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麼?
反抗麼?
不,她丟不起這個臉。
也不想成爲今晚的焦點風頭蓋過陸婷婷。
任由着他吻了一分鐘,她才猛地擡腳,用高跟鞋鞋跟狠狠跺在了他腳背上。
別問她爲什麼要等一分鐘。
被氣的!
氣的!!!
足足氣了一分鐘,她纔想到用這種法子反抗。
好吧,跟這條狗待在一塊兒,智商明顯不夠用了。
頭頂傳來一陣倒抽涼氣聲,她冷冷一笑,咬牙問:“陸先生,滋味兒如何呀?”
陸先生舔了舔涼薄的脣角,低低一笑。
骨節分明的指尖在她被蹂躪得妖冶充血的紅脣上來回摩擦着,啞聲道:“很好,銷魂又蝕骨,大概只有江大小姐能給我這種體驗了。”
江酒的眼角狠狠抽搐了兩下,徹底沒了脾氣。
答非所問,她能拿他怎麼辦?
這就是個混賬,無恥程度刷新了她對無賴的認知。
“是麼,那你就再享受享受吧。”
話落,她踩着他腳背的鞋跟狠狠用力。
藉着昏暗的光線,她能清晰看到他的俊臉上隱隱閃過一絲痛苦,剛硬的五官輪廓似乎都扭曲到了一塊兒。
她又狠狠碾了幾下,皮笑肉不笑地問:“這樣呢?還會不會很銷魂??”
陸夜白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撫摸着她精緻的臉蛋兒,硬着頭皮道:“嗯,更加銷魂了,如果去開個房,深度交流一下,我想或許會更銷魂。”
“……”
江酒徹底焉了。
她已經被這男人搞得沒脾氣了。
陸夜白微微附身,涼薄的脣在她嬌嫩的脣瓣上輕啄了一下,不放過任何撩她的機會。
“剛纔我外公的話你也聽到了,他準備當着整個上流圈的面宣佈你跟秦衍的婚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江酒嗤嗤一笑,玩味道:“如果我說我心裏很高興,期待老爺子宣佈婚訊,然後順理成章的站到秦衍身邊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你待如何?”
陸夜白猛地收緊了扣在她腰間的胳膊,漆黑的雙眸中迸射出了一道森冷的寒芒。
“女人,你觸碰到我的底線了。”
說到這兒,他微微附身,貼到她耳邊繼續道:“你要是敢這麼做,我今晚就辦了你,讓秦衍好好嘗一嘗戴綠帽子的滋味。”
“瘋子。”
眼前一道寒光乍現,剎那間,鋒利的刀刃已經抵在了陸夜白的脖頸上。
“我只需這麼輕輕一劃,這世上就少了一個叫陸夜白的人,死了變屁,請問你怎麼辦我?用鬼魂來辦我,然後給秦衍戴綠帽?”
“……”陸夜白沒說話,只含笑看着她。
江酒緊了緊掌心的匕首,再往前遞進一分,便是血流如注的局面,她便能徹底解決這個狗男人了。
可……
她猛地伸手推開了他,冷漠道:“我打算提前退場,要不是被你堵在這角落,我現在估計已經離開世紀酒店了。”
“乖。”陸夜白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兒,舉止輕浮,帶着一絲痞氣,“我最喜歡聽話的女人了,太野的,還得花心思去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