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張凡神醫 >664 就這?以後給我打保密電話
    “噗嗤!噗嗤!”

    車裏面,兩個女人如同放屁一樣,抿着嘴笑,好像看着爲難的兩人連笑都要偷着來,可這種明明對方都知道你們在嘲笑,可還要偷着笑的是最最讓被笑着生氣的。

    張凡撇了撇嘴,朝西繼續跑。

    因爲第二天是週末,水潭子的老楊和約翰被高主任拉着明天接着給醫院的同事們講講課。

    而張凡這邊因爲前一段時間太忙,不光父母沒怎麼見面,就連師父都好久沒見了。所以張凡婉拒了高主任的挽留,打算今晚先走一兩百公里,然後找地方休息,第二天輕鬆不說,還能早點回去。

    所以,在夕陽下,張凡和邵華還有賈蘇越開車朝着天山出發。

    一出鳥市,只有西邊的天山隱約的像是一條畫歪了的眉線一樣,在夕陽如火的天際邊上。晚上十點多的公路上車輛已經不多,但天色還是明亮的,都不用開大燈。

    夕陽如火,汽車奔馳在戈壁上,感覺很漂亮。

    原本想跑個兩百公里,被人一嘲笑,張凡也沒心勁多開了,直接開車進了石子城。

    相對於鳥市來說,石子城又是邊疆另外一箇中心。

    早期的時候,幾乎石頭城可以說是邊疆的引領者。

    比如大機械化生產,就是石頭城在各個農場實行後,才慢慢的在邊疆其他地方實行。

    還有比如番茄醬,邊疆百分之九十的番茄醬全都出口到了歐美,而當年最早弄這個的也是石頭城,然後技術成熟後,才慢慢的讓地方學習。

    不過,後來引領者慢慢的也就落後了。

    鳥市的夕陽下,看着大寺中傳出悠揚的唸經聲,看着趕駱駝,趕牛羊,看着烤肉攤,看着一羣羣眼窩深邃的,就好像讓人到了外域的感覺。

    而進了石頭城,廣場舞都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比如肅省的廣場舞往往是藏族的鍋莊舞蹈,跳的像不像不好說,反正哈達袍子是要穿的。還有很多放着刀郎的最炫民族風。

    可石子城的歌風不太相似,一下子就好像回到了過去一樣。

    有的跳着南泥灣,有的放的是老閻唱的小白楊。

    反正鳥市,石子城風格絕對不一樣。

    進了石子城,張凡開車直接去了農場總部的招待所。這個招待所,不對外營業,你有錢人家也不讓你住。

    外部裝修看着老氣,妥妥的六七十年代的風格,可人家門口是提槍站崗的。

    “怎麼不找個好點的酒店啊,真摳!”賈蘇越看着名字就是農場招待所的招牌,大聲嘀咕着,張凡如同沒聽到一樣。

    其實,賈蘇越不懂,這地方她老子來了未必也能住進去。而且人家對於地方的級別,如果不經過上級通知,人家是不認可的。

    說簡單的一點,你去鳥市政府經營的酒店,處級以上級別就能進去住,可這地方不行,地方的級別,人家不認。

    而張凡就不一樣了,他這幾年兼併了人家煤城的唯一的一所三甲醫院,煤城領導臉上有點掛不住,最後有個高人出了個主意,給張凡給了農場的行政級別。

    反正意思就是,我們不是被兼併的,我們這算是吸引人才。

    所以,張凡在這裏是有級別的。

    進了招待所,裏面的瓤就不一樣了。雖然不是五釐米厚的地毯,但絕對不是邊疆假五星能用的起的紅地毯。

    服務員也不是妖嬈的穿着短裙絲襪,人家清一色的白襯衣黑西褲,不論男女,都一樣,胸前掛着徽章,不卑不亢。

    看過張凡信息,覈查後,前臺的姑娘直接說道:“首長好,請您跟我來!”

    賈蘇越都傻了,這特麼怎麼變首長了。要不是她太瞭解這個摳門的石頭,她覺得今天她遇上的是騙子。

    八零後的人,估計對於首長這詞,聽的不多,也就是電視劇裏面,或者閱兵的時候聽一聽,其實在農場,人家雖然不掛銜,可還是按照軍隊的方式管理的。

    連排團建制都是存在的,而到了師級人家又開始成了掛銜的。

    交錢辦理住宿。

    “這是啥地方,怎麼感覺你家張凡帶我們進了大會堂啊!”

    “我也沒來過!”邵華也是第一次跟着張凡來這種地方。

    不是張凡顯擺,也不是張凡嫌棄地方的酒店貴,而是因爲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張凡認爲還是軍隊的地方安全。

    估計這種想法和很多人都一樣。

    因爲張凡有級別,房間是個套房,而賈蘇越就是按照隨行人員對待的,標間!多給錢也不會給你安排套房。

    賈總不太滿意,不過也沒敢表現出來,因爲這地方氣場就已經壓制她了。

    看看人家牆上掛的。全是曾經來過的領導人照片,從愛喝酒的老爺子,到愛抽菸的老爺子,還有主持兩彈彈的老爺子。一個一個,看着就能讓你肅然起敬,不敢大聲喧譁。

    高官的都沒牌面在這地方掛照片!

    要論自然環境,石子城比鳥市還惡劣,這城市就是當年南泥灣的前輩們在這裏臥雪爬冰的建立起的現代化城市。

    冬天凍死人,夏天能熱到連個蚊子蒼蠅都沒有地方。可以想象一下,這地方多幹燥。

    張凡上了一天的手術,而邵華賈蘇越兩人溜了一天的腿,都已經累了,不過石子城喫的就沒啥特色了。早餐是南河胡辣湯和東山的煎餅統治這個城市。

    午餐晚餐都是小三川的炒菜館和火鍋店。所以三個人隨便吃了一點後,就準備休息。

    晚上,邵華靠着張凡,“今天累了吧?”

    “還可以,比上班輕鬆一點。”張凡無所謂的說道。

    別人看着好像覺得醫生一天手術下來,要脫層皮,其實都習慣了。越是年輕的醫生越是覺得累,因爲還沒習慣。

    “你一般到外地手術,一次收多少錢?”邵華從來沒問過張凡具體的收入。

    張凡也不說,反正賺多少給多少。

    但這次邵華主動詢問了。張凡還挺納悶,不過還是說了:“一次飛刀三萬!”

    這個價位聽起來超級多,一天三萬,一個月下來,我去,了不得了。而且,好像這個價位特別貴,而院士級別則是六萬,就算張凡比自己師父手術做的好,可價位就是這個價位,飛刀醫生不會和當地的醫生討價還價,當地的醫生也不會主動給飛刀醫生壓價擡價,全國一個價格。

    當然了,你要是自己去約飛刀,這個價格就不好說了。

    其實,飛刀醫生的出門價格就是三萬,到了地方做十臺手術也是三萬,做一臺手術也是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