤人的提議還挺好的。
如果將夜白請過來,讓他親手宰了這女人,豈不快哉?
這賤人看似不在意,但曾經也刻骨銘心的愛過。
若真的死在自己心愛的男人手裏,確實是最殘忍的死法,比她用千萬種法子折磨她要來得有用的多。
江酒見她目光鬆動,又繼續道:“說實話,當我得知他對我下了全球追殺令的時候,我氣吐血了,
當我看到他跟你滾在一起的時候,我心灰意冷了,但每每想起,我的心依舊疼痛難忍,宛如刀在割一般,
或許我死在他手裏是一種解脫,但又何嘗不是一種酷刑?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可能會念舊情放我一條生路,你還是別賭了。”
‘啪’的一聲脆響。
蘇煙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
可能是手凍得麻木了,所以力道不是很大,江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他會對你念舊情?你還真是把自己當個寶了,從他對你下達追殺令,到他與我滾牀單,
足以證明你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了,不就是請他過來宰你麼,行,我如你所願,這就去給他打電話請他過來。”
說完,她一邊朝倉庫內走,一邊低喝道:“將這賤人綁到柱子上去,然後潑她一身冷水,讓她好好體驗一下冰冷刺骨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