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費用……”
海濤擺了擺手,“出去找我保鏢結算。”
“是是。”
幾個醫生退出去後,海濤踱步走到牀邊,獰笑道:“事已至此,你應該徹底死心了吧,
乖乖聽我的話,倘若你能從楚雄手裏撿回一條命,以後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去處,讓你得善終。”
安琪緩緩握緊了拳頭,學着陸婷婷的聲音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陸婷婷。”
“哈哈,好好好,識時務者爲俊傑,我的要求不高,你只需要想辦法穩住楚雄那廢物的情緒就行。”
“行。”
…
酒莊。
沈芷薇穿着女傭服溜進了臥室。
見‘江酒’正以一種恥辱的姿態被綁在牀上,她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她也會這麼一日,真是爽快啊。
原本她還想着直接弄死這賤人呢,可如今看到她的慘狀後,她改變主意了。
死多容易?
一刀下去,命直接就沒了。
難就難在生不如死的活着。
如今看到她這副可憐蟲一般的屈辱模樣,她反而期待她等多活幾年,別死那麼快。
笑夠之後,她緩緩踱步走到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躺在上面動彈不得的‘江酒’,眼裏有瘋狂的報復快感在蔓延。
看着這個女人以如此不堪的樣子出現在她面前,可比得到了陸夜白還要讓她興奮。
“喲,這不是咱們赫赫有名的江酒江大佬麼,怎麼,男人死了,沒人做靠山了,只能淪爲……藥物?”
‘江酒’冷冷地看着她,淡聲道:“你可以殺了我,今日是最好的機會。”
爲了避免她看穿她是假冒的,所以還是少說話爲妙。
“殺了你?”
沈芷薇猛地附身,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不錯,我確實很想殺了你,我沈芷薇恨不得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而我來這裏的目的也正是如此,可如今看到你這副人不人狗不狗的模樣後,我又改變主意了,
你還是躺在這兒時時刻刻被男人玩弄吧,這纔是你最好的歸宿,死,太過便宜你了。”
原來她就是沈芷薇,那個頂替了江酒享受了公主般生活的冒牌貨。
她就說嘛,這女人爲何對江酒如此大的敵意,原來是那個被江酒整得不要不要的,最後只能狼狽逃竄的蠢貨。
‘江酒’用力掙脫了她的手指,緩緩別過了臉,冷幽幽地道:“不想殺我的話就滾。”
沈芷薇見她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還如此囂張,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個女人明明已經被踩進了泥潭,憑什麼還這麼囂張?
她不該這麼囂張的,不該。
在她的認知裏,這個女人就應該向她低頭,求着她救她出去,而不是這樣蔑視她,忽略她。
“賤人,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你憑什麼讓我滾?”
說完,她伸手在她臉蛋上狠狠甩了幾耳光。
看着她只能任她打罵,沈芷薇又開始瘋狂大笑了起來。
“哈哈,死了男人後淪爲玩物,江酒,你活得可真是連狗都不如。”
‘江酒’沒理她,由着她像個潑婦一樣在自己臉上身上發泄着。
沈芷薇狠狠發泄了一通之後,直接癱軟在了牀邊,呢喃道:“咱們鬥得死去活來的,最後又得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