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站在醫務室的陽臺上,眯眼看着幾個警察將艾莉塞進了警車內。
默了片刻後,她試着開口對身旁的陸西弦道:“是我的出現害她落得今日這下場,我有罪。”
陸西弦搖了搖頭,嘆道:“是她品行不正,生出了害人之心,
落得這下場,雖然令人惋惜,但也是她咎由自取,
好了,別想太多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咱們最遲後天就出發。”
容情擰了擰眉,提議道:“要不你帶樂樂先回海城吧,她經不起折騰了,
我有容韻在手,他們會交出調香冊的,等我拿到東西后,再回海城找你們。”
陸西弦點點頭,似乎認同了她的想法,不過出口的話卻讓容情頗感無奈。
“我讓我爹地媽咪過來一趟,請他們將樂樂帶回海城,然後我跟你一塊兒去容家。”
他又不傻。
就這麼放任容情離開,最後極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好不容易蹲到了命定的媳婦兒,他可不想弄丟了。
“陸西弦,你講點理好不好,我是說你跟樂樂一塊……”
“嗯,這事就這麼決定了,樂樂會海城,我跟你去容家。”
“……”
容情跟他沒法溝通,轉身朝室內走去。
“不勞煩您父母了,我還是帶樂樂去希臘吧,你愛跟着就跟着,無所謂,我就當後面攆着一條狗。”
陸西弦轉了轉眼珠,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
女人,你想擺脫我的糾纏?
沒門!
我娶定你了。
同一時刻。
海易也抵達了基地。
陸夜白與他碰面時,對着他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易少好算計啊,如果我知道你要救的是此人,我可能不會答應。”
說完,他徑直走出了休息室。
“……”
陸夜白回到主屋的時候,發現氣氛不對勁。
這時,陸墨從客廳裏走出來,給了親爹一個‘您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離開了。
陸先生的眼皮狠狠跳了兩下,第一反應是:蘇嬈去挑釁江酒了。
愣神的工夫,一道破空聲在耳邊響起,接着,一個物什朝他腦門砸來。
他迅速閃身,這才堪堪避開致命一擊。
看這攻勢,江大小姐似乎氣得不輕啊。
——蘇嬈,你他媽又幹了什麼?
“媳婦兒,你聽我解釋。”
江酒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目光流轉間,看到了他襯衣側領那淺淺的口紅印,於是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陸夜白,你玩得挺嗨啊。”
瞧,衣服上都沾了人家的口紅印。
從這妖豔的脣印可以看出,對方一定是個性感又嫵媚的絕世妖精。
不像她,一天到晚都是素顏朝天,沒一點看頭。
要說男人,尤其是想陸夜白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更值得擁有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
因爲只有在那樣的女人身上,才能找到極致的征服感。
原本江小姐只是逗他玩的,可想到那個極致妖嬈的國際刑警第一指揮官近了這男人的身,她心裏就止不住的冒酸泡。
依着陸夜白的身手,哪怕訓練有素的頂尖高手都無法靠近他。
如今不但有人靠近了,而且還在他衣領上留下了脣印。
這足以證明他對對方沒有任何的防備,也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密切。
密切到讓她心裏極度不舒服。
“陸先生,我還沒在你衣領上留過脣印呢,你說你讓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