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女人下手有分寸,不然他這條腿,不,應該說是這條命都給交代了。
“我先給你止血,然後縫針包紮。”
一聽到縫針,陸先生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沒辦法,他對這女人的縫合手法有陰影了。
“那個,藥箱裏有局部麻藥,等會兒記得給我注射兩瓶。”
江酒冷嗤了一聲,撈過一旁的酒精就往他大腿上淋。
那是什麼滋味兒?
傷口上撒鹽試過麼?跟那滋味是差不多的。
疼啊!!
就像是有成千上萬把刀在割着血肉一般。
要不是他意志力堅定,估計當場就昏死過去了。
這黑心的女人。
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滾滾而落,滴在了胸前結實的古銅色肌膚上,暈開了一層層淡色的漣漪,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了晶瑩的光澤,充斥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江酒撈過盤子裏的止血鉗,夾起一大團消毒棉準備給他擦拭傷口周圍的血污。
她剛轉身,胳膊陡然傳來一陣力道。
下一秒,她被強拉着撞進了他的懷裏。
接着,霸道強勢的吻鋪天蓋地而來,瞬間將她給吞沒了。
脣齒相貼,她甚至感受到了他舌尖都在顫抖,看來這次是疼狠了。
片刻的猶豫後,她緩緩放鬆了緊繃的神經,任由着他在她脣瓣上狠狠蹂躪,發泄着傷口蔓延的刀割腐蝕般的疼。
不知過了多久,當那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意漸漸退去時,他才緩緩鬆開了她,用着沙啞暗沉的聲音道:“這種法子比麻醉劑要管用多了,等會縫針的時候我就一直這麼吻着你,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
這毒舌女人。
“別亂動,傷口已經消毒了,我現在給你止血,然後縫合。”
陸夜白松開了她,上半身往椅背上一靠,緩緩閉上了雙眼。
江酒睨了他一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
她剛纔居然沒有反抗,還主動配合他的動作,任由着他放肆侵犯,在她脣齒間留下屬於他的烙印。
她,真的對這男人產生了好感麼?
傷口的位置太特殊,縫合起來極其不順手。
無奈之下,她只能跪在地上,俯身貼在他腿間。
就這姿勢,能引起無數的遐想,她也是在儘可能的忽略這尷尬的一幕,摒除腦海裏所有的邪惡念頭,如此一來,神經倒繃得很緊。
局部麻醉起了效果,落針的時候頭頂的男人倒沒有整什麼幺蛾子。
只不過她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他的肌膚,次數越來越多,終是有了反應。
他的心跳似乎加快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用擡頭,她都能清晰感受到頭頂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在注視着她,猶如野獸盯上獵物一般,充滿了掠奪性。
在這種煎熬下足足撐了五分鐘,傷口總算是縫合完畢了。
正當她準備在他傷口上塗藥時,胳膊被他給摁住了。
她下意識擡頭,對上那雙充滿了情潮的目光時,整個人狠狠哆嗦了一下。
這男人,已經徹底失控了,看着她時,眼裏充滿了野性的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