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天賦不如他,而是他只是一個養子,而殷允是少主,他必須臣服於他。
這該死的命,讓他無力反抗,如今叛出了殷家,他何不肆意妄爲的活一回?
“你肯將江酒讓給我……”
不等她說完,海濤猛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兄弟之間,說什麼肯不肯的,
再說了,像她那樣剛烈的女人,就該衆樂樂,這樣才刺激,我期待那天的到來,就看你了。”
白開妥協了。
因爲他內心深處的邪惡被海濤給激發了出來。
“好,聽你的。”
…
二樓。
走廊上。
殷允壓低聲音道:“你小心點,海濤那小子對你似乎不太友善,他眼裏掠奪的光太濃郁了。”
江酒冷冷一笑,“三年前就這樣,沒想到過去了那麼久還賊心不死,當初要數他欺負海瑾最厲害,
即使他不主動找上門,我也要收拾他的,渣男就不配活在這世上,浪費空氣。”
“……”
走到房門口之後,江酒直接伸手推開了門。
迎面一陣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
室內靜悄悄地。
江酒的目光在室內觀察了一圈,捕捉到了紫外線。
應該是國際上最尖端的監控攝像。
“你就站在門口吧,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
原本她是想讓殷允一塊兒去查看海瑾的情況,後續便於配置解藥的。
但裏面安裝了紫外線攝像頭,想要破解,得花半個小時。
太麻煩了。
所以只能讓殷允在外面侯着,因爲他一進去,極有可能被監控那頭的白開看出端倪。
殷允也沒強求,乖乖站在了門口。
江酒走到牀邊,爲海瑾把了一下脈,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
什麼情況?
中毒的人,只要吊住人的最後一口氣,是有脈象的,她怎麼會沒了脈象?
這種毒,她沒見過。
只能將特徵記下來,到時候轉述給殷允,讓他幫忙分析了。
既然不知道身中何毒,她就不能扎針讓她從昏迷中清醒了。
不知道催眠術有沒有用,能否與她嫁接精神橋樑。
想到這兒,她伸手扶起她,然後緩緩掰開了她的眼皮。
目光觸及到她漆黑的瞳孔後,她們的意識慢慢融合在了一塊兒。
‘小瑾,小瑾’
她在意識空間裏不斷地呼喊着。
裏面一片漆黑,她什麼都看不到。
這樣的情況,讓她心中升騰起了憂慮之色。
只有瀕臨死亡的人,意識才會漆黑一片,因爲她與天地陰陽之間的聯繫慢慢中斷了。
不知在黑暗中喊了多久,空曠的意識裏突然傳來一道縹緲虛幻的聲音。
“師父,師父,是你麼?”
江酒捕捉不到她的影子,只能對着一片虛無道:“是我,你還撐得下去麼?”
等了片刻,耳邊又傳來海瑾的聲音,“能,我還有很多事沒做,不想就這麼等死,師父,您救救我。”
“好,你跟我說說,你爲何會出現如此詭異的情況,我剛剛探你的脈象,居然沒有探到,你現在到底是活還是死?”
“我也不知道,在你們來之前,海濤帶着一個年輕男人來過,他餵我吃了一粒藥,然後我就變成這樣子了。”
江酒心下了然。
還真是白開再次動了手腳。
他可能是加重了毒劑,也可能是又使用了別的毒素。
“行,我知道了,你死撐着別讓意識消失啊,我研究出解藥之後立馬來救你。”
她想殷允應該知道如何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