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江大小姐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二話不說,轉身就招呼趴在地上的二哈子,“這兒有堆渣,賞給你做狗糧了。”
‘汪汪’
二哈子從地上蹦起來,微微彎曲前腿,猛地一躍,直接朝門口的陸渣撲了過去。
“臥槽。”
江小爺與陸小少原地跳腳,紛紛閃到了一邊。
尼瑪,見過狠的女人但沒見過這麼狠的,一言不合就放狗。
可憐陸二少,還處在懵逼中沒反應過來,就被二哈子給撲倒了。
“......”
人家不都說關門放狗麼?
尼瑪,好歹讓他進去了再開幹啊。
他堂堂陸二少,躺在這門口與一條狗撕逼像什麼樣?
這要是傳出去,他以後還怎麼出門見人?
果然,這女人一肚子壞水,彪悍到連狗都怕她,甘願爲她驅使。
“臥槽,狗兄,嘴下留情啊,別咬那兒,別,別咬那兒,老子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呢,要是咬壞了這輩子可就完蛋了。”
“......”
艹,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江酒抱着膀子立在玄關處,冷眼望着被二哈子壓在身下亂舔亂啃亂咬亂扒拉的陸西弦,譏笑道:“我還沒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真以爲我不敢廢了你麼?”
說完,她又對二哈子道:“你是公的,他也是公的,別耍流氓了,直接咬斷他第三條腿,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
陸西弦臉色大變,下意識想要反抗,可身上這條黃毛狗的力道實在太大了,四條腿撐在他身上,哪怕他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也無法掙脫。
眼瞅着那狗在自己身上瞎聞瞎舔,一陣陣惡寒的同時,他着實是慌了。
她要是指點一二的話,他還不得被這畜生給廢了?
想想吧,被一條狗給廢了該是多麼操蛋又苦逼的懲罰?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他不就是沒管住身上的鳥,飛出去將她給禍害了麼,至於......
好吧,他承認那是罪魁禍首,但,她似乎也不虧啊,白白多了一雙基因優良的兒女,怎麼算她都賺了好不好。
“江小姐,江大佬,江美女,江祖宗,咱們還是有談判空間的,你要什麼,我,我給什麼,好不好?”
二哈子轉過狗頭,可憐兮兮望着女魔頭。
額,它找不到他第三條腿在哪兒。
江酒冷睨了它一眼,轉眸望向江隨意,問:“我今天要是廢了他,你要不要跟我拼命。”
小傢伙連忙搖頭,可轉念一想,又猛地點頭,“你要是廢了我老子,我,我以後都當不了哥哥了。”
“......”
江酒直接一腳踹過去,“滾。”
書房內。
陸西弦狼狽不堪地坐在沙發上,戰戰兢兢看着正朝自己走來的女人。
他怕啊。
是真的真的怕。
這女人身上透着一股子邪乎勁兒,鎮都鎮不住。
江酒踱步走到茶几旁,將手裏的水杯往桌面上一砸,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陸西弦當即就蹦了起來,如驚弓之鳥般,一臉警惕地望着她,抖着聲音道:“我,我,我,那晚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我都沒印象了,酒,酒姐,你確定是我睡了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