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我去會一會他,既然你鐵了心不想讓他知道小左的身世,那就打消他所以的疑慮。”
“你有辦法?”
“嗯,有,你好好歇着,別起來了。”
...
江酒離開醫療室後,直接去了別墅門口,她拉着蕭恩在車裏聊了半個小時。
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蕭恩鑽出車廂的時候,神色一片複雜,深深朝別墅方向看了一眼後,驅車離開了。
江酒剛準備推開車門走出去,副駕駛位的門又被拉開,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鑽進了進來。
她一愣,怔怔地看着身側的男人,蹙眉問:“這個時候你不在公司苟着,跑這兒來做什麼?”
“想你了,特意過來看看。”
“......”這狗男人又開始發騷了。
腦海裏響起黎晚在病房裏與她說的往事,她不禁好奇地問:“七年前你去菲律賓談交易,被人給坑了,段寧掩護你離開,後面你安全脫身了沒?”
陸夜白一愣。
那段往事是他最不願意提及的,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重創,他明明已經命人徹底銷燬了當年的痕跡,這女人是怎麼查到的?
轉念一想,他恍然大悟,“當年蕭恩被人救了,救他的人就是黎晚吧,而黎晚就是在那次懷孕的?”
江酒微微眯眼。
這男人也太聰明瞭吧。
她只提了一句,他就能立馬想通所有的關鍵。
“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
“我跟段寧跑散了,他被趕來救助的人給救下了,至於我,差點兒死在了那羣人手裏,不過在生死關頭我也被人給救了。”
陸夜白直接忽略了她前面的話,伸手扣住她的胳膊,將她往懷裏一扯,俯身吻住了她。
“......”
“我這輩子只對你動過邪念,就是你剛纔說的那種男女之間很快樂很銷燬的事兒,要不現在就回我的私人別墅,我們好好體驗一番。”
“......”
陸夜白狠狠在她紅脣上碾壓了幾下,嘶啞着聲音道:“真是個妖精,我現在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駕馭你了,像你這種充滿了野性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我能製得住了。”
江酒翻了個白眼,惡狠狠的瞪着他,掙扎着想要從他懷裏退出來。
這狗男人,吻上癮了是不是?
陸夜白單手箍着她,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警告道:“你再加把火,等徹底點燃了我,老子就去黎家要一間客房,讓你好好給我滅滅火。”
“......”
江酒不敢動了,被頭頂這男人給壓得死死的。
“我說陸先生,你無緣無故跑來撩我一頓,到底想怎樣?”
陸先生眯眼看着她,“我想怎樣你難道還不知道麼?是不是非得上了你,你才能長記性?”
“......”
...
陸家公館,餐廳內。
陸氏夫婦,陸婷婷,以及江柔,陸墨正在用午餐。
陸夫人不斷給陸墨夾菜,“寶貝兒,你多喫點,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喫飯,瘦了一大圈呢,一定要趕緊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