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也算是有經驗了,深知自己越反抗越會激起這男人原始的征服欲,索性躺着不動了,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華麗的裝潢。
“江柔懷孕了。”陸夜白含笑道。
“......”片刻的怔愣過後,江酒眯眼看着他,蹙眉問:“那晚沒做安全措施?你讓你那兩個保鏢在她體內留了種?”
陸夜白冷冷一笑,“喂她吃了事後避孕藥,可她還是懷孕了。”
“額......藥性失效了?”
“應該不是,陸氏最頂尖的醫療團隊研發出來的避孕藥,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低級的錯誤?你再猜猜。”
江酒轉了轉眼珠,靜默了片刻後,試着道:“江柔冒着巨大風險在婷婷的生日宴上算計你,就是想借你的種懷孕,或者說,她那會兒已經受孕了,只是想讓你睡了她,好順理成章的將腹中的野種推給你。”
陸夜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這世上怕是沒有什麼問題能難得住你,對,你跟我猜的差不多。”
江酒眨眨眼,挑眉問:“那你打算怎麼辦?要不吃了這悶虧,替別的男人收養了她肚子裏的那塊肉?”
“江酒......”陸夜白直直地看着她,沉聲道:“我懷疑墨墨他不是......”
說到這兒,他突然頓住了話鋒。
雖然他一直不肯正視這個問題,可如今由不得他不正視了。
江柔那女人賤起來,什麼事情都能做。
江酒卻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爲他在懷疑墨墨不是陸家的種。
“不可能吧,墨墨與你的親子鑑定不是蕭恩做的麼?江柔應該沒那能耐買通蕭恩僞造鑑定結果吧,你懷疑墨墨不是你親生的,有點過分了啊。”
“想什麼呢?”陸夜白瞪了她一眼,咬牙道:“我說我懷疑墨墨他不是江柔生的,是她從墨墨的親生母親那兒偷來的。”
“我也有這個懷疑。”
江酒沉了臉。
正色道:“通過這段時間跟江柔接觸,我基本能肯定那女人確實是想置墨墨於死地,那她爲什麼想要弄死墨墨呢?除了墨墨不是她親生的這一個原因,我找不到其他理由。”
陸夜白點了點頭,突然放冷了聲音,咬牙道:“那小子這幾年一直嚷嚷着說江柔不是他媽,我還以爲他看不慣那女人貪慕虛榮的嘴臉,所以不肯認她,可如今想想,這裏面確實有蹊蹺,你能弄到江柔的血樣麼?給她跟墨墨做個親子鑑定。”
“不一定非得要血樣。”江酒淡聲道,“頭髮也可以,或者體液,不過我猜你也不會去收集她的體液,那就頭髮吧,她住在陸家,這種東西應該很容易弄到。”
“行,我讓女傭收拾她屋子的時候仔細找找,應該能在牀上或者地毯上找到幾根頭髮。”
江酒伸手推他的胸膛,“事情解決了,你可以起來了麼?這樣吊着很累的。”
陸夜白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要不去裏面的休息室,牀上會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