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咖啡廳出來,江酒又去了一趟茶館。
她跟傅戎見了一面。
談話的內容很簡單,就是關於骨髓的事兒。
傅戎大概猜到了她約他的目的,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就一口答應會想辦法讓傅璇捐贈骨髓的。
見他如此爽快的應承下來,江酒不但沒鬆口氣,心裏壓着的石頭更重了。
她記得前段時間這男人還不同意傅璇捐贈骨髓。
可短短數日過去,他竟然鬆口了。這絕對不是他同情心氾濫,像他這樣的人,狠起來比誰都狠,又豈會在意一個孩子的死活?
他之所以有這樣的轉變,全都是因爲她。
換言之,她已經有了能改變他意念的能力。
這……
能是好事麼?
“傅戎,我……”
不等她說完,傅戎猛地擡手打斷了她,“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不必說出口,免得徒添尷尬。”
“……”
江酒不禁苦笑。
這個男人吶,真是太敏銳太睿智了。
她似乎給陸夜白招惹了一個不好對付的情敵。
可沒辦法,她不能眼睜睜看着小左去死啊。
權衡了利弊之後,她覺得只有找傅戎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
林傾約了南梟。
兩人在城區的某高級會所見面。
雖然海薇再三懇求別繼續查下去了,但林傾還是想弄明白當年發生了什麼。
貴賓室內。
南梟挑眉看着對面的林傾,淡聲道:“我似乎跟林先生不太熟吧,不知林先生約我出來所爲何事?”
南梟微微眯起了雙眼,蹙眉問:“你找洛河做什麼?他是暗龍的掌事,在我印象裏,他似乎跟林先生沒有什麼交集。”
“一些私人事情找他,南先生,還請您搭個線,算我林某欠你一個人情。”
“林先生真是大手筆啊,你的人情尋常人是想得都得不到的,誘惑力太大了,只不過……”
說到這兒,南梟突然頓住了話鋒。
伸手撈過桌面上的酒杯,端起來輕抿了幾口後,又繼續道:“只不過洛河的行蹤向來神祕,有時連我都不知他的去向,只有在暗龍總部時能碰上他,平日裏我們私底下不聯繫的。”
他這話,算是很直白的拒絕了。
南梟與洛河,一個是暗龍的左掌事,一個是右掌事,怎麼可能會沒有聯繫?
林傾微擰起了眉頭,“南先生嚴重了,林某找他……是想問問他爲何要拋妻棄子。”
南梟握着酒杯的手指微頓,有些詫異地看向林傾。
一句‘拋妻棄子’,讓他想到了洛殤。
雖然他們之間沒有孕育孩子,但他這一生只有一個女人,也只認一個妻子,那就是洛殤。
然最後的最後,他還是弄丟了她。
當然,真正令他驚訝的還是林傾話中的內容。
洛河拋妻棄子了?
那傢伙何事成家了?
他怎麼不知道?
“林先生說笑了,整個暗龍上下都知道洛河未婚,他對女人,似乎也很排斥,前幾年有不少國際大佬送女人巴結他,結果都被他給殺了,他甚至放話,讓那些人別用你女人噁心他,否則只會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