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臉上劃過一抹詫異。
這男人居然爲她向國家申請了榮譽勳章??
一股異樣的情緒在心尖流轉升騰,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呢?柔柔的,暖暖的,自從外婆去世後,她就沒有過這種感受了。
“你......”
不等她開口,陸夜白又道:“關於新藥劑什麼時候投入市場,恐怕還得經過相關部門審批決定,結果一旦出來,陸氏就會重新召開記者會向廣大民衆宣佈的。”
...
從發佈會現場出來,陸夜白帶着江酒直接回了總裁辦。
專用電梯內。
江酒凝視着他,嘆道:“你其實不用向國家申請榮譽的,醫者仁心,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如果有了太多光環,反而失去了我最初從醫的初心。”
陸夜白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裏,慵懶地倚靠在電梯牆壁上,邪魅一笑道:“我喜歡寵着你,將你寵成女王。”
自從確定江隨意是他兒子後,他心裏僅剩的一絲顧及就徹底消散了。
只要這女人跟陸西弦沒關係,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寵愛她,將她捧上天。
之前之所以有所保留,是擔心自己過分的行爲給她造成困擾。
但現在不一樣了,只要外界敢跳出來說他罔顧人倫,染指自己的弟媳,踩着道德的底線爲所欲爲,他就敢甩出他跟江隨意那小子的親子鑑定打所有人的臉。
他的女人,別說撩了,就是睡上幾天也輪不到別人瞎bb。
她總感覺這男人最近變了,變得沒有節操,沒有底線,有些騷過頭浪過頭了。
她很好奇,究竟是什麼讓他有了這種變化,如此肆無忌憚地護着她寵着她,難道就不怕外界指點議論麼?
畢竟站在人倫的角度上來看,她還是他名義上的弟媳,雖然與陸西弦沒有婚姻關係,但,她終究是陸西弦碰過的女人。
陸夜白可以親近任何女人,但,獨獨她不行。
難道這男人真想頂着所有人的指責謾罵娶她麼?
“陸夜白,你真的打算娶我麼?”
靠在牆壁上的男人突然站直了身體,眸色不再邪魅。
他一臉認真地看着她,正色道:“今生只此一妻,非卿不娶,江酒,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一切的,現在時機不到,有些事情暫時不能告訴你。”
“......”
好吧,她覺得她是在對牛彈琴,這男人已經瘋了,哪還聽得進她的話?
陸夜白見她不說話,也轉移了話題,“聽說江柔找過你,讓你幫她設計婚紗?”
“恩。”江酒輕輕點頭,“姐妹一場,她出嫁我如何能袖手旁觀?所以我答應了。”
陸先生揚眉一笑,“答應得好,記住,一定要設計出一套最奢華的婚紗,我得好好感謝她這七年來將陸家的人當猴一樣的耍。”
“......”
...
自從那日在時尚傳媒的大廳見了林傾一面後,時宛就再也沒見到過他的人。
不管她用什麼方式,都無法與他取得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