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海薇在她手裏終歸是個隱患,咱們必須得在她進入暗龍總部的那一刻將人給撈出來。”
她答應過洛河,會保她的女人無恙。
即使沒有洛河,她也不會眼睜睜看着海薇死的。
她是海瑾的姐姐,又是揚揚的母親,憑着這兩層關係,她也要出手相救。
陸夜白想了想,試着道:“要不還是用之前那一招吧,找個死士易容成她的樣子進去代替她,這樣她就可以提前脫身了。”
江酒撕咬雞腿的動作一頓,微微眯起了雙眼。
默了片刻後,她冷幽幽地道:“我不喜歡這種以命換命的法子,死士也是人,
陸夜白,我想好了,趁着他們雙方開戰,我親自潛入,等陳媛攻上總部時,我想辦法將她救出來。”
“不行。”陸夜白想都沒想直接反對。
深入虎穴無疑是在找死。
他豈會讓她去冒這個險?
“我不會同意的,你想都別想。”
江酒聳了聳肩,不以爲意道:“不同意就不同意嘛,那麼兇做什麼?再說了,這事不用着急,
他們纔剛剛開戰,咱有得是時間想其他對策,我警告你啊,不許用死士去換她。”
“只要你不去涉險,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要是敢揹着我偷偷潛進去,我一定弄個死士去換她。”
江酒忍不住樂了。
一臉挑釁地看着他,問:“你會易容術麼?能做出與海薇長相一模一樣的面具麼?”
額……
霸總喫癟了。
因爲他不會。
江酒見他起身就走,連忙扔掉雞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較真了啊?”
陸夜白沒回頭,望着遠處的羣山,似嘆息,又似無奈地道:“你會易容,
江酒踱步繞到他前面,然後伸手抱住他的腰,將嘴上的油漬全部蹭在了他襯衣上。
“我離不開你,人家都說女人是弱勢羣體,我現在深有體會,不信咱們試試,
你使勁奔跑,我一定追不上你,所以有時我挺沒安全感的,不知道你會不會有厭倦我……”
後面的話沒說話,被他鋪天蓋地的吻給堵了回去。
江酒眼底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哼,狗男人,鬧彆扭還想鬧過她?
…
晚上。
西北方某小鎮內。
陸父正負手站在一座農家小院的院門口。
不遠處的黑暗裏,靜立着一抹修長的身影。
“山下的情況怎樣了?”
“回陸先生,大長老與陳媛正在激戰,按照這種局勢發展下去,最遲後天早上陳媛就會將大長老一鍋給端了。”
陸父想了想,問:“洛河準備怎麼對付陳媛?”
他來這兒,是爲了救陳媛的。之前他與夫人就商量過,陳媛暫時不能死。
若那女人死了,酒酒替陸夜白報仇的心願也了了。
這心願一了,那丫頭大概就會隨兒子而去了。
他是個男人,情感往往沒有女人來得難麼濃郁。
但那丫頭是他幾個孫兒的母親,他不想自己的孫子孫女幼年喪父又喪母。
所以哪怕他知道這麼做很殘忍,他也要去做。
只有保住了陳媛,激起酒丫頭的復仇之火,才能將她留下來,不至於眼睜睜看着她尋短見。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後,試着道:“洛掌事的女人在陳媛手裏,他受到了那女人的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