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不禁失笑,“走吧,咱們去時家。”
“嗯。”
陸夜白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門外走去。
…
一個小時後,陸夜白開車抵達了時家別墅。
看到外面那鋪天蓋地的記者,江酒下意識蹙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時家門口怎麼聚集了那麼多記者?”
陸夜白想了想,沉聲道:“應該是得知時宛回國,想要圍堵她,從她口裏撬出她,林傾以及海薇之間的三角戀。”
“還真是一羣令人作嘔的蒼蠅蚊子,無孔不入,咱們眼巴巴的湊上來,他們不得將咱們給堵死?”
陸夜白蹙了蹙眉。
他這次出來沒有帶保鏢,如果就這麼開車衝進去,撞死了人他倒是賠得起。
但人命大於天,即使是他,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芥人命啊。
“讓時宛出來,將他們引到一邊去。”
江酒搖了搖頭,“不行,宛宛懷了孕,將她跟這羣瘋子放到一塊兒,會出事的。”
陸夜白微微眯起了雙眼,猶豫着要不要給阿坤打電話,讓他調些人手過來。
可不等他做出決定,江酒直接推開車門走去出來。
“該死的。”霸總低咒一聲,連忙解開安全帶跟着鑽了出去。
“大家快看,江酒來了。”
“江酒,江酒,咱們趕緊去圍堵江酒。”
一大羣記者蜂擁而至,片刻就到了兩人面前,將他們連帶着商務車一塊兒圍了起來。
“江酒,那塊血玉真的是假的麼?”
“您爲何會如此肯定那塊血玉是假的呢?難道你在質疑遲暮大師的鑑寶能力?”
江酒勾脣一笑,輕飄飄地開口道:“我昨天在鑑寶大會上是胡謅的呢,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塊血玉是真是假,不過再調查一下也好拉,說不定調查結果是正是那玉是假的,而他們通過第二次排查找到真正的血玉了呢?”
額……
這女人能不能靠譜點?
正當這些記者準備再發難時,江酒輕飄飄地開口道:“這個消息足以讓你們做成爆款了,後面的問題我不一定會回答哦,聰明的人呢,應該立馬帶着我剛纔的拜訪回去出報,別讓同行搶了先機。”
嗯!
貌似是這麼個道理。
於是,二分之一的記者紛紛離開了,準備回報社撰寫報刊。
剩餘半數記者又開始發問:
“所以說你承認自己在詆譭遲暮大師的名譽了?”
“江酒,你是不是看不慣人家擁有大佬身份啊?”
“不錯,你這是嫉妒別人搶了你的風頭,所以你才用卑劣的手段打壓別人。”
“江酒,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你是大佬,其餘人都只配仰望你?”
江酒勾脣一笑,“不錯,我確實在詆譭現在的遲暮,我也嫉妒她搶了我的……還有,她確實只能仰望我,因爲她給我提鞋我都嫌髒。”
臥槽!
這麼囂張的麼?
當僅剩的記者準備繼續攻擊,試圖挖取更多時消息,江酒挑眉道:“前面已經走了一半的人去寫爆款了,你們再磨嘰,就佔不上任何市場了,都趕緊回去寫稿吧,下一個問題我是真的不會回答了,你們也別指望撬開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