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濤的目光倏然一凜,猛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的能力不行麼?”
‘江酒’沉默着沒有說話,只給了他一個輕蔑的眼神。
海濤猛地收緊了五指。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說自己不行。
別以爲他稀罕她,她就能在他面前放肆。
一隻折斷了羽翼的金絲雀,就該學會臣服於他,匍匐在他腳下跪舔他。
‘江酒’緩緩閉上了雙眼,不掙扎也不反抗,由着他將她往死裏掐。
眼看着她就要嚥氣了,海濤猛地從瘋狂之中清醒過來。
他見她臉上露出解脫般的笑,怒極,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想死?沒那麼容易,江酒,你還沒有給陸夜白報仇呢,就這麼死了可甘心?
我要是你,我就好好活着,尋找逃脫的機會,等成功脫身之後再抱着炸彈去跟陳媛那老女人同歸於盡。”
‘江酒’輕咳了兩聲,緩緩睜開了雙眼。
對,她不能死,她一旦死了,會引起他的懷疑的。
因爲以江酒的性情是不會選擇自盡這種法子的。
那個女人不服輸不認命,又怎會以這種屈辱的方式了結自己?
“對,你說得不錯,我還有仇要報,海濤,你應該不想讓陳媛劃分暗龍的勢力吧,
要不這樣,等事情塵埃落定,她想要霸佔暗龍半數勢力的時候,你將我給放了,我抱着炸彈去與她同歸於盡,如何?”
海濤揚了揚眉,眼裏劃過一抹興奮的光。
這個主意好啊。
“行呀,這提議我可以考慮一下,只不過……得等我玩膩再說。”好不容易纔得手的美人兒,他可捨不得這麼快就放手。
‘江酒’見他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不禁鬆了口氣。
海濤看着她清冷的臉色,想起她剛纔說他‘不行’,心一橫,剛準備再戰一場,以此來證明自己。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打斷了他所有的動作。
海濤蹙了蹙眉,眸中閃過一抹溫怒,別過被子蓋住後,撈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房門。
“什麼事?”
女傭恭恭敬敬地彙報道:“濤,濤少,醫務室傳來消息,說您送過去做整容的女人今天拆紗布,請您過去看一下。”
海濤剛準備說‘不去’,可轉念一想,又改了話鋒。
“讓他們先拆,我馬上過去。”
“是。”
女傭退下去後,海濤猛地附身在‘江酒’臉上吧唧了兩口。
“反正你已經在我手裏了,隨時都可以,不急在這一時,老老實實在這兒等我,
這酒莊四周都是保鏢,你逃不掉的,所以別白費心思,把我伺候得高興了,說不定我會放了你,讓你去給陸夜白報仇。”
說完,他翻身下地,踱步朝更衣室走去。
‘江酒’勾了勾脣角,扯出了一抹譏諷的笑。
這樣的廢物,一心撲在女人身上,也配與主人鬥?
可笑!
…
基地。
實驗室內。
江酒正拿着手機給殷允打電話。
從昨晚到今早,她撥了不下於五十次,可對方一直無人接聽。
這次也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居然打通了。
“一晚上給爺打五十個電話,江酒,以前如果你有這麼殷勤,咱兩早成了。”
江酒沉聲道:“沒工夫跟你開玩笑,昨日我拿到藥引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