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張凡神醫 >611 嫉妒
    體檢室,行政樓的體檢室比較特殊,裝修上檔次,所有的凳子雖然不是沙發,但是凳面上還是裝了一層薄薄的皮質墊子。

    就這層薄薄的皮墊子,想要享受,代價是相當的高。醫院最普通的體檢,幾百元就能搞定,稍微全面一點,兩三千元也就完成了。

    這價格還是相對檢查比較全面的醫院。但是,如果想要享受這個皮墊子,那麼錢數就不好說了。

    比如一個企業的領導,雖然,他沒出多少錢來體檢,但是他讓幾千人的企業下屬都來醫院體檢了。

    非要說行政中心的體檢室有什麼不同,就是多了層皮墊子!

    歐陽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這一套,多花了幾百塊錢的裝修,直接把這個體檢室弄成茶素地區的一個符號,沒來過這裏體檢的,都不能算是有社會能力的!

    雖然平時使用率不高,但是這個體檢室三年不開張,開張喫三年的典範。

    在行政樓上班的,大多數人都脫離了臨牀,也就張凡偶爾會使用一下這裏的設備。

    進入體檢室,姑娘原本羞澀表情沒有了,好似張凡的無恥,讓她覺得無需對張凡再有什麼羞澀感,所以也有點慢慢的放開了。

    張凡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能讓姑娘放下心裏的羞澀,對於醫生來說,查體和問診的時候,更能全面的掌握患者的病情。

    “來,先坐到這個凳子上。”張凡一邊打開房間內的燈光,一邊讓姑娘坐在了檢查牀上。

    “兩個眼睛都先閉合。”張凡一邊做一邊檢查。

    神經查體,有點像調戲,很是不正經。普外查體,還會問,疼嗎?多疼?怎麼疼?

    骨科查體,就直接多了。捏在骨折地方,都不用問,患者直接就喊出來了。

    而神經檢查,張凡先是用二指禪分開,當然了,這個姑娘的臉蛋不大,張凡二指禪分開後,還能用。

    要是遇上一個臉大的,就只能上雙手了。

    分開的二指禪,從患者兩側的嘴角開始,向上滑動,慢慢的滑動,微微的用點力量。

    這個時候,患者臉部的肌肉就會對檢查者的指頭產生一種阻力。如果阻力不同,就是病態。

    檢查完了臉部的肌肉力量後,張凡的二指禪合併,然後用手指的指腹,在患者的臉部慢慢的摩擦。

    人體敏感性最強的是手,而中指、食指的指腹則是手部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醫生,特別是一些腦外大拿,從來不用燙水洗手。

    這種臉部的摩擦感,也能給醫生提供患者的疾病情況。

    比如磨砂感就分粗糙的磨砂感、細微的磨砂感、所以,一個好的醫生,你去握他的手,不會是汗唧唧的,也不是肉呼呼的,而是乾燥,骨感相當明顯且乾燥。

    “來吹個口哨!把嘴撅起來吹口哨。”檢查完面部肌肉力量和皮膚粗糙度後,張凡對着姑娘說了一句。

    這位姑娘估計檢查過的次數也不少了。也沒有疑問,直接崛起嘴開始吹口哨。

    不說話,閉嘴的時候,最多也就是一個怪異。可這個姑娘開始吹口哨的時候,就是荒誕。

    正常人的吹口哨,首先就是把嘴聚攏,然後如同菊花一樣,四周形成各種條紋,真的,嘴部的功能和肛門類似,當嘴脣撅起吹口哨的時候,真的如同菊花,神似!

    而這位姑娘噘嘴吹口哨,樣子則是不規則形的。右側的嘴脣形成了半拉有皺紋型的突起,而左側兩片萎縮的肉片,則始終無法撅起。就如抽了皮帶的褲腰一樣,鬆鬆垮垮。

    然後,不停的流口水,從左側萎縮的口脣之上,不停的流出口水。清亮拉絲的口水,沾染在年輕的胸膛上。

    然後,就在姑娘要伸手擦拭的時候,張凡飛快的出手,大拇指直接壓在了姑娘的顳頜關節上。

    “嘶!”姑娘表情立馬呈現出疼痛感,發出的吸冷氣的聲音,很疼,真的很疼,拉絲的口水都不用擦拭了,直接被吸了回去。

    一個疾病,把年輕靚麗青春性感的姑娘弄成了一個怪物,由不得姑娘不羞澀。

    檢查結束後,張凡開始查看患者的病歷,三年來的病歷如同一本書一樣的厚。

    “說說當初是怎麼發病的吧。”病歷的診斷幾乎都是相同的,但是張凡覺得這個診斷有點欠缺。

    現代社會的醫療制度,造就了大量的醫生,而患者的數量也是數量級別的升高。

    醫生的水平提高是需要時間的,當一個醫生潛心學習數十年後,真的能算是醫者的時候,他需要面對的患者數量太多太多,多到他無法對一個患者費勁所有的心思。

    這也導致了,個體化無差別的治療。

    是,這樣能減少就診時間,對於普通疾病,這種方式是好的,是有用的,但是遇上特殊的疾病,這種診療方式,就有欠缺了。

    開藥,治病,至於患者的療效如何,醫生正真去追蹤的少之又少。而患者則不懂,喫完藥,覺得沒有效果,就直接換醫生,然後,又從頭開始,再來一遍相似的治療。

    並不是所有的疾病,都是用相同的藥物就能起效的。不然要醫生幹嘛?把藥物的說明書寫詳細一點不就可以了嗎?

    當張凡問起患者疾病如何發作的時候,姑娘輕輕的把頭轉了過去,默不言語。

    然後,張凡感覺到自己的白大褂被人輕輕的拉扯。張凡回頭一看,原來是姑娘的媽媽再給張凡做着眼色。

    “你趟到牀上,先用紅外線燈對你的臉部做做理療,半個小時候,看看有什麼感覺。”張凡不動神色的轉移了話題,然後打開燈,就出了門。

    患者的媽媽也慢慢的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張凡看着患者的媽媽問道。

    “哎!說起來話長。我家的條件不算什麼大富大貴,可生活也過得去。

    她從小學習挺好的,可是高中的時候,早戀沒考上大學,然後去了一所高職,菸草公司下屬的高職。

    我們想着等她畢業後,就找點關係讓她進菸草公司。”女人絮絮叨叨的,張凡開始有意識的引導,不然不知道她能說道什麼時候。

    “是不是,上學感冒後,就開始發病了?”張凡直接打斷問道。

    “不是的,不是的!”女人連忙擺手,然後說道:“您聽我說。

    她在高職不知道爲什麼第一年老是被人欺負,我們找老師也沒用。

    哎,哪個學校啊!第二年,忽然,我家的姑娘性格大變,開始出現夜不歸宿,還發現她房間裏面有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