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胡鬧了,小心帶壞了妹妹,你二叔拿棍子抽你哦。”
“纔不會呢,二叔對我那麼好,他才捨不得打我,換做爹地,他應該也捨不得打妹妹吧。”
江酒在閨女腦袋上狠狠揉了兩下,笑罵了一句‘人小鬼大’。
然後擡頭望向傭人,吩咐道:“帶他們去醫務室見樂樂小姐吧。”
“是。”
目送兩孩子離開後,江酒偏頭問陸夜白,“是你讓墨墨帶着隨心來曼徹斯特的?”
霸總搖了搖頭,“不是我,應該是他們幾兄妹自個兒搗鼓的。”
江酒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你查到是誰對樂樂下了能催化蠱蟲的霧劑麼?”
陸夜白的俊臉微沉,眼裏劃過幽冷的光。
“江隨意離開基地後,樂樂見後花園在灑水澆花,孩子喜歡玩水,所以自個兒跑出去了,
那些澆花的噴頭,都是噴霧式的,我猜那能催化蠱蟲的霧劑就混雜在裏面,
樂樂一路跑過去,總能吸收一點進體內,而那玩意兒,只要一丁點就夠了。”
江酒微微眯起了雙眼,咬牙道:“艾莉一個人完成不了,畢竟將霧劑安裝進噴頭是個技術活。”
“嗯,這基地裏的傭人,有洛克家族的眼線,咱們設個局揪出來,
等有了人證,再去錘艾莉那女人,也能讓陸西弦對她徹底厭惡。”
江酒低低一笑,挑眉問:“霸總何時也學會了這些陰謀詭計啊?”
霸總附身湊到她耳邊,低語道:“夫人教得好。”
“……”
…
同一時刻。
客房內。
艾莉坐在沙發上,眯眼看着手裏的紙條:
‘蠱毒已催發,人未死’
沒死?
艾莉猛地握緊了手裏的紙條,母親不是說得手之後那小孽障就會死麼?
難不成是容韻耍了她們?
不應該啊。
容韻一直在對付容情,只要是能讓容情痛苦的事,相信她都會很樂意去做的。
江酒?
對,應該是江酒出了手,堪堪吊住了她的命。
所以她只需要再使點別的小招數,那臭丫頭就必死無疑了。
沒了孩子,看容情還怎麼賴着陸西弦。
想到這兒,她拿起紙筆飛快寫了起來:
‘聯繫我母親,讓她問問容韻還有沒有其他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容情母女’
寫完後,她將紙條塞進了桌上的剩飯裏。
等下會有傭人進來拿,這張紙條,會很快落入她母親安插的眼線手裏。
…
郊區某破舊小旅館裏。
一個鬼鬼祟祟的中年男人推開了走廊盡頭一間房的門。
室內漆黑一片,他試探性地喊道:“陳總,您在……”
話音戛然而止,因爲他脖子上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
中年男人連忙告饒道:“是我,是我,老曹,你別衝動,別衝動啊。”
陳媛猛地用力,直接將他拽進了房間,然後扔在了沙發內。
“你過來的時候,沒人尾隨吧?”
“陳總放心,我沿途用了毒,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沒人能跟得上我的腳程。”
陳媛在他對面坐下,輕飄飄地道:“我中了劇毒,一般的煉毒師根本就無解,
不過你煉了幾十年的毒,想必應該還是有法子的,若你能替我解了毒,我給你一千萬。”
老曹沒立馬迴應。
對他們這樣的人而言,一千萬不過是一個數字罷了。
還真的無法他提起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