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秦鳳鳴祁嘉城 >第三十七章 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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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鳳鳴所習內功心法,只是當初師傅張力當初所授,當時師傅就曾言說,此心法並非是武林中決定功法,只能算是中上之姿。

    落霞谷當也有不少心法祕籍,但頂尖之物,並未存放在藏經閣中,因爲那些功法祕籍,均是各位長老堂主的私人之物,如不是嫡傳弟子,絕對不會傳授的。

    手中此功法,僅觀其內容,便已然讓秦鳳鳴感覺無從下手,這說明,這內功功法定然極爲難以習練。但也說明,這功法,絕對是一頂尖內功無疑。

    秦鳳鳴眼中閃現堅毅神色,其已然打定主意,以後每日拿出半數時間,來修習這無名口訣,勢要將此內功習練成功不可。

    主意打定,秦鳳鳴盤膝坐於牀上,斂氣收神,依照無名口訣第一層修煉口訣,全身放鬆,開始嘗試吸納空氣中的未知能量。

    一個時辰轉眼便過,但讓秦鳳鳴感到失望非常的是,如此時間之內,他並無任何感覺。這與以前其修煉師傅教所給的那套內功情形大不相同。原先那套內功,其第一次修煉,就感到丹田有絲絲暖流,這次卻無絲毫感覺也無。

    雖未有絲毫進境,但秦鳳鳴無絲毫氣餒,其心中知曉,越是高深內功,越是難以修煉,這也是習武之規律。如同他所修習的碧雲迷蹤身法一般,不知有多少天才在其面前低頭。

    秦鳳鳴本就是心智決絕,意志頑強之人,這點打擊,對他來說,沒有絲毫影響。反而讓其更加確定,這套無名口訣定然非同凡響。只要自己習練有成,定然一鳴驚人。

    一連五天,秦鳳鳴還是毫無感覺。第六天,當他修煉一個多時辰之時,突然,其卻陡然感覺經脈之內,有絲絲冰涼之意產生,此一絲涼意在奇經八脈中緩慢遊走,彷彿有一絲寒氣正在其體內的經脈中穿梭一般。

    雖然那絲涼意十分弱小,但也使他精神不覺一震,登時面露歡喜之色,但是,他這略一分神,那股冰涼的感覺立即消失不見。

    一怔之下,秦鳳鳴不由停止修煉,暗自體會剛纔感覺。剛纔之時,其確實清晰感覺到了那股絲絲涼意,此乃正是內力形成感覺。他雖然不解,爲何這次所形成內力是冰涼的。但有了此次感覺,更加堅定其對這無名口訣的信心。

    在以後的三個時辰之內,那股冰涼感覺並無再出現過。但這並未對秦鳳鳴信心造成絲毫影響。

    由於出現了第一次感覺,秦鳳鳴以後每天增加了一個時辰修習。在之後的修煉之中,兩天之內,陸續出現了三次那種冰涼感覺。此卻讓秦鳳鳴欣喜異常。修煉無名口訣更加努力。

    隨後日子中,那種冰涼情形一次次出現,並且間隔一次比一次短,持續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兩個月後,基本每次打坐,秦鳳鳴經脈中都會伴有那種冰涼感覺,依照特殊路線,經奇經八脈,四肢百骸,匯入丹田。

    雖他能清晰感覺到那股涼意最後匯入丹田,並且似乎也感覺丹田內有了一絲冰涼氣體存在。但無論他怎麼用原先使用內力方法去引導那股冰涼內力,都不能象原先修煉內力一般,將那股冰涼內力使出,這讓他很是不解。

    但也不能說,沒有絲毫收穫,經過這兩個多月修煉,秦鳳鳴感覺自己目力和耳力,都比原先強了不少,就是在漆黑夜之中,也能清晰看到十數丈外物體,此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

    這一日,秦鳳鳴修煉完內功,突然想起,那小冊子後面還介紹了幾種手法,立即拿出小冊子,仔細查看一遍。找到一種叫“內視”的手法,依小冊子指導,他集中精力,閉上雙眼,用心體會身體各分部情況。

    就在他收斂心神瞬間,突然頭腦中出現一些奇怪東西,彷彿,身體內所有部位都出現在頭腦中,骨骼、經脈、血肉就象在其眼前一樣,嚇得他立即睜開雙眼,那種情形立即消失不見。

    秦鳳鳴怔怔坐在牀上,仔細回味剛纔感覺,心裏似乎有了一絲明悟。

    又慢慢閉上雙眼,依照剛纔的做法,小心地沉入心神,用心體會,突然,那種情形再次出現。由於有第一次,這次他並未驚慌,而是好奇注視着發生的一切。

    他清晰“看”到自己所有骨骼以及奇經八脈。並在自己小腹部位,有一空空的區域,在那區域之中,有一些氣體存在,用心去“看”時,還能發現有絲絲淡薄的五彩色氣體,在那裏飄蕩。那五色氣體極其細小,如不是他用心“看”,還真無法發現其存在。

    他體會着“內視”給他和以往練習內功時,不同的感覺。樂此不疲。一連內視了半個時辰。

    當他對內視失去新鮮感時,突然奇想,如此時再運行一遍口訣,不知會發生什麼情況。

    於是依照小冊子口訣,用“意念”將那些飄蕩的五氣體聚集在一起。

    經過數次嘗試,終於,那些細小的氣體開始聚集、融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所有五色氣體融合到了一起,彙集成一根頭髮絲粗細的五彩氣流。

    秦鳳鳴努力的控制那股氣流,如修煉內功時,按照小冊子上所記載的運行路線,在奇經八脈,十二正經中游走了一遍。最後又回到了丹田內。

    當那絲五色氣流在奇經八脈中游走時,每走到一處,他就感覺經脈出現陣陣麻酥酥感覺,如同有一隻小蟲在裏面遊走一般。

    秦鳳鳴不知道,就在他控制那絲氣流遊走全身之時,他已逃過了一劫。要不是他喫過那雙色株果,經脈已重新鍛造,就是剛纔瞬間,他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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