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跟顧夫人約定好了麼,她用容氏的迷香毒死傅先生,您再出面指證是大小姐乾的,
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借傅氏的手除了大小姐啊,這不是您一直夢寐以求的麼?”
容韻冷冷一笑,忍不住譏諷道:“我去傅氏指證,無疑是自投羅網,
剛纔我看到容情離開了酒店,應該是去了傅氏,蠢貨,他們挖了坑等我跳呢。”
女保鏢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抖着聲音道:“二,二小姐恕罪,是屬下一葉障目,差點害了您。”
容韻冷笑道:“我若不多個心眼,這些年早就被容情那賤人給整死了,
顧家那對蠢貨母女想自取滅亡,讓她們去亡就是了,她還指望我出面指證,真是可笑,
倘若計劃失敗了,那兩蠢貨供出是我給了她們迷香,我再去傅氏,豈不是自尋死路?”
女保鏢猛地甩了自己幾個耳光,“屬下愚鈍了,該打。”
容韻看着對面的帝都酒店,脣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
想要設陷阱引她跳麼?
沒門!
…
傅氏。
書房內。
容情接過傅戎手裏的瓷瓶,擰開瓶蓋湊到鼻尖聞了聞。
“這迷香,確實是我調製的,如果被傅先生吸收了,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江酒連忙接話,“有人要栽贓嫁禍你?你得罪了誰?居然結下了如此水火不容的仇家?”
容情眯眼看着手裏的瓷瓶,眸中閃爍起嗜血的冷芒。
“是我堂妹,能弄到這迷香的且與我有恩怨的,只有她。”
堂妹?
江酒轉了轉眼珠,猛地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給你下蠱香的旁系女?”
“嗯,她叫容韻,跟顧夫人母女走得近,如果這東西是顧夫人交給醫生的,那一定出自容韻之手。”
傅戎,咱們將計就計,讓那兩個醫生去聯繫容韻,告知她傅先生死亡的消息,看她會不會現身。”
傅戎輕嗯了一聲,起身離開了書房
江酒見容情的情緒不對勁,下意識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爲月兒報仇,也算我一份。”
容情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多謝,不過容韻向來謹慎,她不一定會赴約,你們別抱太大希望。”
江酒冷哼了兩聲,“那又如何,來日方長,總能找到機會弄死她。”
“……”
…
海城。
蕭家別墅。
客房內。
傅璇正靠在沙發內接聽電話。
等對方跟她簡述完傅家的情況後,她猛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你說什麼,我爹地已經死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
“小姐,千真萬確的,先生他,確實死了,醫務室已經泄露了死亡真相。”
傅璇雙腿一軟,重新癱坐在了沙發內。
父親死了。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傅家馬上就要交出至高無上的權利。
意味着她以後再也無法以公主閣下的身份自居了。
也意味着她保不住蕭恩的母族莫氏滿門了。
而最後的結果,極有可能就是被蕭夫人逐出蕭家。
‘砰’的一聲巨響。
房門踹開,蕭母怒氣衝衝地從外面撞了進來。
傅璇一見是她,手一抖,手機順着指尖滑落,砸在了地板上。
“伯,伯母,您,您怎麼進來了?”
蕭母赤紅着眼睛瞪着她,像是要噴火似的。
“你父親已經死了?傅家準備交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